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約定的地方,竟然是一個廢棄的劇院。
現在這個年代,很多人都開始學習國外的一些東西,比如說聽什麼歌劇之類的。
但是,人們引進了歌劇,以及還建造好了劇院之後,這才發現,並不是所有人的都願意聽那些外國的歌劇,比起歌劇,顯然電影院會更吸引的多。
所以在A市,這家劇院從門庭冷落,到現在破敗的樣子。
也緊緊只是過了不長的時候,等到現在,就乾脆荒廢在了這裡。
張建國斜着眼睛,看了眼面前有些破敗的劇院,嘴裡悻悻的罵道:“就喜歡這種花裡胡哨的東西……”
這不禁讓他想起了之前在村子裡的事情,當初他爲了討好秦木蓮,也買了很多的絲巾啦衣服啦什麼的,送給她。
當初的秦木蓮,還就喜歡這些個東西,每次都捨不得放下。
每次不管自己怎麼惹她生氣,一看到這些玩意兒,她就立馬高興了起來。
女人啊,就是好騙!
張建國想到這裡,直接朝着劇院的兩邊看了看,然後擡腿就走了進去。
一進去,裡面有些空曠的厲害。
而最讓人意外的是,頭頂上本來遮蓋劇院的頂棚,此刻已經沒有了。
使得一個大大的劇院變成了像是角鬥場一樣的地方,四周全都是座位,中間則是一個空曠的場地。
而從頭頂射下的亮光,把劇院裡面的東西,都照的一清二楚。
張建國掃視了幾眼,都沒有看到秦木蓮的身影。
吐了口氣,正還想着,是不是秦木蓮那個女人,騙了他。
就在這個時候,張建國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尖叫聲。
“你怎麼來了!”
秦木蓮的聲音格外的尖利。
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聲音立刻在劇院裡迴盪了起來。
張建國被猛地嚇了一跳。
幸好這是白天,這要是晚上,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女鬼呢!
張建國一轉頭,就看到了打扮精緻的秦木蓮。
此刻的秦木蓮,簡直是她人生巔峰最美麗的時刻。
今日的秦木蓮穿着一身大紅色的長裙,裙子裡面,還套着一件白色的高領毛衣。
顯得既清純,又妖媚。
她頭髮是卷的一頭的大波浪,然後披散在肩上,顯得整個人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樣。
再加上她臉上也不像之前那麼濃妝豔抹,反而很是清麗的模樣,還塗了一層淡淡的口紅。
以至於張建國一轉身看向秦木蓮的時候,也驚訝了一番。
目光也有些轉不動了。
現在的秦木蓮,讓他想起了當初在村子裡的那段日子。
說實話,他張建國這輩子,估計和女人待得時間最長的,就是秦木蓮了。
而秦木蓮也早就貼上了‘他的女人’這個標籤!
所以,在看到秦木蓮的時候,張建國立馬穩住了心神,反而還有些調笑的朝着秦木蓮走了過去,還一邊笑着說道:“哈,女人,你別給我裝傻!怎麼,你叫我來是想和我和好嗎?……哈哈,不過,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張建國一邊說着,一邊緩緩的走向了秦木蓮。
還擡起了手,朝着秦木蓮的下巴摸了過去。
張建國的膽子突然這麼大,是以爲秦木蓮先是送金條給他,約好時間見面,緊接着,見面之後,她又打扮的這麼漂亮。
他還以爲秦木蓮是想要和他和好……
熟不知,這一切,根本不是這樣!
秦木蓮看着張建國那有些發黑髒亂的手,朝着她伸過來的時候,她一邊忍者反胃,一邊躲了過去。
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她明明是讓唐召的手下,把信送給的連翹……
怎麼會突然間變成了張建國。
他肯定是知道了什麼,這纔過來的,不然這個地方,不可能剛巧他進來。
還有,他剛纔一直說自己裝傻,難道是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嗎?
連翹要是真的沒來,她又要怎麼收場?!!!
秦木蓮不禁有些擔心,眼睛朝着身後的陰影處掃了一眼,看到那邊藏着的人,臉色更是白了幾分。
不管了,現在連翹沒有來,那就先解決這個男人!
秦木蓮轉念想了想,其實今天張建國這麼大赤赤的進來,也是一件好事。
否則,她之後還要想辦法,讓唐召處理了這個男人。
於是,秦木蓮眼神一轉,便想到了辦法。
想到了借刀殺人的辦法!
“張建國,沒想到,你竟然還敢有臉來這裡!”
秦木蓮一邊質問着張建國,一邊把張建國朝着劇院的另一邊逼退着。
張建國退後了兩步,這才反應過來,‘哎,不是她讓我來的嗎?’
想到這裡,張建國立馬瞪了過去,朝着秦木蓮就喊道:“不是你讓我過來的嗎?難道說你在耍我!?”
秦木蓮現在也有些暈,她可從來沒叫他過來。
這要是被身後的人聽到了……還以爲是她在耍花招呢。
頓時,秦木蓮就急了起來,“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叫你過來的!難不成,你知道些什麼?”
秦木蓮一邊說着,一邊注意着身後的動靜。
她想着,自己這麼一說,身後的唐召肯定會懷疑,張建國怎麼會來這裡,是不是安插了人在他的身邊?
只要他這樣一想,張建國就慘了……
可是,讓秦木蓮沒有想到的是,她這麼一說完,張建國看着秦木蓮就直接獰笑了一聲,然後就從兜子裡拿出了揉的皺皺巴巴的信紙,心裡還慶幸自己當初看完沒有扔掉。
然後他朝着秦木蓮就扔了過去。扔過去之後,他還從懷裡拿出了那根金條,朝着秦木蓮晃了晃。
在陽光下那金條顯得格外的醒目,不,應該說是刺眼……
秦木蓮接住一看,徹底的目瞪口呆了起來。
這個時候,隱藏在暗處的唐召,早已沒有了耐心。
他直接從陰影處走了出來,上前便奪過了秦木蓮手裡的信紙一看。
然後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接着,他眼睛死死的看着秦木蓮,沉聲說道:“解釋下,這是怎麼回事?!”
秦木蓮哆嗦了下嘴脣,臉色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