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向晚臉色更差了,“我想我見過這個箱子。”
但是,她看的時候,箱子裡並沒有錢。
而最壞的打算就是,這個錢被那個男兵給拿了。
因爲男兵去開鎖的時候,她並沒有去留意,他可能看到裡面有錢,就將錢給私吞了。
好一個貪婪之心!
人家的救命錢,竟然也花得下去嗎?
顧向晚怒火中燒,看着陸銘晨,“陸銘晨,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她不知道那個男兵叫什麼名字,更不知道他在幾排幾連。所以,她只能讓陸銘晨幫她去查。
等查到了這個人,她要他雙倍賠償。
簡直是太黑心了。
陸銘晨點頭,以爲她要自己幫助這個婦女,笑了笑後,掏出錢包從身上掏出一百塊,微笑着放進婦女的箱子裡。
顧向晚翻個白眼,“我要你幫的忙不是要給阿姨錢,而是幫阿姨把錢找回來。這是她的救命錢,如果真丟了,阿姨心裡肯定會一直記掛着,心裡也不會好過。”
顧向晚將他拉至一旁,將事情大至的跟他說了一遍。
陸銘晨聽完,臉都綠了,“部隊竟然還有這種駐蟲?可惡!”
在陸銘晨的幫助下,他們很快就找到了那個私吞錢的男兵。
男兵被自己的班長點名的時候,心裡頭就驀地咯噔了一下。
班長一質問,男兵就變了臉,但他仍然不願意承認。
班長怒火中燒,“除了你還有誰?丁小軍,勸你最好把錢拿出來!只要你把錢拿出來,我不會處你的分,更不會報告給上級。”
男兵慌亂,但仍然不樂意將那一大筆錢就這般交出,仍然不同意。
班長一怒之後,讓人去他房裡搜,又在他身上搜了一遍。
果然,在男兵的身上搜到了那一筆錢。
班長把錢一下子甩到男兵的頭上,“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可以說?”
事到如今,得不償失的男兵纔開始害怕,他拿錢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但他不能被處分,不能。
男兵白着臉,仍然做着垂死掙扎,“這不是我要拿的,不是我要拿的。”
“不是你要拿的?難道是我指使你拿的嗎?”班長怒氣飆升。
男兵,“不,不是班長你。而是,而是顧小姐……她當時是看着我開鎖的,她也看到了錢。她說錢我們拿了,一人一半。”
“顧小姐?哪個顧小姐?”班長氣笑了,“你的意思是陸中校的媳婦顧小姐要跟你私吞了這一筆錢嗎?丁小軍啊丁小軍,你當我的智商不存在嗎?”
“這是真的,班長,請你相信我。這真的是顧小姐讓我拿的。”
而陸銘晨此時正好走過來,遠遠的就聽到男兵激烈辯駁。
陸銘晨也是氣笑了,不止氣笑了,他還爲男兵的辯駁鼓起掌來。
男兵聽到掌聲看過來,臉色又是驀地一白。
陸銘晨冷冷的笑出聲來,“繼續說啊。怎麼不繼續說啊?”
男兵一頭的冷汗,像顆豆那般大,不停的往下淌。
陸銘晨斜睨着男兵,居高臨下、眼神凌厲,“再給你一次機會!錢,到底是誰讓你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