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一聲,這趙柯從自己椅子上面站了起來,這趙柯的一個舉動,把一旁的趙剛都是嚇了一跳。
不過對面的凌漢卻是沒有一點的反應。
此時的趙柯也是感覺自己的這個舉動有些冒失了,畢竟這裡坐着的可是兩個小輩。
想到這裡,這趙柯緩緩的坐了下來,只是這趙柯扶着椅子的雙手還是有些顫抖,足以見得此時這趙柯心情十分的不平靜。
趙柯眼中閃爍着希望的對着凌漢說道:“你說那人叫做什麼?”
凌漢一字一頓的說道:“墨玉路,想來姑父也是認識這人吧。”
聽凌漢說完,這趙柯好似十分激動的隨口說出:“你把這人送給我,我給你一個公爵。”
趙柯說完這話,三個人都是愣住了,過了一會,凌漢卻是哈哈大笑起來:“姑父您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趙柯也是撫了撫自己的鬍子苦笑起來,自己一時激動,把這凌漢當成了旁人。
而一旁的趙剛此時卻是震驚的看着凌漢,雖然他不知道這墨玉路究竟是什麼人,但是能讓自己老爹如此失態,這人顯然十分的不一般。
此時這趙柯微微定了定神這纔看着凌漢:“不過說真的,你這小子手下竟然還有這樣的人才,你和這墨玉路說一說,若是他來這秋蟬皇國的話,我將我的位置讓給他。”
若是剛纔這趙柯的話讓這趙剛震驚的話,那此時的趙剛已經是驚駭欲絕了,自己老爹是什麼人,這可是秋蟬皇國的元帥,手中掌控着這秋蟬皇國的百萬大軍。
當年這新皇繼位的時候要不是自己這老爹,說不定此時這秋蟬皇國已經是其他國家的領土了。
就是這麼一個存在,此時居然是要退位讓賢。
此時的凌漢卻是苦着自己的一張臉:“您這就是讓我爲難了,當初這墨玉路也是因爲他那個國家的緣故,這才成了一個囚犯,後來是被人救了下來,在之後就是輾轉到了我的傭兵團裡面,現在您讓他到這裡當元帥,我敢保證,這傢伙就算是死也是不會過來的。”
此時的趙柯的熱情也是慢慢的冷卻了下來,聽凌漢這麼一說,這趙柯的臉上也是露出了苦笑的神情:“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這傢伙當時就是因爲被自己的國家出賣了纔會銷聲匿跡的,只不過這麼長的時間我一直在打聽這傢伙的下落,沒想到竟然是到了你小子的手中。”
凌漢卻是嘻嘻一笑。
這趙柯看到凌漢這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十分的可恨:“得,這讓趙剛跟着你的事情我也不攔着你了。不過你那好酒今天卻是要拿出來不少了。不喝倒了,你小子今天就別想走了。”
說着這趙剛就下去分吩咐下面的僕人開始準備酒宴。
凌漢和這趙柯兩人在這屋子裡面聊着這幾年的近況。
這時從後聽走進來一箇中年貴婦。
這貴婦雖然是已經到了中年,但是可以看出保養的非常不錯。
雖然沒有凌漢母親那麼逆天,但是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眼角的皺紋都是十分的淺。
看到這女子,凌漢連忙起身:“漢兒見過姑姑。”
這女子正是凌漢的親姑姑,這秋蟬皇國的長公主,這趙柯的結髮妻子凌玉。
見到凌漢,這凌玉也是微微一笑:“你這小子終於是曉得回來了?可不知道當初皇兄因爲你離家出走的事情可是暴跳如雷呢。”
趙柯拉着這自己妻子的手,哈哈笑道:“這件事情我可是和這小子說了,也幸虧現在皇兄不在封城,否則的話,以皇兄的脾氣必定是把這小子攆的滿皇城跑,說不得也是一段佳話。”
聽這兩人這麼調侃自己,這凌漢也只能是訕訕一笑,這兩人可都是凌漢的長輩,凌漢可是不敢和這兩人頂上一句嘴。
爲了叉開這尷尬的話題,凌漢只能是說道:“姑姑這幾年的時間不見,看上去又是年輕了幾歲似的。”
只要是女人,而且是這凌玉這個年紀的女人都是願意聽別人說自己年輕。
這凌玉自然也是一點都不例外,聽凌漢這麼誇讚自己,這凌玉卻是掩嘴笑道:“你這小傢伙,幾年的時間不見,這嘴還是跟摸了蜜糖一樣,不像你姑父,簡直就是一個老古董,每天除了公務就是公務,不解風情的傢伙。”
一旁的趙柯卻是不敢得罪自己的老婆大人,只能是在一旁跟着傻笑着,不過心中卻是暗暗盤算着:凌漢這小子雖然沒有結婚,但是這小子在泡妞上面卻是有着不少的手段,說不得一會要從這傢伙手中學習一些手段,這樣自己的日子也不會過的像現在這樣的窘迫。
這凌玉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子,那些國家大事什麼的卻是從來都不關心,這三人聊着天,時間不長就是又回到一些家常的話題上了。
這其中自然是不會少了詢問凌漢什麼時候和那徐嫣然兩人結婚的事情。
凌漢此時只能是無奈的看着這趙柯。
這趙柯也是哈哈大笑。
時間不長,那趙剛卻是已經準備好了宴席。
作爲這趙府的常客,凌漢以前的時候也是經常在這裡蹭吃蹭喝,不過這趙家對此卻是沒有一點的反感,畢竟這皇家太大,這皇家之中除了凌漢意外,那些個傢伙都是爲了權勢有些呆了腦子,卻是沒有給這凌玉一點家的感覺的,一個個見了這凌玉都是會稱呼一聲姑母大人,而這凌玉卻是喜歡如同凌漢這般稱呼姑姑的。
而這趙家之中,明顯是這凌玉做主。
再加上這趙剛和凌漢兩人,自小就是一對損友,這一比二的局勢,這趙柯卻也是分的清的。
凌漢沒有絲毫的客氣,這趙柯作爲這秋蟬皇國的大元帥,這府上的宴席之中,各種美味佳餚自然是少不了,一頓下來,也算是賓主盡歡。
這一頓飯說來時間短,但是這兩方都是很長時間沒有見到,這一頓飯也是足足從這中午吃到了晚上。
到了晚上,凌漢卻是看
了看天色,自己留在這裡卻是有些不合適了。
要是以前,凌漢可是經常在這元帥府上過夜。
但是現在卻是不行,家中還有着常鑫和李憲兩人,這兩個傢伙就算是和凌漢的關係再好,在凌家也是客人,沒有凌漢,這兩人在這凌家卻是會感覺到不舒服。
謝絕了這趙柯一家的挽留。
凌漢一個人就是走回了凌府。
在這元帥府中的時候,這凌漢也是喝了不少酒,走到這大街上的時候依舊是打着酒嗝,不過凌漢卻是知道自己如果是這樣一副模樣回到家裡必定是少不了自己母親的一頓臭罵,想到這裡,凌漢卻是猛的一身左手,右手在身上連點了幾下。
只見凌漢的左手中指竟然是緩緩的向着外面流出一股液體,這液體之中混雜着濃重的酒味,這些正是凌漢喝到肚子裡面那些酒水裡面的酒精。
將這些做完了,凌漢感覺也是差不多了,不慌不忙的就是回到了凌府之中。
此時已經是夜裡,這凌漢回到自己的小院子裡面,卻是發現這李憲和常鑫兩人卻是還沒有睡覺,正在自己的屋子裡面等候自己。
看到這兩人凌漢也是微微一笑:“兩位大忙人,這些天的收穫這麼樣?”
李憲看了凌漢一眼,口中淡淡的吐出一句:“禽獸。”
一旁的常鑫也是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牲口。”
凌漢此時卻是愣住了,自己一回來,這兩個傢伙就是聯合罵自己,這還真是奇了怪了,自己可是沒有得罪這兩人。難不成不是自己喝多了,是這兩人喝多了。
只聽那李憲此時開口說道:“你可知道我們這兩人最近去了哪裡?”
凌漢翻了翻白眼:“還能是在哪裡,不就是皇宮後面的那個後山嗎?”
常鑫苦笑一聲:“那你可知道是誰讓我們去的?”
凌漢端起桌子上面的茶壺喝了一杯茶水說道:“我哪知道?又不是我讓你們去的,難不成?”說道這裡凌漢猛然醒悟,那一天卻是自己的老孃將這兩個傢伙留了下來,難道是自己的老孃讓這兩個傢伙去的?
想到這裡,凌漢卻是看着這兩人,而這兩人卻是點了點頭:“正是凌夫人讓我們去的。”
凌漢吧唧一聲靠在椅子上面:“完了,我的秘密都是讓你們兩個知道了。看你們兩個的樣子,一定是我老孃將我當初的訓練方法告訴了你們兩個。”
常鑫和李憲卻是苦笑了一聲:“要是這樣還不至於,這凌夫人好高深的修爲,不知道用了一種什麼藥物封了我們兩人的修爲,直接就是讓我們上山訓練。”
聽這兩人這麼說,凌漢卻是哈哈大笑起來:“那算是你們兩個人倒黴了。”
李憲看着一旁幸災樂禍的凌漢:“豈止是倒黴,是倒了血黴了,你這傢伙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怪物,我聽凌夫人說,那上面的方法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我們就懷疑了,你當初怎麼沒有死在這秋蟬皇國裡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