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子到招待所外邊的時候,嚴秋明已經追了上來,他一把拉住麥子,急急的道,“麥子,你聽我說。”
“有什麼好說的,事情都做了,再說也無補於事。”麥子擡頭看着嚴秋明,冷冷的道,“嚴秋明,你別叫我原諒你,你做了那種事情,我不可能原諒你,我蘇麥子有潔癖的,我的男人就只能是我麥子的,別的女人,哪怕是碰了一下,這男人我都不屑要了。”
嚴秋明知道麥子誤會了,誤以爲他和丁梅真做了什麼,他慌忙解釋,“你聽我說,我和丁梅什麼都沒有做,我們就是……”
嚴秋明話說到一般,不知如何說了,就是怎麼樣呢,即使抱了一下,沒穿衣服抱了一下,嚴秋明害怕麥子連這個都不能接受。
說實話,此時的嚴秋明有些戰戰兢兢的,生怕自己萬一一說錯話,麥子就可能會鬧離婚。
麥子冷冷的看着嚴秋明,等待着他說下文,可他突然頓住,麥子更惱了,冷哼了一聲,道,”不穿衣服抱在一起,還叫做什麼都沒有做,是不是非得當場捉姦你纔會承認。”
這些人張嘴捉姦,閉嘴捉姦的,弄的嚴秋明那個火大啊,好似他和丁梅到底有什麼姦情一樣實際上,早在很久之前,意識到丁梅對他有意思之後,他就和丁梅劃開了距離,甚至在工作的時候,只要能不和丁梅在合作他都會盡力想辦法,也就是因爲這樣,丁梅纔會用這樣的辦法,將他給騙了。
說實話,嚴秋明其實挺委屈的,沒人聽他解釋,就連麥子都不停他解釋,他和麥子經歷了這麼多,麥子卻是完全不相信他,還真以爲他會和丁梅怎麼樣。
他深深的看了麥子一眼,最後咬牙說了句,“今兒的事情不是我自願的,我被人下藥了。”
麥子一聽,驀然愣住。
她沒想到會是這樣,不過無論如何,比起剛纔,她心裡好受了一些,而且腦子也開始運轉了這個解釋她是相信的,因爲對於嚴秋明的人品,她還是相信的。
再說,如果他真心有要和別的女人攪合到一起,她怎麼可能會發現。
但就算他是被人下藥了,也並不是代表他沒有責任,爲什麼他會被丁梅下藥了,丁梅總不敢在大庭廣衆下下藥的,那麼就是說明他們兩人單獨相處了,他爲什麼要和丁梅單獨相處,爲什麼明知道那女人對他有意思,他還要和丁梅單獨相處呢?
想到這,麥子又氣了,她看向嚴秋明,一臉諷刺的道,“你被人下藥了,被誰下藥了?”
想起給自己下藥的人,嚴秋明咬了咬牙。
見他不說話,麥子仍然以爲是丁梅,她冷哼道,“如果你是被丁梅下的藥,你就是活該,你不是不知道她對你的心思,你還敢和她一起吃飯,提起喝酒,還敢對她這樣疏於防範,說明你內心其實是讓她給下藥,又或者說你是故意想讓她下藥,你只是找了個藉口而已……”
麥子這話說的極爲尖銳,聽的嚴秋明額頭上的青筋直跳,最後實在聽不下去了,他嘆了口氣,道,“我是被嚴秋秀下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