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門口的蛇羣早就恢復了活力,它們彼此纏繞着,在門外蠕動着,不時還會發出‘嘶嘶’的聲音,但墓室的門口處卻有着一層無法被看到的阻隔,將蛇羣攔在了外面。
陶醉在結出了金丹的喜悅之中,趙天行那宛如實質的目光注視到蛇羣的時候,整個蛇羣變得不安起來,它們蠕動的速度變得越快,發出的‘嘶嘶’之聲也顯得很是急躁起來。
而在趙天行發出他的嘯叫之聲以後,巨大的嘯叫之聲在墓室中盪漾了起來,趙天行的嘯叫聲形成了實質的音波,沿着他的口腔擴散了出去,一圈一圈,一層一層,甚至就連地上的灰塵都被這聲波衝擊的升騰了起來,而堵在門口的蛇羣在被音波籠罩之後,如同是受到了實質的攻擊一般,立刻就炸了窩!
整個蛇山轟然倒塌,所有的怪蛇都如潮水般倉皇的退去,慌不擇路的四散奔逃起來,很快就消失在趙天行的視線裡了。
而哈哈大笑起來的趙天行,這才鬆動了下筋骨,但很快趙天行的鼻端就聞到了一股臭味,看着覆蓋在皮膚上那黑乎乎、黏膩膩的一層污垢,趙天行卻是沒有辦法清除,只得暫時先忍受着了。
視覺變得更加敏銳了,嗅覺也恢復了正常,痛感也沒那麼遲鈍了,而皮膚的強度更是比以前勝了不止一籌,直到趙天行檢查完身體以後,他才注意到身後傳來了‘嗚嗚’的聲音。
趙天行轉頭一看。原來是被他丟進棺柩的女子已經醒了過來。她正拼命的在棺柩裡扭動着身體,被堵住的小嘴裡發出着‘嗚嗚’之聲。
大步走了過去,當這女子看到趙天行出現在她的視線中以後,這女子的雙眸就變的有些赤紅了,那痛恨的眼神似乎想要吃人一般,惡狠狠的瞪着趙天行。
趙天行看着這女子痛恨的眼神,趙天行不由的低頭看起了腰間被這女子咬傷的地方,雖然那傷口已經消失不見了,但當時的痛感卻是讓趙天行記憶猶新,他猶豫了一下才無奈的衝着這女子說道:
“行了。反正你也聽不懂人話,不管你是人是鬼,總算是幫了我大忙的,我現在就先放開你。但要是你再敢亂咬人,我就繼續把你捆起來!”
揮舞着繩索在這女子面前晃了又晃,對着她比劃了半天,被捆成糉子般的這女子,才面帶屈辱的稍稍點了點頭,見這女子好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趙天行這才小心的解開了女子身上的繩索。
剛剛鬆綁,這女子的眼神就變的羞怒起來,但趙天行卻是已經退了開來,站到了旁邊的高臺旁邊。拿着那繩索在手中不斷的搖晃着,滿面笑容的看着她卻是不再開口說話了,很快已經攥緊了粉拳的這絕美女子,才頹然的低下了頭去,鬆開了拳頭伏在棺柩上拗哭了起來。
見這女子這就算是徹底的放棄了抵抗,趙天行這才清理起了墓室,貴重的寶石,不知道多少噸重的黃金,從那兩具木乃伊棺柩裡找到的黃金書頁、黃金面具,趙天行將這些東西都重新檢查了一遍。這才拎起了他的揹包轉身走到了門口。
大門這裡的蛇羣已經全部消失了,趙天行試着將手伸到那門的位置,但馬上趙天行的手便受到了阻隔無法再繼續探出去了,有些詫異的趙天行試着加大了力道,但那層阻隔卻是很有韌性。最多讓趙天行的手再伸出去一寸,便再也無法前進了。
皺起了眉頭的趙天行。這纔將手收了回來,對於他的力量趙天行很是有數的,在他凝丹以後他的**力量增強了不只是一倍,但這個大門這裡的阻隔卻是依然無法讓他突破,看來想要純粹依靠力量,是無法離開這裡的。
陷入思考的趙天行站在那裡端詳着這處阻隔,隨着他調動起了丹田內的靈氣,在將靈氣灌輸進雙眸之後,在趙天行的仔細觀察之下,大門上的阻隔終於現出了原形。
一層如同是薄膜般的東西,隱隱約約的處於大門的位置,將這整座大門封的嚴嚴實實,而當趙天行將他的神識散發出去以後,他就看到了在大門的周圍,還有許多古怪的線條,被紋刻在門框四周的石頭表面甚至是刻畫在石頭的內部,這些古怪的線條彼此交錯着延伸進入門框以後,便形成了面前的這層阻隔。
而且這些線條除了在大門周圍的石頭上有,整個墓室的每一塊石頭內外,都或多或少的有着一些,密密麻麻的數不盡數。
觀察完以後的趙天行很是有些頭疼了,這些被紋刻在石頭上的線條,他根本就看不出來有什麼區別,可是這些線條在彙集了以後,卻是能夠形成如此威力的阻隔,趙天行一時間還真的不敢去用他的雷電之力,直接進行破壞,趙天行很怕會出現連鎖反應,導致更大的危險產生。
陷入兩難的趙天行,站在門口思考了起來,但很快他身後就傳來了那女子的聲音,詫異的轉過頭來的趙天行,看着那女子表情雖然還是十分的悲慼,卻是在指着那大門在說着話。
茫然的趙天行趕緊對着她搖起了手來,這女子的嗓音雖然十分的好聽,但說的什麼內容他哪裡能夠明白,趙天行的動作到是讓這女子明白了過來,她徑直走到了趙天行的面前,指着他被他插在褲兜裡的那半截權杖,示意讓趙天行交給她。
有些狐疑的趙天行將那半根權杖掏了出來,這根已經斷裂開來的權杖,裡面所隱藏的被包裹在琥珀中的殘塔已經被他取出來了,而這權杖本身不過就是塊雕工精美白玉而已,所以趙天行不過是稍稍猶豫了一下,便大方將權杖遞了過去,放到了這女子的手中。
表情變得驚喜的起來的這女子,拿到了那權杖以後,便緊緊的將這權杖貼在了她絕美的面頰上,輕輕的撫摸着權杖,如同這權杖是她的生命一般,看着她流露出的哀傷,趙天行很是有些愧疚起來。
於是趙天行將原本屬於權杖的那塊藍寶石也拿了出來,遞到了這女子的面前,指着他自己輕聲的說道:
“我,趙天行!趙天行!”
驚喜的看着趙天行遞過來的那塊藍寶石,站在趙天行面前的這女子,看着趙天行的手勢,認真的聽着他說出來的話。
一開始這女子的表情還很是茫然,但在趙天行連續重複了幾遍以後,這女子纔好像明白了,她猶豫的同樣指着自己小聲的說道:
“尼娜!”
終於可以跟這女子溝通了,這讓趙天行興奮的蹦了起來,他馬上指着那大門連比帶劃的解釋了起來,還伸手過去在那阻隔上做出了示範,跟着又對着尼娜做出他需要走出去的模樣,好讓這個尼娜可以明白他的意思。
但如同是隻猴子一般上蹦下跳的趙天行,卻是很快便惹得這尼娜笑了起來,絕美的容顏配上她那不帶煙塵的神態,剎那間尼娜展現出來的魅力便讓趙天行目瞪口呆了。
趙天行也是見識過無數美女的,而一直在他身邊的黑木瞳更是美女中的美女,但跟面前這個不帶一絲凡俗氣息的尼娜相比,那就真的是黯然失色了。
輕笑出聲的尼娜卻很快收斂了她的笑容,她將那塊碩大的藍寶石重新裝在了權杖之上,簡單的找了根布條將藍寶石固定住,然後她便用權杖指着那大門,從嘴裡吐出了幾個簡短的音節,只見那大門上那層薄膜般的阻隔,便立刻開始了消融,幾秒鐘之後那大門便恢復了正常!
而趙天行一直在仔細的觀察着尼娜的舉動,當她說出那幾個音節以後,那大門四周那些隱藏在石頭裡的線條便發生了改變,數秒鐘的時間內,那薄膜般的東西就徹底消失了,而且在剛纔的觀察中,趙天行已經發現引起那石頭內部線條發生改變的,是尼娜所說的那幾個音節,而她手上的權杖不過就是個裝飾品而已,竟然是沒有發揮任何的效果!
如此一來趙天行的表情就變得有些古怪起來,但那尼娜卻是看着趙天行臉上浮現出自豪的表情,她指着那大門衝着趙天行做了個手勢,示意那大門已經被開啓了,跟着尼娜便將抓在手上的那根權杖藏到了身後,警惕的注視趙天行,一副生怕他會將權杖奪走的模樣。
尼娜這小女孩般的表情,逗得趙天行哈哈大笑起來,他直接拎着了揹包,徑直走了出去,站到門外以後趙天行才衝着尼娜招了招手,示意她趕緊跟上。
還站在墓室裡的尼娜,她轉身看着墓室裡的一切,眼眸裡閃現出留戀的神色,跟着便對着趙天行搖起了手來,一副不願意離開的模樣。
但趙天行卻是看到了離開這座白色金字塔的希望,他比劃了幾次以後,見尼娜還是面色絕然的站在墓室中不肯離開,趙天行幾步便衝到了尼娜的面前,伸手便抱住了她的蠻腰,將她扛在了肩膀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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