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義門這名字怎麼啦,多好聽。”張宇傑還洋洋自得。
混蛋啊,不經過我同意,就打着我的旗號組建勢力,和阿正的三狼會有什麼區別!
“總之我堅決不同意。”我一氣之下,將手背上的吊針一下子拔出,血珠從針眼裡冒出來,楚婷婷連忙拿起旁邊的棉棒按住。
我是真的生氣了,一想到自己也成了衆人口裡的“黑道”頭子,就打心眼裡覺得噁心。雖然在市一中裡面建個幫派跟小孩子過家家沒什麼區別,跟黑道更扯不上關係。
但我還是不喜歡,即便如此,和馬良的那個四大金剛總有些異曲同工吧!
看看四大金剛被罵成什麼樣子,我就能想象到,如果自己做了什麼情義門的門主,還不知道被多少人戳脊梁骨!
張宇傑和林玉峰被我極端的反應嚇了一跳,大概沒想到我會這樣反應劇烈。
我氣呼呼地坐在牀邊,以往的種種事情過電影一般在腦海中掠過馬良邀我入夥四大金剛,阿正以我名義創建三狼會……
這觸及到了我的底線,我的神經!
張宇傑和林玉峰面面相覷,還是不能理解我的所作所爲。
我仰躺在病牀上,輕輕地說:“給你們……講講我的故事吧。”
林玉峰搬過來三張椅子,幾人依次坐下了。
我將今年夏天發生的那個故事,從馬良把我帶進下水道扇耳光講起,一直講到老土死去,中間沒有停頓,沒有潤色,沒有添油加醋,全部都娓娓道來。
聽完之後,張宇傑幾人久久沒有說話,夕陽西下,金黃色的餘暉灑在我們的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張宇傑說:“周明,你是在擔心,我的情義門也會像四大金剛,或者是十二生肖那樣爲非作歹嗎?”
“我相信你的爲人。”我說:“你張宇傑當然不會做那些事情。但是你如何約束手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