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霍張良直接倒飛了開區,重重落在桌子上。
實木桌子被摔的四分五裂,木屑橫飛。
昏迷中的江婉微微睜開眼睛,看見是牧君臨之後,長長鬆了一口氣,旋即再度昏迷了過去。
“草泥馬的,你特麼是誰啊?”
霍張良捂着肚子掙扎站起來,眼裡帶着濃濃的凶煞。
後方爬起來的衆打手,再次涌了過來。
然而還沒等他們出現在門口,牧君臨依舊一個個乾脆利落的飛踢,將他們踢的倒飛出去。
“砰!砰!砰!”
打手如同雨點般落下。
在走廊,木櫃,樓梯等位置,摔的人仰馬翻。
數十個打手。
居然沒有一個人還站着。
下一秒。
牧君臨一個箭步上前,單手將霍張良給提了起來。
“你,你想幹什麼?”
霍張良還沒說完。
再次‘砰’的一聲巨響!
霍張良的整張臉,都被砸在了電視機上面,玻璃炸裂,牧君臨將他的腦袋完全塞進了電視機裡!
“啊啊啊!”
霍張良的哀嚎聲音,無比刺耳。
“嘩啦!”
牧君臨再次將他提了出來。
此刻霍張良滿臉鮮血,密密麻麻都是玻璃碴子。
“你死定了,我一定要弄死你!”
“敢這麼對我,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殺豬般的哀嚎聲,在整個坤如酒店響徹。
其他樓層的保鏢聞聲而來。
看着門口漸多的人羣,牧君臨扯過一張牀單,將江婉包裹的嚴嚴實實。
隨即讓鄒媛媛先送江婉上車。
霍張良被拖在後方。
兩人才剛下了樓梯,坤如酒店的負責人便是現身,滿脖子刀疤,帶着黑色墨鏡。
他是霍坤的手下,黃煞。
“霍少,霍少!”
黃煞見到了渾身是血的霍張良:
“霍少,你怎麼了嗎?”
“啊,你的臉!”
黃煞猛地擡頭,目光惡狠狠看向牧君臨,冷聲問道:“小子,霍少的臉,是你劃傷的?”
“是我又如何?”
牧君臨直接說道:“霍張良對我老婆圖摸不軌,死有餘辜!”
“放屁!”
“明明是你動的手!”
黃煞絲毫不承認。
他本就是霍家二兄弟的人,又怎麼可能站在牧君臨這邊?
被攙扶着的霍張良顫顫巍巍睜眼,伸手摸了一把臉,痛的又一聲哀嚎:
“啊!小子,你居然把我的臉給劃成這樣了!”
“老子用來泡妞的臉啊!”
他伸手指着牧君臨,咬牙切齒:“這是老子的地盤,我霍張良發誓,我要是不弄死你,老子是狗生的!”
“是嗎?”
牧君臨淡淡一笑。
他將霍張良扔在面前。
然後伸出手,對着他滿是劃痕的臉甩了過去。
“啪!”
耳光清脆。
“這裡是你的地盤?”
“我就打你了,又怎麼地?”
“啊——”
霍張良臉上鮮血直流。
牧君臨沒有停歇,又一巴掌扇過去。
“還想弄死我?”
“弄不死我,就是狗生的?”
“那真不好意思,在我眼裡,你就跟一條狗沒什麼區別。”
接着,牧君臨一腳將霍張良踹出去。
扶着他的兩個打手也跟着倒地。
牧君臨這一番舉動,讓全場瞬間死寂。
每個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切,目光難以置信。
眼前畫面,簡直太有衝擊力了。
這可是霍張良啊,足以媲美二線的兩兄弟,其中弟弟居然被牧君臨摔在地上,如同死狗一條?
鄒媛媛看的雙拳緊握,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
太霸氣了。
“去你嗎的,別給老子逼急了!”
霍張良氣得從地上爬起來,直接從口袋裡摸出一把黑洞洞的槍!
“啊!”
圍觀人羣發出一聲尖叫。
槍!
他居然有槍!
連鄒媛媛也被嚇得面色發白。
“就算你武功再好又怎麼樣?”
“這年頭講的,還是這個!”
握着槍的霍張良又憤怒又屈辱。
區區一個吊絲,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自己,這是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然而。
牧君臨臉上,卻沒有絲毫懼意,他扯過紙巾,淡淡擦拭了一番,笑着說道:“這個,很厲害嗎?”
“草,你是不是傻子?”
見到牧君臨表情,霍張良氣得大罵:“這特麼是槍!”
“老子扣動扳機,就能爆你的頭!”
“這麼厲害?”
牧君臨咧嘴一笑,旁若無人的走到霍張良面前,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來,試試。”
“我想看看,有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見到牧君臨這姿態,霍張良被嚇得身體一抖,目光僵直。
他的確憤怒。
可也知道,不可能當衆一槍打爆牧君臨的頭啊。
這槍拿出來,也就是他嚇唬嚇唬牧君臨的,誰知道對方絲毫不懼。
他不怕死的嗎?
“怎麼,不敢了?”
牧君臨得寸進尺,一把抓住了霍張良的手:“要不要我來幫你?”
“你,你別亂來啊!”
看着牧君臨模樣,霍張良被嚇得連連後退。
握着槍的他,居然開始害怕了。
“不敢,那你還拿出來幹什麼?”
牧君臨冷冷一笑,已經打開了保險。
“別,別……”
霍張良快被嚇哭了。
黃煞看的眼皮直跳。
他見過不少滾刀肉,但從沒見過像牧君臨這般的人,簡直是個瘋子。
“真是個廢物,槍都不會開。”
牧君臨一笑。
他張開握着槍的右手。
手中一連串子彈,嘩啦啦的落在了地上,衆人神情呆滯,根本沒有人發現,牧君臨是什麼時候取出來的。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霍張良緊張的一鬆手。
槍就落在了牧君臨手裡。
牧君臨沒有回答,用手指隨意轉出了一個花來,槍這玩意,他五年裡早已經摸了有上萬把,閉着眼都能組裝。
“說吧,還有什麼遺言。”
牧君臨用槍指了指霍張良。
“呸!”
霍張良吐了口唾沫。
看到子彈被取出,他又硬氣起來了。
“一把破槍,也嚇得了老子?”
“有本事對着老子開槍啊!不敢開,我現在就叫我兄弟弄死你!”
他有模有樣的學着牧君臨的動作,指了指自己的大腿。
“沒問題。”
牧君臨一笑。
“嘭!”
衆人只聽見一聲槍響!
一串血花,從霍張良大腿上爆開。
他眼睜睜看着這一切,難以置信的低頭,伴隨着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席捲全身。
“你,你……”
一枚帶着硝煙的子彈落地。
牧君臨咧嘴一笑:“我可沒說,我已經將全部子彈都給取出來了。”
霍張良想說什麼。
可最終,只有大口鮮血從嘴裡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