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你說你的命怎麼那麼苦!小姨真心疼你!”
蘇婉婉抿抿脣,雙手握拳,“小姨,來日方長。”
江芷柔點點頭,伸手握住蘇婉婉的,“婉婉,我前幾天聽了你的話,今天就叫人給那小賤人找不痛快去了。”
蘇婉婉眯起眼,還沒說什麼,門就被人一腳踹開。
聞聲,她轉過身就看到門口東倒西歪的幾個身形彪悍的保鏢。
蘇婉婉看到領頭進來的慕照,眼睛瞬間就陰暗的眯起,渾身血液一瞬間就僵住了。
她想不明白,爲什麼慕照會跟盛妝在一起?熙修哥哥不是說他跟慕照那賤人已經離婚了?
她還派人去調查了,慕照已經搬出了藍水灣,最近熙修哥哥更是沒去找過她。
現在,盛妝卻…
蘇婉婉徵了怔臉色,就看到已經做到沙發上的慕照,朝她笑的陰陽怪氣的,“慕照,你想幹什麼?”
慕照輕笑,懶洋洋的模樣:“呦,殘疾披上婚紗還是殘疾呀?以爲戴了假肢就可以完美無缺了麼?”
蘇婉婉立在原地不動,只是陰狠的瞪着她,她能沉得住氣,但江芷柔不能。
江芷柔這幾年過着富太太的生活,養尊處優被人捧着,哪裡受得了慕照這個小賤蹄子的欺負。
她像個老母雞似的護在蘇婉婉的面前,指着慕照的鼻子就罵:“你個沒臉沒皮的小賤人,三番兩次被男人拋棄,現在找上門來,自取其辱嗎?”
慕照起身,懶懶的走過來,看了江芷柔一會兒,忽然伸手掰住對方戳着她鼻尖方向的手指,死死的往後撇:“老女人,你媽沒教你做人要有教養嗎?到底誰沒臉沒皮還是小賤人了?你小三上位,拆人姻緣,未婚先孕,仗着肚子裡的種逼着人家未婚妻離開,你覺得有臉,過的很爽,是不是?”
江芷柔當年的那點事,幾乎沒人知道。
她彷彿被人戳到了痛處,氣的伸出左手就要打慕照被盛妝鉗主,“姚夫人,慕小公主你打不得。”
江芷柔不可意思,憤怒:“怎麼,盛熙修還想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他想幹什麼?”
盛妝拿開她的手不說話,慕照在這時也鬆開了她的手腕,她輕輕的笑:“是啊,我忽然覺得盛帥富可敵國,俊美無濤,忽然就想勾引了…,所以啊,他就願意養着我嘍。”
頓了頓,她口吻還有未散去的哂笑,淡淡的,“你沒聽老話說過嗎?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盛大首長娶個殘疾回去,就算是正宮娘娘又怎麼樣?哪有我這樣如花似心的小心肝可人呢?”
她說完,調子驟然一冷,讓門外厚着的保鏢進來,“來,蘇小姐即將大婚,爲了日後我們姐妹共侍一夫能夠和平共處,妹妹我今天給你送點好彩頭。”
她說完,江芷柔和蘇婉婉就在一臉不思議的表情中看到門外兩個人擡着一個黑麻袋,麻袋上往下滴着粘稠的血滴子,那血滴子,撒在白色地板上,到處都是,血腥又刺激。
江芷柔畢竟是沒見過世面的婦道人家,她尖叫:“賤人,這是什麼東西?”
慕照冷冰冰的道:“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