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差不多快四十分鐘的車程裡,車上死寂,在無人說話。
等到了蘭溪苑時,慕照最先擰開車門,頭也不回的走在前面。
她這是擺明了態度,跟男人冷戰到底。
也直到這一刻,男人才深刻領悟到小女人大概需要他放低身段去哄。
這個意識,極短的在他腦畔裡形成之後,他就上前付出了實際行動。
“慕小照~”低醇的嗓音染上一層晨霧般的清冷,淡淡的還有類似於低哄的味道,“你在氣什麼?”
這話一出,慕照嘴角抽了一下,然後就轉過了身。
她是忽然轉身,男人是大步流星的追上。
這麼猝不及防,男人就撞到了她…
她重心不穩,險先摔倒前腰就被男人有力的手掌緊緊扣住,跟着她整個人都以極其曖昧的姿勢被禁錮在他的懷裡。
她掙扎無效,索性就那麼讓他擁着。
傍晚的風徐徐吹開她耳邊的長髮,有幾縷俏皮的掠過男人的下顎,酥酥癢癢的。
盛熙修喉結不自然的滾了滾,下巴貼在她的發頂,嗓音很輕:“你若是因爲你被那渣渣強見未遂而我當時沒能第一時間站隊生氣,我可以解釋。”
她就在他懷裡,聽他說完這句話,周身的肌肉都僵硬的繃起來,他能感受到來自她肌肉底下的憤怒有多膨脹。
慕照比他想的還要生氣。
她抿起脣,擡頭看着男人笑的一抹璀璨無溫:“是嚒?我還真想聽聽,你究竟有什麼能站得住腳的理由。說吧,我洗耳恭聽!”
外面的風大,尤其是傍晚溫度驟降,很冷。
盛熙修握着女孩冰冰的小手,眸底深不可測:“這裡冷,回去說。”
慕照冷哼:“怎麼?解釋不出來,還要醞釀一下麼?行,給你時間。”
她說到這,手就撐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我需要你時,你抱着別的小白花,我現在藥效過了,有腿有腳能自食其力,所以你放開,我自己走。”
盛熙修低首看她,夕陽染紅女孩嬌嫩如凝脂的小臉,很清純也很明豔,國色天香在她面前都稍稍遜色。
他蹙起墨染的眉,語氣淡淡的透着一層暗色:“她腿有殘疾。”
慕照咧嘴,笑開:“言責,她腿有殘疾,就是你放任不管你新婚妻子被人強見的理由?”
男人眉骨突突的跳了幾下,伸手握住女孩撐開他們距離的小手,“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慕照將手從他手心抽出:“首長大人,是你蠢還是我天真?你是不是這個意思重要嗎?重要的是你就做了置我於不顧的事實。即便是隱婚,那樣的情況,只要是特麼的個有正確價值觀的人都不會不管,何況還是你這樣身居高位的軍人…呵,現在這副樣子幹什麼呢?求和?”
“實話跟您說了,我不稀罕,也不在乎。”
緩了緩,少女擡手撩起額前被風吹亂的碎髮,似笑非笑般的忽然擡頭很認真的看他。
眼眶很紅,類似水紅,仔細瞧又沒有哭,卻能看得出來的莫大委屈。
“爲什麼你的白月光都回來了,還要拖我下水?”
【傲嬌一時爽,追妻火葬場!票子一波,虐虐盛渣渣!,?(′???`?)】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