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到這話,都停下手中動作,面面相覷。
“女婿,你有什麼話想說?”
還是蔣雅開口,一臉和自家女婿關係不錯的樣子。
牧君臨冷笑道:“其實,你們都誤會了。”
“我並不是什麼君王殿殿主,也沒有你們想象中的權勢通天。”
“牧君臨,你這話什麼意思。”
聽到這話,江姓弟子一愣,洋溢的熱情瞬間消失了大半。
連老太太也扳起臉來,皺眉道:“牧君臨,你不要跟我們開玩笑了。”
“我沒有開玩笑。”
牧君臨卻是認真說道。
“我在入獄之前,曾經救過建河集團董事長一命。”
“因此這婚禮,以及合同,都是他償還我的所有人情。”
“至於水晶之戀,我買的是一件仿品,只是恰巧也有人在鳳祥珠寶店買下來,跟我手中的不是一條。”
“這一切,都只是新聞炒作罷了——”
牧君臨越說。
老太太臉上的表情,就愈發冰冷。
當他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老太太‘嘭’的一聲,直接一巴掌用力拍在了桌上。
“夠了!”
牧君臨閉上嘴。
江家一羣人,表情難看。
原本以爲靠着江婉,他們也能飛黃騰達,卻沒想到,居然會是這種結果。
江琳滿臉幸災樂禍。
這江婉,要倒黴了啊。
果然。
老太太伸手狠狠一指蔣雅,怒斥道:“蔣雅,你就是這麼欺騙江家的嗎?”
“媽,我沒有。”
蔣雅急了,連忙轉過頭,求救似的看着牧君臨,“君臨,你剛剛說的話都是開玩笑的對不對?你肯定是那什麼殿主,頂尖的大人物。”
她希望牧君臨能點頭,這樣的話,她依然能擁有江家的一切。
但是。
牧君臨只是搖了搖頭,平靜說道:“我是認真的,而且,我纔剛剛出獄,不是嗎?”
“噗通——”
蔣雅跌坐在位置上,面如死灰。
“蔣雅,你真是令我太失望了,沒想到你居然是騙我的!”
“之前送你那什麼翡翠的話,也當我沒說,而且我警告你,別來我店裡!”
“蔣雅,我們店的終生會員卡權利,也對你剝脫!”
“坐了五年牢出來的垃圾,能是什麼好東西?!”
江家衆人頓時起身,眼裡帶着各種鄙夷與先期。
原本熱鬧的家宴,瞬間變的冷清,無數人離席,只剩下江婉一家人!
“牧君臨,你們給我好自爲之吧!”
老太太也氣得拂袖而去。
“哈哈,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江婉,你這種老公,就應該重新呆在牢裡面。”
宴會上,只有江琳和許穆龍兩人沒走。
“牧君臨,你這一切既然都是裝的,爲什麼不早說?”
許穆龍盯着牧君臨,眼睛發紅。
“我一開始不想說。”
牧君臨說道。
“我草泥馬!”
許穆龍瞬間就怒了。
這傢伙早不說,晚不說,偏偏等他下跪磕頭了以後再說,這分明就是故意的啊!
如果牧君臨真是什麼大人物,那也就算了,磕三個頭不丟人,但牧君臨偏偏還是個一無所有的窩囊廢,這讓許穆龍感覺到了侮辱。
“老子弄死你!”
許穆龍破口罵道。
他直接抓起一旁的酒瓶,就要朝牧君臨腦門砸去。
然而他手還沒舉起,肚子上就被重重捱了一腳,整個人摔到在地上。
“江婉,我們走。”
牧君臨牽着江婉的手,面無表情踏過許穆龍。
“啊啊!牧君臨,有本事你別走,等老子叫人!”
“老公,別和這一家子窩囊廢計較!”
一旁的江琳連忙扶起許穆龍,擔心他氣壞了身子。
“不行,今天這仇,我一定要報!”
許穆龍氣得牙齦都咬出鮮血。
江琳怨毒的眼睛一轉,又是道:“老公,我有個辦法。”
許穆龍問道:“什麼辦法?”
“很簡單,牧君臨今天敢說出這番話的底氣,不就是靠着他老婆手裡,那份建河集團的合同嗎?”
“江婉就是因爲有這份合同,纔不擔心,會被奶奶給逐出江家。”
“那萬一,這份合同不是她的了呢?”
關於這份合同,江琳仔細研究過,上面雖然指名道姓說明,要求江婉經手,但是也寫着所有合同都有的一條:如果發生重大失誤,對建河集團聲譽造成影響,那麼他們,有權取消合作!
許穆龍微微皺眉,反問道:“不過一旦發生這種事,你們江家也沒了合同,這種做法,你確定老太太不會生氣?”
“呵呵,你不說,我不說,這件事情除了江婉背鍋,還能是誰?”
“到時候,江婉犯了這種錯誤,被趕出江家,他們一家人你想怎麼玩,就能怎麼玩!”
這個計劃,江琳謀劃了很久,她是絕對不允許江婉踩在她的頭上。
“行,這件事情我會準備的,到時候聯合江海胖動手,我保管讓江婉在江南都待不下去!”
用力吐了口血沫,許穆龍惡狠狠說道。
江琳的計劃很好。
但他的目的,遠遠不止如此!
他要讓牧君臨和江婉,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等着吧,我馬上會讓江婉身敗名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