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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卿城不想在他面前出醜,可剛邁了一步,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君皓玉一把將她抱住,輕聲喊道:“淩小姐?你沒事吧!”
凌卿城毫無反應,他將手放在她的鼻翼下,發現她只是喝醉了,便將她抱起緩步離開樹林。
木幻溪在房間裡等了許久都沒見到君睿澤,還以爲他喝醉了不知道回來,便出門去找,下人說他在東苑,木幻溪趕忙過去。
星宿幾人看到他們快要走進,便飛身到旁邊的竹林躲起來。
君皓玉抱着凌卿城出院子的時候,幾個人都倒吸一口氣,這麼快就抱上了!
就在這是,木幻溪穿着喜袍正往東苑走,翼宿看到後,拍了拍君睿澤的肩膀。
君睿澤蹙眉晃了晃:“別打岔,關鍵時刻呢!”
星宿看了眼身後,小聲說道:“新娘來了。”
君睿澤猛然回頭,果然看到木幻溪,他衝出去捂住她的嘴,一把拉近竹林。
木幻溪眨着眼睛不明就裡,看到身後的星宿他們,忽然覺得很尷尬。
星宿打算挪挪位置,不打擾人家新婚夫妻。
三人迅速飛走,但竹林還是發出了聲響,君皓玉沒有武功,但身體被玄青子養的很好,他除了沒有內力,其他方面還是強於一般人。
聽到動靜後他便回頭看向竹林:“五弟怎麼還回去?”
君睿澤嘆了口氣,還是露餡了,可他怎麼知道是他們?
君睿澤牽着木幻溪:“大哥,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啊。”
“我在東苑賞花,只是這姑娘,你們可認識?她喝醉了,也不知房間在哪裡。”
“房間就在大哥的旁邊,你們剛好順路,青嵐院。”
“好,我知道了,只是你們年輕人喜歡玩,還是選個乾淨僻靜的地方,親近之事雖然難以自控,但被長輩看到,還是不太好。”
君睿澤趕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大哥,你別誤會,我沒有這種嗜好。”
木幻溪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挽着君睿澤,將臉埋在他的身後,非常嬌羞的模樣,更像是印證了君皓玉的話。
君睿澤窘迫的拉她回去,木幻溪在路上小聲的問道:“夫君,大哥他這麼快就和公主在一起了啊。”
“還沒,要不是你跑出來壞事,他們今晚肯定可以在一起!”
“我也沒幹什麼啊,大哥剛剛再說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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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敢頂嘴了是不是?要不是你在我旁邊,大哥纔不會誤會!”
“換成別的女人在你旁邊,更容易誤會吧。”
“我旁邊剛剛都是男人!”
“夫君還有這種喜好嗎?”木幻溪學着君皓玉的口氣頑皮的說着。
君睿澤擡手敲了下她的腦袋:“你離他們遠點,大哥很聰明,萬一察覺異樣誤會公主就不好了。”
木幻溪也不生氣,揉着腦袋點頭:“哦。”
君皓玉將她送回青嵐院後,便回到自己的住處,第二天一早,他便準備離開,而且沒有告訴任何人。
凌卿城睡醒後,覺得有些迷糊,她仔細回想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卻完全記不起來。
“雪舞確實是你的側室,只是你們感情一般,你的正妻病故了,也是因此才取的小雪。”
“病故嗎?她叫什麼名字?”君皓玉有些失落,原來他的妻子先他一步離開了。
“她……她就叫卿兒,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孩,你們小時候認識了,彼此喜歡,長大了便在一起,我們看你們彼此恩愛,也就同意了這門親事。”
宣氏有些愧疚,沒有告訴他事實。
君皓玉拿出一塊手帕,上面繡的就是卿字。
宣氏有些慌張,準備解釋,君皓玉反倒先開了口。
“師父救了我的命,應該認識卿兒吧,是卿兒託付他照顧我的吧。”
宣氏沒想到他連這都能猜到:“仙尊確實是卿兒託付的,你和卿兒的感情很好,所以難以忘懷。”
君皓玉將手帕收起:“給雪舞找個好人家吧,我會把休書準備好。”
“好,姨娘來處理,你好休息。”
“姨娘,我想經商。”
“好,需要什麼儘管開口,家裡什麼都有。”
雪舞不願離開,如今君皓玉已經不記得凌卿城了,爲何還要趕她走?
雪舞和他約在一個飯店的廂房。
“王爺,我等了你那麼久,爲何你還是不願意和我在一起?我們是夫妻啊。”
“這次是我對不起你,我的心裡有別人,她爲我付出了很多,要怪,也只能怪命運,她先出現。”
“可現在陪伴在你身邊的是我啊!”
“我的命是她救的,這輩子我都不會再娶任何人了,你就當自己遇到負心之人,早日去找你的良人。”
君皓玉舉起酒杯,雪舞含淚喝下,覺得頭暈目眩。
在她昏迷之前,她聽到君皓玉說:“希望你也能忘記這一切,重新開始。”
君皓玉本來把從家中拿的錢都記了賬,但宣氏知道後,把他的小冊子收了燒燬,說這個家裡的東西都是他的,這樣做讓他們寒心了。
君睿澤得知他想經商,便幫他盤下了幾個店鋪,君皓玉沒有要,他不是用開店來消磨時間,他是想要還賬,還想要讓家人過得好。
於是他決定一人外出,等有了成績再回來。
宣氏看出他想走,便以君度身體不好爲由讓他留下,君睿澤也提出他馬上要成婚,讓他先在家多住段時間。
君皓玉只得答應他們,等君睿澤成婚後再做打算。
大婚之時,凌卿城還俗來到金溪城,他恰巧去藥鋪查看藥材類的生意如何。
看到凌卿城的一剎那,他愣住了,世間真的有想象的兩個人嗎?
他已經確信自己胸口的小像便是之前妻子的,可看到凌卿城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他的妻子是這麼美,如果她還活着的話,他們應該可以過得很幸福。
可誰知凌卿城誤會了他的意思,兩人發生了爭吵,君皓玉只得就此作罷。
看着凌卿城離開的背影,他莫名有些不捨,他不僅不記得卿兒的長相,就連她的性格和喜好都不知道,作爲夫君,他虧欠她太多了。他虧欠她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