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瀟先生,到了,這裡就是凱瑞歌劇院,這裡將會是你的舞臺。慕容先生已經吩咐好我,照顧您的起居。”司機將劉瀟送到了凱瑞歌劇院,也就是舉辦世界歌手比賽的場地。
劉瀟眉頭微挑,有些不解地看着司機將自己的行李箱都給拿出來,便問道:“您這是什麼意思呢?拿我行李箱出來幹嘛。”
司機聽着微微一笑,說道:“哦,這個啊,您不是有住在錄音室的習慣嗎?自從上次您那麼一示範,國內的明星都是以您的行爲作爲勤勞的標杆了呢。”
劉瀟嘴角抽搐,這都是什麼跟什麼,上次明明都是沒有時間了,纔會這樣做的。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吧,便拿起行李箱,走進了這所凱瑞歌劇院。
不得不說東西方的差異真的是很大的,如果說華夏的歌劇院儒雅而隱含着大氣,那麼這個歌劇院就真的直接是金碧輝煌,竭盡所能地展現着它的奢華雄偉。
劉瀟進來的時候都忍不住眼前一亮,自己都有些看呆了,那些極具西方氣息的雕飾,還有坐落在大廳的巨大石象,在這座大廳的盡頭,居然還有一座噴泉,泉後有兩條大理石雕的樓梯,應該就是通往世界先進的大舞臺的道路。
“喲,你居然來了,一個人?”就在劉瀟滿含欣賞的看着眼前場景佈置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還是用的是蹩腳的普通話。
劉瀟一聽,表情倒是沒有任何變化,只是聳了聳肩,回頭看着向他走來的約翰:“是啊,約翰大少爺,除了我一個人,還有誰呢?畢竟五百萬也只夠我一個人來回開銷了吧。”
約翰當即咬牙,這個不是揭人傷疤嗎?滿含挑釁意味地說道:“是吧,劉瀟。你們那裡的人,也就只有你一個能拿得出手而已吧?看來上次我也沒說錯。”
“不,是覺得收拾你們,我一個人就足夠了。”劉瀟更是得意,一句話就把約翰弄得語塞。
“好好好,你有膽。現在你來到了我的地盤,咱們走着瞧!”約翰想着這裡並不是華夏,也不是什麼上京,劉瀟再怎麼厲害,這次也沒有誰能幫得了他。
這時候走在歌劇院裡的人,忍不住都偏開了,都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上次王聰也是在他的地盤這麼說,後來我一次次打他的臉。上次景山也是讓我唱歌,後來還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知道現在約翰少爺,你選擇前者還是後者呢?”劉瀟負手而立。
“你!劉瀟!”約翰當即忍不住鼓動起自己雄壯的雙手,弓着背,彷彿一隻殺光畢露的豺狼,隨時撲向劉瀟。
“你們兩個鬧夠沒有?”這時候一個梳着飄逸的白色長髮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衣着得意,一襲標準的紳士西裝賣相。
“嗯?你!爸……”約翰看着這個中年男子走了出來,態度就軟了下去,彷彿一隻小虎看到了公虎回來將它一口叼走的那種疲軟無力。
而圍觀的人也都讓開了一條豁口,劉瀟就這麼看着那個中年男子,說道:“你好,老約翰先生。”
“你好,劉瀟。我中文還是很好的,不像這個敗家子,整天學些無用之技。”老約翰看着約翰,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劉瀟聽着老約翰這麼說,倒是驚訝,因爲他的普通話比自己都還要好上幾分,還帶着些上京腔,不過劉瀟也不說話,他就這麼站在原地,看着老約翰將會說出些什麼話來。
老約翰也看出了劉瀟的意思,眼神中不禁有些讚許,說道:“嗯,看來你還是不錯的。我剛剛制止了你們,就是因爲這次的大賽,我約翰家也是其中的股東,正好對演出負責,爲了維護賽前的和諧場面,還請你們稍安勿躁,真正的歌手,是通過自己的技能證明自己的實力的。畢竟大家來到我們英美,說什麼也是代表國家的身份。”
老約翰說着就看了看劉瀟與自己兒子,劉瀟聳了聳肩,說道:“沒問題,我自然是沒有意見的,只要能平平安安地給我度過這個演出時間,我聽從節目組安排。”
老約翰很是滿意,當即看了看約翰,只看着約翰低着頭,咬了咬牙,說道:“我自然也是願意!劉瀟,你給我等着!這次我一定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行了,既然劉瀟沒有意見。戴夫!將我們這位客人帶去錄音室吧,記住,去最好的那一間。”老約翰笑着說道。
這時候一個大肚子,禿頭的金髮中年男子走了上來,說着一口流利的英文:“可是,老闆,這個錄音間不是……”
但看着老約翰的眼神,戴夫還是妥協了,他走到了劉瀟身前,說道:“請跟我來吧,劉瀟先生。”
劉瀟點了點頭,當即拿着行李同戴夫去了。
“哇,這個黃種人,居然有一個黃種人會來咱們的比賽!不可思議!”
“啊哈哈,是來丟醜的嗎?據說好像已經有很多年沒有看到黃種人來了呢!”
劉瀟自然是聽到了那些口無遮攔的人的議論,但他也沒有過多的反應,只是拿着行李,默默地跟在戴夫的身後。
“好了,這裡就是你的錄音室,你將會有一天半的時間在這裡準備,當然,如果你想出去參觀一下風土人情,這個準備時間自然也會縮短。”戴夫還是挺幽默的,幫劉瀟打開了燈。
劉瀟拉着行李進去,看了一下環境,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這個環境我還挺滿意的。”
“這個環境還不滿意,咱們這裡就真的沒有地方招待你了。我還有事兒,我就先走了,場地那邊還有的我忙的。”戴夫說道,準備就想起身離開。
“嗨,戴夫,你等等,能不能告訴我一些,關於這裡的故事,我看着大家對我們的評價不怎麼好?”劉瀟說着就從兜裡拿出了一張美元,塞到了戴夫手中。
戴夫眉頭微挑,這鈔票數額還真的不小,當即拽在手裡,笑着說道:“都是朋友,原來是客嘛,倒是我失禮了,沒有招待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