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從白叔那裡拿了相片後,他單獨將顧向晚的給剪了下來,製作成一個小相框,掛在了鑰匙扣,有事沒事就拿出來欣賞一下。
衆兄弟看到陸銘晨又拿出相片在看,個個心情都有點兒複雜。
“大江,老大都被綠了,我們還瞞着他,會不會有點兒過份?”
“是啊,老大媳婦水性揚花,老大爲了她還老是往省城跑,太不值了。”
元大江一記栗子爆頭,“感到不值也得忍,難道你要看老大爲情所困,讓他傷心難過嗎?”
“也不一定會傷心難過啊,長痛還不如短痛呢。”
“對,大江說得沒錯,反正老大都是遲早都會知道,我們這樣瞞着他對老大太不公平了。”
元大江煩躁,“行了,別說了。這件事情大家都不許說,等我今後找到時機再跟老大說。”
陸銘晨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你們剛纔都在談什麼?”
“沒有,沒有。”
衆人連忙否認,目光左右閃躲。
陸銘晨眯起了眼,將元大江拎了起來,只是還沒有發難,通迅便對着這頭大叫道。
陸中校,有你的電話。”
電話?
陸銘晨看了眼時間,正是放學的時分,莫非是小丫頭打來的?
他有些天沒聽到小丫頭的聲音了。
陸銘晨忽然鬆開元大江,人往通迅室裡躍去。
而元大江則倒黴了,被陸銘晨那一鬆手,差點摔下狗啃泥,幸得旁人及時攥了他一把。
一臉的委屈巴巴。
元大江捂着自己的屁屁,淚目了。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呀?爲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陸銘晨腳一跨進通迅室,長手就將通迅乒遞過來的電話拿了過來。
貼耳,“喂。”
聲音雖然低沉,卻不似平時那般冷洌,反而讓人聽着多出一絲絲的暖意。
另一邊,何玲清聽着他的聲音,眼睛莫名一熱。
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銘晨用這麼溫柔的聲音跟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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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隔着電線,但她真的感覺到了。
何玲清心跳漏跳了半拍,以至於一開口她的聲音有着一絲的顫意。
“銘晨。”
陸銘晨臉色迅速的僵冷了下來,聲音也冷了下來,“怎麼是你?”
竟然不是他的小丫頭。
而是何大表姐!
何大表姐怎麼打電話來了?
何玲清聽着這話,心裡頭泛過一絲的受傷,“當然是我啊,不然你以爲是誰呢?”
陸銘晨聲音略不耐煩,道,“表姐有什麼事情嗎?沒事儘量不要往部隊這邊打電話,因爲對影響不好。”
何玲清一頓,“銘晨,我不是故意的,但我真的是有事情要找你。”
“有什麼事?”
何玲清咬了咬脣,“銘晨,你知道顧向晚她都對你做了什麼嗎?她不僅給你戴綠帽子,現在都去別人的家裡了,銘晨,你這次可千萬不要被她給騙了。”
陸銘晨雙手一緊,“你說什麼?去別的男人家裡?”
何玲清激動的說道,“銘晨,我不知道上次你爲什麼相信了顧向晚,但這個顧向晚這人真的是一個不安份的女人。這一次我親眼看見她去一個男生同學家。”
陸銘晨雙眸凜了下去,“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