鳳谷秋鎖着眉頭,他記得自己突然不行好像就是在大婚的那天晚上,莫不是和那個女人有關?可是這陣子他可一直都沒有去過後院啊。
京八自然知道王爺與王妃之間的矛盾,兩人都是見面就吵,所以這個時候提起來這些,也是不得已,畢竟那方向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很重要的。
何況在京城裡,那家養生堂治病確實不錯,開的日子不長可是口碑卻是很好,而且更隱隱有神醫的名聲傳出來。
京八聽到的這些自然是下面的人傳的,有時想着卻也是過了,畢竟那些窮人終於可以不大錢就能治好病,自然說起來時就誇大其詞了一些。
“大婚那天,什麼東西是本王獨自己用過的?”鳳谷秋突然開口。
京八一愣,隨後不由得驚訝,難不成王爺不舉懷疑是被人下了藥?可是世上怎麼會有這種藥,而且聽說男人不舉多是**太多,想着王爺院裡的女人,在看看王爺的冷臉,京八嚥了口唾沫,怎麼也不敢說出自己心裡的想法來。
然後開始用力的回想着大婚那天王爺單獨用過的東西,自然是從飯食上開始找了,想了一圈,除了新房裡的東西,並沒有旁的。
說出來之後,鳳谷秋鎖着眉頭,京八又道,“爺,洞房裡的那些東西全都是奴才去親自辦的。”
京八不敢露出委屈來,可若是王爺真從這上面開始懷疑,心裡想想總是挺好不舒服的,不過他轉念又一想,那時他準備好了東西放在了屋子裡,至於屋裡有沒有進來人那就不知道了。
鳳谷秋也想到了這裡,說起與那個女人這陣子的矛盾,在看看這事,又確實像她的手法,可是他也相信這前院的人全是自己找來了,不可能被那個女人收買了,除非是旁的人。
但這一切也只是個猜測,有一瞬間鳳谷秋真的覺得自己可能是不行了。
“你讓人去養生堂去看看有沒有這種藥,不要讓人起疑心是閒王府的。”鳳谷秋心裡有了計較,要是養生堂能拿出解藥來,那麼這事一定是正院那個女人做的手腳了。
京八怎麼會不明白主子的用心呢,可是想到主子懷疑王妃,他只覺得有些不可能,若說王妃像其他人一樣吃王爺的醋,見王爺又大婚了到有可能這樣做,可是想想王妃對王爺的態度,甚至連眼神都是恨意的,又怎麼會下藥呢?
呃、、、或許到也說的過去,王爺大婚這麼高興,還讓芙王妃住進了前院,王妃看到了之後,或許爲了報復王爺有可能下藥。
想到這一點時,京八忍不住壓下要勾起的脣角,要真是這樣,那王妃還真是一個疾惡如仇的人啊。
鳳谷秋當然不知道自己的貼身下手在想什麼,只揮揮手讓人退了下去,心卻略過那軟袋裡的鴨血,眉宇間又緊了起幾。
其實在知道她是當年的那個小女孩後,他只想着要怎麼彌補她的恩情,在看到她在皇兄府裡受苦時,更是希望能幫到她,甚至想把她弄到自己身邊來照顧。
如今暗下做了手腳將人弄到了自己身邊,卻又不知道到底好不好,他在乎女人的清白,可是想到她失了清白,不讓他厭惡卻讓她心疼起來,總覺得當初他要是出手,她就不會有失身這一事了。
另一邊,京八想着吩咐人去辦王爺交代的事情,左右斟酌了一番,決得這麼重要的事情若是哪裡有了差錯,可不得了。
最後還是決定自己親自出去打探一番。
京八換了一身普通下人穿的衣服,衣料極爲普通,就一路到了養生堂,見外面排着隊,纔到裡面去拿了掛號牌,一坐就是小半天,眼看着天就要黑了,才淪到他,加回頭看看他下面也沒有旁人了,心下有些疑惑,就問了跑堂的,聽到解釋後心下不由得滿意,難怪養生堂現在這麼火,這規矩弄的很好啊。
算算能診到多少客人,然後讓等不到的人拿了掛號牌記下名子後回家,明日早早的按號來,這樣就不用明天在來白等着還要排在後面了。
京八進裡面時,崔顥正在收拾東西,是最後一個診客了,到也沒有先前那樣忙人了,他是沒有見過京八的,自然不會記得。
到是與之擦肩而過的薔薇認了出來,心下隱隱覺得不對,招了小夥記把崔顥喚了出來,崔顥尋了藉口出來,“什麼急事?”
“那人是閒王身邊的跟班叫京八。”薔薇慎重的告訴他。
崔顥一愣,隱隱明白來人的意思了,點點頭,“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