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看看寒夜,又看看小五,很公正的說道:“我覺得我老婆說的對,你確實沒有什麼地方比曹原好的。”
孫逸塵:“……”
可惡,當真被氣死了。今天出門一定是沒有看黃曆!原本是高高興興的出來看熱鬧,結果被一個,兩個,三個氣的肺子都要炸了。
孫逸塵眉毛眼睛一起抽了幾下後,氣的摔門而去。
小五莫名奇妙的看看寒夜:“老公,小弟爲什麼如此生氣?他和曹原又沒有什麼利益衝突,也不需要爭搶中國好男人,爲了這就生氣,不至於吧。”
寒夜看着摔上的門也是納悶的很:“是啊,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雖然你說的是有一點誇張,但也是合理可接受的範圍,誰知道他又抽什麼風。”
小五搖頭,又長長嘆口氣:“你們總說我們女人小心眼,嫉妒心強,但我看你們男人若是小心眼起來,那心眼才真的比針鼻都小。嫉妒心起來,更是比女人無理取鬧還無理取鬧。”
寒夜摸摸小五的肚子:“好了,咱不爲別人的事上火,咱好好的就行。你去歇着我去處理事情。上午弄完工作,下午去董家大宅。爸說想女兒了,讓我帶你回家住一天呢。”
小五撅着小嘴:“我爸想我卻不給我打電話,給你打電話,真不知道咱們倆誰纔是爸爸輕親生的。”
寒夜好笑:“剛剛還說男人小心眼,這轉身你就小心眼起來。”
孫逸塵出來辦公室,將門摔得一聲大響,嚇得那門外的秘書齊齊瞪眼,吳美麗更是從椅子上跳起來,差一點將插的很好看的花打翻。手忙腳亂的一把將花扶正,並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孫逸塵的背影。偏這時候,大步疾走的孫逸塵鬼使神差的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正好看見吳美麗很緊張的彎腰傾身伸開雙臂抱着那捧花,眼神卻是惡狠狠的瞪着自己。
孫逸塵本就很大的火頓時變得更大了。這個死花癡,居然對一個渣男送的花這麼護着。沒見過男人啊,等我將曹原的真面目放在你面前,看你還不是現在這個嘴臉。
孫逸塵沒說一句話,氣鼓鼓的走了。原本來這兒是打算帶吳美麗去看熱鬧的,是看渣男腳踏四條船的年度撕逼大戲的,結果沒得機會說,還被氣半死。
好啊,就算不帶你去看熱鬧,我一個人也會看的很精彩!
堂堂k.j,曾經世界上的黑客傳奇。只要他放話攻擊誰,就沒有擊不破的防火牆。然後有一天,這個傳奇人物突然就消失了,不見了,無影無蹤,好像從沒有在世界上出現過一樣。沒有幾個人知道整日無所事事的董家主小弟孫逸塵就是k.j。更沒有人會相信,他現在會做賊一樣,鬼鬼祟祟在曹原包間的隔壁搞着小動作。
孫逸塵不是一般人,王芬給兒子相親約在哪個酒店哪個包間自然是輕而易舉的就弄到了。孫逸塵也是損,就用了別人的身份將那包間的隔壁給包下來了。孫逸塵穿着風衣,帶着鴨舌帽提前來到包間,點了幾個菜,自斟自飲。
這包間的服務生好奇,這顧客是怎麼一個奇葩。這個人光包下這間貴賓間就花了一小千,還以爲宴請貴客,結果就是自己一個人。不僅如此,點的飯菜也很普通,四菜一湯,總共不過二百塊。
服務生還想着今天來一桌大的,他也能多提點成,結果也是醉了。孫逸塵不讓服務生在房間伺候,服務生也樂的自在的站在門外。
待到服務生走了,孫逸塵立刻起身在兩包間的隔斷上動手腳。也不知道孫逸塵用的什麼高科技武器,不一會熱就把人家好好的隔斷弄出一個圓形的小窟窿。孫逸塵將一個小廣角鏡頭塞進去,那邊對着曹原相親的地方,這邊連着自己的手機,一切準備就緒了。
十幾分鍾後,隔壁有動靜了。孫逸塵優雅的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拿起桌上的手機,隔壁包間的一切就跟現場直播似得。畫面清晰,角度好的不得了。
曹原先到的,一看就是特別裝扮過,穿的筆挺料峭,人模狗樣的。曹原到了之後擡手看看手腕的表,五分鐘後又看看手錶,顯然是等的很不耐煩。又五分鐘後,包間的門開了,三個女孩按照家裡排行的順序魚貫而行的進來。
姐三個穿的衣服款式大同小異,都是很淑女很考究的裙子。大姐穿的是白色長裙,窈窕身姿,配上長裙倒是順眼。老二有點胖,穿的是黑色長裙,很好的遮住了身材的的缺陷。老三穿的是紅色連衣短裙,勾勒出很好的身材。
相貌麼,說實話,三姐妹沒有一眼的驚豔,但也和醜不搭邊,就是中等偏上。老大和老三容貌比較相似,都是長臉,老二是圓臉,估計是有隨父親有隨父母的。其中若是說最好看,還是老三,青春靚麗是一方面,皮膚較白,眼睛也較大,一進來脣角就勾着笑,也看着舒服一些。
曹原簡單打量之後站起來,客氣的說道:“三位趙小姐好,我是曹原。”
姐三個一起淑女的迴應:“曹哥哥,你好。”
曹原點頭,請姐三個一起坐了,然後讓侍應生給她們上了水後才說道:“趙小姐,我來的時候,家母已經將你們的資料都給我看了。相信,我的資料你們也已經看過了吧。”
姐三個點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是老大趙雅琪先說話:“曹哥哥,其實我們小時候已經見過很多次,只是後來我們各自上學,又各自留學,不是你不在國內,就是我們不再國內,這十幾年竟然都沒有再見過。這次,若不是我們兩家的婚約讓我們再次聚到一起,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再相聚呢。”
曹原說道:“是啊,時間一晃這麼些年過去了,你們竟然都成了大姑娘。”
老二趙雅慧脣角有顆美人痣,一勾起脣角笑,那美人痣就跟着動:“曹哥哥,我們雖然十幾年沒有再見,但是你的消息我們卻是一直都知道的。你大學畢業就被保送到澳洲讀研究生,然後又是碩士又是博士的。我們以爲你還要兩年才能回國,想不到這麼早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