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能差點給氣死。
虧他還以爲他受了重傷,原來是昨天那屁點大的傷!
這一點點小傷也值得提?還罷工?
陸銘晨懶懶道,“大傷是傷,小傷也是傷,總之就是受傷。我媳婦兒說了,讓我注意自己的傷,小心別磕碰到,也別碰到水,免得引起感染。”
畢能吐血,“陸銘晨,爲了你一個未過門的媳婦,你竟廢物成這樣?國家白培養你了嗎?”
這該死的臭小子!
“沒辦法,男人能把媳婦的話當成聖旨,那才叫能屈能伸,能屈能伸才叫真男人。”
“……”
……
趁着陸銘晨出去集合訓練的時候,顧向晚一個人走出了宿舍,來到部隊的小賣部,準備買一些東西。
她買了一些零食,又選用了一些日用品,去門口的收銀臺付錢。
收銀的是一位年輕帥氣的兵哥哥,將所有的物品都計算了一遍後,道,“總共30塊零5毛。”
顧向晚去掏錢,聽着這位乒哥哥的話,覺得帶着很重的家鄉口音。
顧向晚付了錢,兵哥哥給她找了零。
她提着東西準備走的時候,隨口問了一句,“這位兵哥哥,你是哪裡人呀?聽你的口音好像特別重呢?”
小夥子兵哥哥聽有漂亮的小妹妹主動找自己的搭訕問話,臉靦腆的紅了紅,也很樂意回答,“我是江贛一帶的,小姑娘那你呢?”
江贛?
顧向晚聽到這兩個字,瞳孔不自覺的縮了一下。
江贛,這兩個字對她來說是真的非常的敏感。
因爲,她的親生父母就在那裡挖煤,然後在那裡出意外死了。
顧向晚有些激動,“我聽說江贛這一帶,以前有許多的煤坑,你知道江贛那邊比較出名的煤坑嗎?”
兵哥哥道,“江贛這邊以前確實有好幾個煤坑,不過早就被填了,所以我並不清楚有什麼出名的煤坑,因爲最近都不讓挖了。據家裡的老人說煤坑都填了,後都開發了。”
都被填了?
顧向晚略失望的道,“那你知道煤坑曾經的地址嗎?”
兵哥哥皺眉想了想,搖頭,“這個沒去關注過。”
顧向晚眼睛一亮,“那你能幫忙跟家裡的老人打聽打聽一下嗎?”
兵哥哥奇怪的看了眼顧向晚,“爲什麼要打聽這個?你對這個很感興趣嗎?”
顧向晚點頭,“是的,因爲我……和父母從小就失散了,失散的時候,他們就在江贛某個煤坑裡挖煤,但我當時年紀還太小,並不記得太多的細節。”
兵哥哥略感同情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那好的,等我下次打電話或者寫信回家的時候,我會幫你去打聽打聽的,希望能早日幫你找到失散的親人。”
顧向晚挺感激的,“謝謝。”
兵哥哥微笑,“沒關係,舉手之勞罷了。”
顧向晚笑着點點頭,“好,那我下次再來找你。”
“好的。”
……
顧向晚提着東西準備回宿舍去,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一天,她和情敵第一次見面了。
這個叫岑燕的女軍官。
喜歡陸銘晨的一個女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