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修改,別慌點開。謝謝!
“但是微臣沒能查到到底是誰指使的。”
“有些事,其實不必查,想要對付你的,只會是對立的人,瑤家和王爺雖然和你對立,但沒必要用這種方法,所以只會是莊然的人,八成就是安千羽,亦或者是安千羽藉着誰的手做的。”
凌卿城見到安千羽後,更加確定了這個想法。
洛奕陽有些意外:“安千羽有這麼大的能力嗎?”
“她應該是和莊然做了什麼交易,纔會得到莊然的幫助,畢竟,她對我的恨,是莊然可以放心的地方。”
洛奕陽請旨道:“微臣可否直接對她……”
“暫時不要,安千羽敢做,就一定想到後果,若是我們殺了她,她肯定有別的辦法逃脫,而且還會賴上我們。所以,先摸清楚她這次來的目的,以後有的是機會除掉她。”
“微臣遵命,這就去查。”
“等下,你直接查想必不會有什麼結果,有個詞叫聲東擊西,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微臣明白!”
女人在瘋狂的狀態下做的事情都是常人很難想到的,安千羽可以說毫無顧忌,加上她對她的恨,莊然交給她任何事情,她都會盡力完成。
除去安千羽,必然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洛奕陽走後,瑤嬌兒過來找她。
“聽聞公主殿下也習武,最近哥哥準備了不少良駒,所以讓臣女來請公主過去看看,挑幾匹入眼的。”
“瑤將軍還真是有心了,只是這馬和人一樣,只有磨合熟悉了,騎起來纔會合適,南陵的馬,不知道適不適合京城。”
安千羽立刻跪地說道:“民女無德無能,怎能攀附丞相大人,不知公主是從何得到的消息,真是折煞民女了。”
“安小姐這是揣着明白裝糊塗,本宮的話你聽着就好,本宮想要告訴你,有些手段,用一次兩次也就罷了,次次都是如此,那就更容易讓人抓到把柄了,太笨的人,丞相肯定不會喜歡,這可是你最後的依靠了。”
安千羽沒有說話,凌卿城起身,走到周孜然的身邊:“這位先生自稱姓周,若是本宮沒有記錯的話,丞相身邊有一位幕僚,人稱鐵算盤,凡是都能精準的計算出來,想必,就是閣下了吧。”
“公主玩笑了,草民不過是個普通隨從,照顧着小姐的起居,不是什麼幕僚。”
凌卿城輕笑:“本宮向來脾氣不好,而且不愛講道理,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所以,如果再讓本宮懷疑到你們的身上,那別怪本宮不留情面。”
安千羽和周孜然叩頭道:“謹遵公主教誨。”
凌卿城沒再多說,離開了客棧。
這次過來不是爲了警示他們讓他們收斂,而是來宣戰。
只有把安千羽放到明面上,她纔會受到牽制,若是有什麼事,大可以往她身上查,以後除去她也更加方便。
唯一沒想到的是,莊然竟然這麼看重她,安排了自己的幕僚跟她過來。
想到這裡,凌卿城停下腳步,或許,並不是莊然看重,而是說他們這次過來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晚上回到小院,君皓玉還沒過來,凌卿城在院子裡自己練了一會兒劍,卻在其中一個招式上卡住了。
原本練習這套劍法的時候就有些不順,但卻不知道是哪裡的問題。
這時,突然一直權杖出現在她面前,引導着她的劍開始往旁邊走。
慢慢的她卡住的地方被君皓玉化解,隨後他帶着她一起又練習了一遍。
停下來後,君皓玉開口道:“這套劍法是何人教你的?”
“怎麼了?這只是普通的劍法。”
“雖然是普通,卻對你很有用,完全適合你,看來教授你劍法的人,一定很瞭解你。”
“我有師父,自小跟他學習,當然瞭解,你不是也有自己的師父嗎。”
君皓玉知道凌卿城習武,也想得到凌耀會找最好的師父給她,只是他從劍法中看不出派別,所以纔會有些奇怪:“你的師父應該是世外高人吧。”
凌卿城沒有告訴他,而是笑着說道:“我師父是男子,他最不喜歡比他長得好的人,所以,你還是不要見到爲好。”
君皓玉沒再多問,拉着她一起進屋。
第二天,凌卿城醒來的時候,君皓玉已經不在了,洛奕陽過來告訴她,查到這幾人都是江湖上的殺手,拿錢殺人的那種,所以在發現逃脫不了後,便直接做了了結。
如此落實了身份,到可以讓百姓不再覺得恐慌。
“但是微臣沒能查到到底是誰指使的。”
“有些事,其實不必查,想要對付你的,只會是對立的人,瑤家和王爺雖然和你對立,但沒必要用這種方法,所以只會是莊然的人,八成就是安千羽,亦或者是安千羽藉着誰的手做的。”
凌卿城見到安千羽後,更加確定了這個想法。
洛奕陽有些意外:“安千羽有這麼大的能力嗎?”
“她應該是和莊然做了什麼交易,纔會得到莊然的幫助,畢竟,她對我的恨,是莊然可以放心的地方。”
洛奕陽請旨道:“微臣可否直接對她……”
“暫時不要,安千羽敢做,就一定想到後果,若是我們殺了她,她肯定有別的辦法逃脫,而且還會賴上我們。所以,先摸清楚她這次來的目的,以後有的是機會除掉她。”
“微臣遵命,這就去查。”
“等下,你直接查想必不會有什麼結果,有個詞叫聲東擊西,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微臣明白!”
女人在瘋狂的狀態下做的事情都是常人很難想到的,安千羽可以說毫無顧忌,加上她對她的恨,莊然交給她任何事情,她都會盡力完成。
除去安千羽,必然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洛奕陽走後,瑤嬌兒過來找她。
“聽聞公主殿下也習武,最近哥哥準備了不少良駒,所以讓臣女來請公主過去看看,挑幾匹入眼的。”
“瑤將軍還真是有心了,只是這馬和人一樣,只有磨合熟悉了,騎起來纔會合適,南陵的馬,不知道適不適合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