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狠了狠心,決定去找秦木蓮。
反正自己現在也什麼都沒有了,也不怕再失去什麼。
況且那個秦木蓮既然能拿出那麼多的錢,還有輛跑車,想必肯定手裡還有其他的錢。
他只有拿到了錢之後,才能翻身!
才能讓那些騙自己的人得到他的教訓和懲罰,讓他們後悔!
——
不得不說,秦木蓮和張建國,兩個人的思想和邏輯,還都很相似。
對於兩人來說,不管遭遇了什麼事情,那麼錯的那一方,永遠都是別人。
而當兩人第一時間出現了困境或者是問題的時候,他們也會趕緊想方法,看有沒有可以利用的人,或者從別的人身上,找出擺脫困境的辦法!
至於說,別人的想法,呵呵,關他們什麼事?!
……
顧嚴軍在得知了張建國的下場之後,便第一時間,給連翹打過去了電話。
而連翹此刻在得知了張建國的報應時,深深的吐了口氣,心中不由得開心了許多。
她還記得,那個男人當初騙了多少的女孩兒。
又有多少的家庭,被他‘拆’的支離破碎!
而現在,他就栽在了自己人的手裡,而且還是被人給騙了的。
這豈不是很諷刺!
不過,連翹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他。
對於他所做的孽,恐怕他這輩子都需要去一一償還!
連翹正在想着這件事,結果家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今天本來祥嬸快要出院了,所以大傢伙準備去接上祥嬸,一起在祥嬸家裡吃個飯,慶祝下。
而且,連翹覺得,有必要讓她們知道,當初的那個兇手,究竟是誰。
雖然這段時間,夏麗每次看到自己,都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但是連翹是知道的,她也想知道,害的她母親受傷昏迷的兇手,究竟是誰!
之前連翹沒有說,是因爲擔心祥嬸身體還沒有好,夏麗氣急攻心,所以才遲遲沒有說出來。
但是現在,連翹知道,壞人正在一步步的走向地獄,而她們要做的,僅僅只是靜靜的看着他們……
而連翹所做的一切,也都是要給他們懲罰而已!
若是他們善良,那自然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可真是因爲他們心中存着惡的心,這纔會變成這個樣子。
就是佛所說的,種的什麼因,結的什麼果!
連翹想到這裡,接起了電話。
裡面傳來了夏麗歡快的聲音。
“連翹姐,你要來了嗎?我媽說,想吃你之前醃的那些個鹹菜了,你來的時候帶帶點兒過來啊!叔叔阿姨可都已經過來了,就等你了!”
連翹連忙笑着說道:“好嘞!”
掛了電話之後,連翹就穿好了衣服,撈了些鹹菜,放在了玻璃罐子裡,帶上了車。
朝着祥嬸的家裡,就開了過去。
其實,連翹對和王玉蘭、連貴,對於祥嬸都是歉疚和感激的。
歉疚是因爲這是因爲她,秦木蓮才那樣做,導致祥嬸受傷。
而感激,正是因爲祥嬸的那猛地一推,這樣王玉蘭和連貴,才能毫髮無傷。
也能擺脫了連翹上一世的‘噩夢’!
而且,這段日裡,她總是能夢到,之前父母去世的那段日子的種種事情。
那種悲痛,簡直讓她難以呼吸。
不過,現在祥嬸醒了之後,卻毫不介意這件事情。
反而還和連翹一家,感覺更加親密了幾分。
這讓連翹很是開心。
等到連翹開車到了祥嬸的家裡之後,一進門一看,裡面頓時傳來了一陣陣的歡聲笑語。
這是很長時間,所沒有過的。
夏麗連忙把連翹拉了進去,笑着朝着大家說道:“看!誰來了!”
衆人這才轉頭一看,看到是連翹之後,一個個便笑了起來。
шωш⊕ Tтkд n⊕ ¢ O
今天來的,不禁是連翹她們這一家子,還有李芳一家,裡面顧嚴軍和秦南宇也都在。
兩人去開車一大早就把祥嬸接了回來。
連翹脫掉外套,和大家聊了一會兒,便去廚房裡幫起了忙。
“連翹姐,你不用幫忙,今天呀,你就坐在客廳裡,等着吃飯就好了!”夏麗一邊笑着,一邊推着連翹。
連翹看着夏麗這麼高興的樣子,於是便笑着答應了下來。
不過,夏麗咬了咬脣,從自己的兜子裡掏出了一個白色的信封,然後朝着連翹說道:“對了,連翹姐,昨天飯店的夥計說,有個客人,在吃完飯之後,留下了一封信,上面寫着,是送給你的……於是,今個兒一早就給我這邊先送了過來,要不你看看?”
連翹一怔。
信?
一般認識連翹的人,恐怕都已經有她的手機號碼了。
雖然現在手機依然很貴,但是基本上,大部分的人,也都能買得起,而且主要是方便。
那麼究竟是誰給她送了一封信來?
連翹把信接了過來,看到信上面寫着,‘連翹收’這三個字。
看字體,倒是像是男人寫的。
比較粗狂和潦草。
連翹撕開了信封的口子,然後把裡面的信抽了出來。
光是看到信的開頭,連翹的眼神便立馬一變!
上面的字體,突然間變得娟秀了起來,雖然很普通,但是,連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是誰寫的!
秦木蓮!
是的,這就是秦木蓮寫的信。
她的字體,就像是她這個人,就算化成了灰,她都認識。
而且,當初秦木蓮也是念過書的,只不過後來她父親給他輟了學,不讓她繼續讀下去,但是基本的字體,她也是都會寫的。
夏麗看着連翹一看到信裡的內容,頓時臉色都變了。
還以爲是恐嚇信之類的,連忙着急的問道:“連翹姐,沒事吧!這信……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連翹緩了緩神,淡淡的笑道:“沒事,就是之前的一個‘老朋友’寫的一封信而已……你先做菜吧,有事再叫我,我先出去了……”
夏麗點了點頭。
雖然她覺得,這封信絕對不簡單,但是既然連翹不願意說,她便沒有再問下去。
等到連翹出了廚房,眉頭便皺了起來。
她緩緩的朝着房子的裡間走去,一邊走着,一邊想着信裡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