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以後,千夏癱在大廳沙發上,乾嚎道:“王媽,咖啡,我要濃濃的不加糖的那種。兩杯,給薛大少也來一份。”薛彥輕笑:“有這麼累?”千夏點頭,“不僅身累而且心累,和聰明人打交道可不是那麼容易,必須要打起全部的精神,就和打仗似的。”薛彥認同的開口,“嗯,不過這至少證明我們的眼光不錯,能找到和自己實力匹配的人是一件令人很興奮的事情。”“是啊,這樣的話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回去了。”說到這裡千夏打着哈欠站起來往樓上走去,“困死我了,我先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千夏伸手接過王媽端進來的咖啡,一杯遞給薛彥,一杯自己端着回房間,薛彥接過杯子說道::“你睡覺前還喝咖啡?小心睡不着。”千夏擺擺手,“我只是口渴。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我這人懶散的很,對算計人的事不怎麼感冒,祝你心想事成,大仇早日得報。哈欠……真困了,我去睡了。”千夏單手拍打着哈欠連連的口,向樓上走去。
從這以後,在這兩年的時間內,千夏幾乎每天過着上學、放學的生活。薛彥更是每天都在忙碌,兩個人很久都不曾見面一次。有一句話叫做時光如白駒過隙,稍縱即逝。這句話話糙理不糙,所以趁還可以歡笑的日子放肆的笑吧!
有人說在天氣晴朗的日子往往有給人驚喜的事情發生。這天千夏正襟危坐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心情激盪的等着薛彥回家。
外面傳來一陣騷動,千夏聽到有人喊了一聲:“少爺回來了。”
隨着外面嘈雜的聲響,不一會兒薛彥走進了大廳,他走近千夏,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千夏也是良久未語,就這樣靜靜的過了一會兒,千夏站了起來拉過薛彥的手,說了一句:“薛彥,祝賀你。”祝賀你十幾年的細心謀劃終於取得了成功,祝賀你扳倒了對你有威脅的人,祝賀你用自己的力量使傷害你哥哥的人被繩之以法。
薛彥久久未語,良久只說了一句話:“我在這個世界上是徹底的沒有牽掛了。”雖然我的父母以及舅舅還有舅母也是我在意的人,但卻遠遠沒有到放不下的地步。
沒有牽掛嗎?沒有人會沒有被
自己牽掛在心上的人,若是現在她或他沒有出現,那他(她)一定是在你人生路上未來的某個點等着你,與你成就一段舉世無雙的愛情。
千夏眼含期待:“我已經和王毅說過了,從下週一開始王家主宅會暫時屬於我,所以我打算在那天去探鎖龍井。”
薛彥眼皮未眨,像是早就料到:“我陪你。”
千夏拒絕:“不用,我也不知道在那裡面會遇到什麼?可是我必須要去。而你不同,你沒必要去冒險,再說你已經幫了我太多了。”
“我不是爲了你,只是想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你知道,我對新鮮的事情很感興趣。”
千夏猶豫:“可是……”
薛彥表情淡淡的打斷千夏拒絕的話:“沒有可是,就這麼說定了,我現在馬上去佈置,既然我們不確定鎖龍井內有多大危險,但至少我可以保證鎖龍井外面萬無一失。”
千夏心知薛彥心意已決,怕是自己無法拒絕,再說在這個時空該是遇不到什麼危險,便答應道:“好吧。”
…………………………
千夏拉住要先下井的薛彥,不容拒絕的說道:“這個井內怕是隱藏着我們那個世界的秘密,我先下去要比你安全的多。”
薛彥沒有多說,把繩子系在千夏的腰間:“小心。這個井究竟有多深我們還不清楚,探測器在這個井內失效了。”
“好。”千夏順着繩子進入井內。
薛彥從面無表情慢慢的變的煩操不安:“繩子還在往下下嗎?已經下去多少米了?”
西裝男滿頭大汗的回答:“少爺,已經下去兩千多米了,還在下……哎……停止了。”
薛彥拿過另一個繩子系在腰上:“我等不下去了,你們在這裡看着。”
“是,少爺。”
此時兩千多米的地下,千夏吃驚的看着順着一條小細流緩慢的朝着自己游來的還會發光的小東西,像水母一樣的全身透明還在發着光,兩顆大眼睛是太陽光一般的亮色,所以儘管它看起來全身透明,鼻子、眼睛、嘴巴依然清晰的可以分辨,小傢伙伸開兩個如同雙臂的東
西撲閃着來到千夏的面前。
這傢伙居然還會飛?千夏在心裡吐槽。
“主人,主人,你終於來了,人家等了你好久。”小傢伙發着如同嬰兒的聲音,委屈的在千夏懷中蹭着。
千夏小心翼翼的抱着這看起來好像很容易壞掉的傢伙,試探的問道:“我們認識嗎?還有,你……是什麼東西。”
聽到千夏說不認識自己,小傢伙那好像是叫做眼睛的東西立馬蓄滿了淚水,眼淚汪汪的看着千夏,弄的千夏立馬覺得自己是一個萬惡不赦的壞人。
小傢伙不依不饒的撒起了潑:“主人壞,當初狠心的把我們從自己的身體裡分離了出去,現在好不容易找回了人家,居然還說不認識。嗚嗚……”小傢伙往千夏懷中鑽了鑽,眼淚鼻涕的哭了起來。
千夏只好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哈!”
“咦?”小傢伙忽然停止了哭泣,滿臉驚訝:“這傢伙已經回到了主人體內啊。”
“什麼這傢伙?”千夏一頭霧水。
小傢伙滿臉開心:“冰戀啊。這傢伙在我們被主人拋棄了以後,曾經聯繫過我們一次,大約是在幾百年以前,他告訴我們自己有了形體之後被世人叫做冰戀,還說已經感應到了主人的召喚。”
小傢伙委屈的用像是爪子的東西撓撓自己的頭:“這傢伙比我們都幸福,它先找到了主人。我們之中只有我孤苦伶仃的來到了這個世界,還要提防着被壞人捉走……”小傢伙喋喋不休的訴說着自己的苦楚,千夏抓住小傢伙在哽咽的時間問道:“你可不可以先告訴我我是誰?還有,你又是誰?”
小傢伙抽抽鼻涕,哽咽着說:“主人,我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哦,你現在可以叫我小閃。”
“哦,小閃。”千夏甩甩頭,“不對。說!你到底是誰?”
小傢伙目光閃躲:“原來主人還沒有恢復記憶那我不能說哦!”
小傢伙聲音酥酥的:“主人,我只是一個靈體哦,人家沒有依附形體,所以我直接進入到主人體內不會傷害到主人的哦!”說完化作了一股靈氣鑽入了千夏體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