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線,這五個字,簡直能要了男人的命。
盛熙修很認真的看她,喉嚨滾動,叫人心悸的嗓音低啞而模糊:“答案很難,或許要一輩子才能回答,你願意等嗎?”
頓了頓,他忽然輕笑了一下,很低很低那種笑聲,像是自嘲又像是別的,“顧如風還真是厲害呢,偏偏在這種我想要你一輩子的時候告訴你我,你是燒死小脂的兇手。”
連同他笑聲落下的,還有他身體裡陡然冷卻下來的欲。
所有都歸之冰點,沒有半分可以曖昧的漣漪。
他撤身離開,優雅矜貴的扣起襯衫面前的鈕釦。
慕照得了喘息的機會,翻過身縮在牀角,腿心還是男人先前留下的燙人溫度,頭髮也是亂糟糟的。
“別讓盛爺爺進來!”她小聲說着,然後繼續補充,“是誰都不要進來。”
她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也沒那個精力去應付。
……
盛熙修除非是瘋了,才讓老爺子不要臉的闖進來。
脫成這樣,那可是他的女人!
他一個人的女人!!
誰都不許看,誰看挖誰眼。
他清冷的看了她一會兒,漆黑的眼滿是淡薄無情,“記住先前說過的話!”
慕照眼底閃過詫異,男人便上前一步,像是要隨時俯身下去的意思:“休息好了,要給我弄。”
慕照小臉白了白,“我手很難那麼快恢復好的。”
盛熙修站起身體,扭好釦子拉上褲子拉鍊,“你殘的是手,又不是那張嘴。”
慕照臉潰紅的難看,氣鼓鼓的瞪着他:“不要臉!”
盛熙修的臉依然呈冰漠的狀態:“對你,就沒打算要。”
……
慕照真是氣急了,氣的渾身都到了哆嗦也無法忍耐的程度。
什麼也顧不上了。
所謂的廉恥,羞恥…都好像見鬼去了。
她噌的一下鑽出被窩,全然不顧身上一絲不掛有多惑人。
她走下牀,撈起牀頭櫃上的老式西洋金屬檯燈,就砸出去。
那該死的男人就跟渾身長了眼睛似的,精準快速的接住,而她卻因爲身體的痠軟無力慣性的往前摔出去。
午後陽光晴好,朦朧清輝的光暈下,少女凝脂香膚如月光下的女神,銀白色的粉透惑人。
他在她倒下去的下一秒,就起身上前,鐵一般的手臂很快勾住她纖韌的腰肢,高大的身軀貼上,將她禁錮在玻璃牆和他的身體之間。
慕照唰的一下臉就紅了,她後面是慕家的後花園,平常幫傭會在那裡修剪花草什麼的。
玻璃是透明的,而她……
她急的抓住男人的衣襟,試圖跑開。
男人卻在這時扣住她的雙手,擁着她轉了一個圈,使得他背靠着玻璃,而她全部依偎在他的懷裡。
他低下頭,就能看的眼前那片起伏不定的雪景,瀲灩迷人,溝壑深深。
炙熱的呼吸一下就焦灼起來,慕照渾身一僵,脣就被咬住。
她想要掙扎,卻無力可拒,整個心身因這個吻而滾燙。
牙關被叩開,被強勢闖入…
她曲起膝蓋,猝不及防的往男人褲襠驟然一頂,男人短促的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