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薛俊山的表演,姜隊長卻沒有太大的反應,說道:“嗯,那這樣吧,你的話我一定會帶到,他一定會聽到的。”
薛俊山看着姜隊長離意漸起,心中的石頭自然是落了下來,怕這個想蛇一樣狡猾的隊長還會盤在自己身上拷問出什麼來,這傢伙多在這裡呆上一秒,自己就多一刻不舒服。
“行,那我還是送送你們吧。”說着薛俊山盡了一下地主之誼,親自爲他們打開門,隨後將他們送到了萬通公司的大門口。
“哦,對了,既然老丁沒有告訴我他在哪個醫院,您能告訴我,他是在什麼地方嗎?我好在這頓時間去看看他。”薛俊山站在門口,笑嘻嘻地看着姜隊長。
這時候姜隊長很是語塞,因爲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丁智勇在哪裡躺着呢。而這時慕容輕語站了出來,笑着說道:“薛總,他就在我們市的軍人醫院,在最好的療養院躺着呢。”
這時候薛俊山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嘆了口氣說道:“那行吧,找到這小子在哪裡,我就能去看看他了,哎,正好也開導開導他。”說着就伸出了一隻手。
姜隊長先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他的手,隨後微微一笑,握了上去,說道:“行,那就辛苦你了,謝謝你的配合,薛先生。”
看着薛俊山在背後揮着手道別,餘萌皺着眉頭從後視鏡的場景中恢復回來,很是不滿地說道:“這傢伙真的是太賤了,簡直就是一個笑面虎!”
姜隊長看了一眼後視鏡,此時他親自開車,副駕駛座是慕容輕語,說道:“這小子就是這個樣子,不打沒準備的仗,之前你沒看到他一個勁兒的阻攔我們,不讓我們過去找他嗎?現在你看看他的樣子,一切都是準備好了,自然是敞開大門。”
這時候慕容輕語就笑了,笑得很是得意的樣子,說道:“可是現在他卻沒有想到,我們並沒有問關於那個猥瑣男子的信息,而是直接一針見血的問了他關於丁智勇的消息,讓他精心佈置的棋局全盤皆亂。”
這時候三女都笑了起來,而姜隊長卻沒有笑出來,只是咳了咳說道:“我現在終於懂得你爲什麼在進去之前叫我別問這小子關於猥瑣男子的事情了。”
“哼,本小姐精心策劃,還怕他們能跑到哪裡?絕對讓他們都甚至以法。”說着慕容輕語揮舞了一下自己的拳頭,哼聲道。
“你這樣做事犯法的,知道嗎?咱們這樣的事情暴露出去,正當人物蓄意傷人,如果他們查出來,請一個好的律師,就能把這件事情變成我們蓄意殺人了。”姜隊長肅聲道。
“哪有那麼嚴重,我們這是快狠準。”這時候坐在後排的方霞說話了。
“這事兒還有你的事兒?”姜隊長突然很是吃驚地看向身後,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方霞也會跟着慕容輕語一起混着。
“你不會才知道吧?我們只是留了一個心眼防備而已,但卻沒有想到薛俊山那邊的動作也不慢,給了那人證來上了一擊致命。”餘萌也發了聲。
“等等,這事情你們三個都有份了?你們先給我說說,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姜隊長轉過頭看,很是責怪地問道,現在他覺得自己纔是被矇在鼓裡的人。
原來方霞自己也不放心薛俊山這小子,雖然知道他會製造一些不在場證明,但還是想看到他的端倪,於是就叫了一個明面上是一個保潔人員,實際上是潮山幫人員的混混去找跟蹤薛俊山與丁智勇。
本來近幾天是沒有任何結果的,都是看着這些老總在公司辦公室裡呆着,各司其職,忙着公司的事情,但沒過多久,丁智勇就跑到了薛俊山的辦公室,出來則是興致沖沖,這邊引起了混混的注意力。
之後混混經過員工的傳言,終於知道了這丁智勇進去是幹了什麼,原來是公司調配他去了國外駐紮的公司。
方霞雖然不知道之中的秘密,但她知道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那麼容易,因爲實實都能察覺到之中的聯繫。最後她弄清楚這個丁智勇離開的時間,就是在昨天晚上,沒有想到歪打正着,正巧發生了這些事情。
“但我們也不能那樣做,你們知道這件事情傳出去會造成多不好的影響嗎?包括你們自己都會影響到。”姜隊長說道。
“你怕什麼?這件事情你知我知而已,他薛俊山再怎麼查,也只能看到這個是一場意外而已,明顯的車禍,而且跟我們根本沒有半毛錢關係。”慕容輕語看不下姜隊長猶豫不決的樣子,當即說道。
“這……”姜隊長聽着她這麼說,還真的是回答不上來,因爲這件事情如果不是她們告訴他,就連他這個當局長的人都不知道,何況其他人呢?更不用說什麼證據了,還真的沒有想到她們做事那麼幹淨不留痕跡。
“行了,這事情如果出了什麼岔子,就給我慕容輕語擔着,你怕什麼。”慕容輕語拍着自己的胸脯說道。
姜隊長默默地點了點頭,目視前方,認真把着方向盤,開着車。人家慕容家的千金都這麼說了,他還能說什麼呢,也樂得清閒,自己也染不上這趟渾水。
“現在我們的下一步就是去找這個束手就擒的丁智勇談談就行了,他不敢翻什麼波浪的,不過到時候就不是我們的表演了,而是看您姜隊長的了。”慕容輕語笑着說道。
這時候姜隊長不禁嚥了咽口水,他可是知道自己這次任務的非凡,雖然現在只是慕容輕語跟着自己,但她背後的老爺子和慕容振國在看着呢,自己要是幹得好,讓大小姐滿意,自己的烏紗帽想戴着更大更沉就看現在了。
此時在醫院,丁智勇纔剛剛醒來不久,眼睛一睜,看着自己躺在病牀上邊,而且身邊還有着十多個高大壯的漢子守在自己的身邊,還都不認識,當即一悶哼又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