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特勤處外事辦主管羅紹的命令,燕京地區的這些辦事員可有點慘了。
負責調查梵卓家族的人,因爲不能直接去面對這些血族,只能是借用高科技的設備,開始了對他們入住的酒店,進行全方位的監控。
由於酒店的服務人員也只能進到五層以下的地方,所以很多的監控人員,不得不改扮成送餐的店員,深入到酒店上層安置監控器材。
更有人負責將爲他們提供侍寢服務的那些女子,一一召來進行問詢,但得到的結果卻是非常讓人震驚。
一共是三十六人,但宣召侍寢的只有那些狼人,九個狼人,平均每天需要十多個女子爲他們服務,所有去過的女人,對他們的評價,卻是異乎尋常的統一,就是一個字:強!
參加問詢的這些特勤人員,得到了這個結果之後,無不是搖頭苦笑起來,這些具備高階狼人血統的異能者,這方面的能力那是真的無人可比,這件事還是讓寫報告的人去頭疼吧。
而被安排去調查趙天行的人員,卻也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按照趙天行的說法,他只是接待了一個尋親的老頭,但出於私人原因,他也沒辦法將雙方的談話內容告訴他們。
熟知龍組規則的玄辯,更是怒不可遏將他們這些低層調查員趕了出去,還美其名曰這是遵守規定。
除非這些調查員可以拿出上級的正式調查令,不然的話,龍組正式成員的**是受到保護的。
當外事辦的主管羅紹,拿到了一週的調查報告之後,氣的大發雷霆,卻是礙於炎黃國外事投資部門的嚴令,無法去跟梵卓家族的人進行正面接觸,也只得繼續讓下面人保持着監控,每天卻依然是毫無進展,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梵印國際仍舊是當着冤大頭,每個星期固定簽署兩項投資,但金額卻是被限制在了一千萬美金之內。
被無限期包下來的酒店裡,各色美女,各種美食,成箱的美酒被源源不斷的送進去。
而隨着那老頭的離開,趙天行的日子就恢復了正常,趙霏霏回到了學校,去準備迎接期末考試。
趙天行則開始了悠閒的放假時間,尼雅基地的任務,讓他跟玄辯以及劉偲琴,因爲在處置尼雅基地異常狀況時的上佳表現,都得到了爲期半個月的帶薪假期。
私人生活方面,趙天行跟劉偲琴的關係進展倒是比較順利,自從那奇怪的老頭拜訪之後,好得蜜裡調油的二人,就將玄辯甩到了一邊,因爲趙天行是南方人,所以作爲北方人的劉偲琴,義不容辭的當起了導遊,帶着他滿燕京的逛了起來。
以前一貫風騷肆意的劉偲琴,在跟趙天行獨處的時候還有些顯得羞澀,她在跟趙天行出去的時候,還會叫來一些朋友,一副要將趙天行介紹給她所有朋友的樣子,這倒是讓趙天行很是感動。
看着雖然還是一副風騷嫵媚的模樣,但滿眼卻是帶着溫柔神采的劉偲琴,趙天行那顆躁動的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當又是一個週末到來的時候,在劉偲琴的倡議之下,在趙天行的別墅裡面搞了個小型的慶祝會。
玄辯,趙霏霏,還有幾個劉偲琴以前在龍組同期的女孩,趁着假日的到來,聚到了一起。
寬敞的別墅,因爲劉偲琴的這些美女朋友的到來,變得熱鬧了起來。
美酒,美食,再加上放眼望去,整個客廳中到處都是美女,玄辯的眼睛直接不夠用了,他端着手中的酒杯,貪婪的打量着房間裡的美女們,滿懷感慨的嘆起了氣:
“俺的娘咧,偲琴嫂子啊,等俺能還俗了,你可一定要幫俺多介紹幾個,你的這些朋友,太水靈了,俺看不夠了哇!”
“色和尚,你皮又癢了是不是啊,渾說什麼呢,哪裡來的嫂子!”
面色緋紅的劉偲琴,聞聲不由得輕啐起來,但很快她就驚呼着便被趙天行攔腰抱起,打橫放在了他的雙腿之上,趙天行還裝出憤怒的樣子湊到了她的脖頸之處,輕聲的嚷道:
“不是嫂子,難道你還想讓小和尚喊你弟媳不成!”
被趙天行嘴裡吹出來的氣息,搞的脖頸發癢,渾身痠軟的劉偲琴,馬上就告起饒來,她的那些朋友們,看着摟抱着坐在沙發裡的二人,都大笑歡呼了起來。
只有其中一個年齡有些小的女孩,打量着沙發中的兩人,卻發出了詫異之聲:
“偲琴姐,你不是上次說過的嘛,三年之內都不考慮男人的,怎麼這麼快就給人抱上牀了啊!”
“呀!你個死丫頭,渾說什麼呢,誰教你說這麼難聽的話來啊,我什麼時候給人抱上……抱上牀了啊!”
被這女孩的話,羞的臉色脹紅的劉偲琴,連忙從趙天行的懷裡跳了起來,張牙舞爪的就撲了過去,很快將那女孩按倒在地,在她的身上的亂撓了起來。
很快被撓的樂不可支的小女孩,便大嚷着討起饒來,佯怒的劉偲琴這才放過了她,還拽着這個女孩走了回來,向趙天行介紹了起來:
“天行,這個就是我那期年齡最小的一個了,她叫米曉柔,特別的怕癢,一直跟我住在同個宿舍的!”
眉清目秀的米曉柔,倒是名副其實,表情十分的靦腆,不太敢正視趙天行,卻會趁着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打量着趙天行。
雖然年齡不大,身高不過一米六的米曉柔,身材卻是發育的異常飽滿,堅挺的雙峰甚至都超過了劉偲琴。站在旁邊的玄辯,近距離的觀察着她,很是有些不堪了,連杯中的酒撒了出去,卻不自知。
被酒澆到了身上的趙天行很快就喊了起來,玄辯這才擦去嘴角的口水,雙眼緊盯着米曉柔的雙峰,喃喃自語道:
“俺的娘咧,竟然還有如此極品的童顏**啊,俺以前真是井底之蛙啊!”
被如此形容,變得羞澀不堪的米曉柔,卻是沒有生氣,只不過低下了頭有些手足無措起來,摟着她的劉偲琴卻馬上就笑着,湊到了她的耳邊嘀咕了起來。
隨着劉偲琴的嘀咕,滿臉羞澀的米曉柔卻慢慢的擡起頭來,臉上浮現出驚奇的笑容來,她鼓起嘴一臉驚奇的瞪着玄辯嚷道:
“偲琴姐告訴我了,你就是個花心和尚,讓我以後見了你家師傅,就跟他好好的唸叨唸叨,偲琴姐告訴我了,你是最怕你師傅的,我要看他怎麼收拾你!”
“俺的娘咧!偲琴嫂子啊,不能這麼害俺啊,俺可真的沒說什麼啊!”
被劉偲琴道破了他的軟肋,玄辯的神情馬上可就垮了下來,連忙對着雙眼笑的眯成了一條線的米曉柔,不停地作揖,哀求了起來。
米曉柔見她的話有這麼大效果,更是促狹的不斷的逗弄起了玄辯,見玄辯還真的吃這一套,小孩心性的米曉柔,更是叫嚷着將其他女孩都喊了過來。
被一羣美女圍在中間,玄辯的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裡了,手腳更是變得瑟縮起來。
在這羣美女的包圍之下,很快就被逼着簽署了衆多的不平等條約,承諾了諸如吃飯,聽演唱會,買衣裳之類的條件,才得以脫身。
趙天行看着雖說狼狽不堪,卻雙眼蘊含着清明的玄辯,不由得有些羨慕起來,趴在他肩膀上的劉偲琴更是笑個不停,還湊在他的耳邊,講起來了這個米曉柔的故事來。
這個發育早熟而且樣貌清秀的女孩,她的經歷卻是有些坎坷,她在被送進異能覺醒後備隊伍之後的很久,都沒有能夠完成首次的異能覺醒。
很是好強的米曉柔,有時候半夜都會哭醒,在其它受訓者的嘲諷聲中,堅持做着最痛苦的覺醒,接受着最刻苦的訓練,在所有人的面前,她都是個堅強無畏,非常勇敢的女孩。
整整三年,米曉柔跟劉偲琴做了三年的室友,她看着劉偲琴異能覺醒,看着劉偲琴從九組進入了八組,最後進入了七組,卻依然笑着面對一切。
而只有劉偲琴知道,這個清秀的女孩,爲了能夠異能覺醒,她付出了什麼。
說到最後,劉偲琴都有些喉嚨發澀,聲音也有些變調了。
她抓起趙天行的手,看着他的雙眼,鄭重的說道:
“天行,曉柔就跟我的親妹妹一樣,是她一直在背後支持着我,鼓勵着我,才讓我在修習了現在這種異能之後,沒有被這異能的副作用所打垮,你一定要記住,不管怎麼樣,你都要好好幫我照顧着她!”
聽完劉偲琴的述說之後,看着坐在一邊嫺靜的喝着水的米曉柔,看着她那恬靜清秀的臉龐,實在是有些無法將面前的這個女孩,跟劉偲琴所述說的那個女孩的影子,重合在起來,但他還是非常鄭重對劉偲琴說道:
“放心吧,你的朋友,你的親人,以後就是我的朋友,我的親人!我不會讓你受到委屈,更不會讓我們周圍的人,受到委屈的!我要變得更強,我會保護一切需要我去保護的!”
看着眼神變得柔和起來的劉偲琴,趙天行胸中升起了一種自豪之感,他摟着劉偲琴,湊在她的耳邊說道:
“相信我,雖然我不太會說話,但我所做出來的承諾,一定會做到的!”
看着眼神堅毅,滿臉鄭重的趙天行,劉偲琴眼角閃現出了淚花,她用雙臂摟起了趙天行的脖頸,微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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