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寒,你怎麼來了。”葉梓一邊整理自己的東西,一邊問道。
凌楚寒正在幫葉梓倒果汁的手頓了一下,笑着說:“怕你早上起不來,沒飯吃就給你送早飯來了。”
凌楚寒把一杯冒着煙的果汁遞給了葉梓說:“還熱乎着,把這喝了,你去吃早飯,我來幫你整理東西。”
葉梓接過果汁,一口氣就喝完了。酸酸甜甜的味道,讓她心裡一陣甜蜜,她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拿起了麪包咬了一口說:“凌楚寒,怎麼辦,我越來越愛你了,尤其是你榨的果汁味道太好了,你這樣我會越來越離不開你的。”
“那就抓緊我,不放手。”凌楚寒眼神一閃說。
昨晚那小盒子中一直髮着光芒,凌楚寒知道葉詩鈴甦醒了,現在葉詩凌甦醒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要想保住葉梓的魂魄不被取代,她必須每天早上都要服下幽冥草養魂。直到她的魂魄能和葉詩鈴的魂魄共處。所以凌楚寒一大早就帶着幽冥草汁來找葉梓。
“我當然要緊緊抱住你這棵搖錢樹了,堅決不放手。”葉梓放下面包,從背後抱住了凌楚寒的腰開心地說。
凌楚寒的心顫了一下,他轉過身來,把葉梓摟入了懷中,輕輕擡起了她的下巴,墨玉般的眼睛深了幾分。
“一定抓緊,不要放手。”
葉梓踮起腳尖,摟住了凌楚寒的脖子笑着說:“就算你掰我的手,我都不會放開。”
她明媚的笑臉另凌楚寒心一動,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含住了她溫潤的嘴脣,他冰涼的脣貼上她溫潤的脣。鼻尖傳來淡而清晰的清茶的氣息,葉梓閉上了眼睛,感覺心跳的又快又急。凌楚寒的吻輕柔嬋娟,脣齒間的糾纏慢慢是他覺得不能滿足。他緊緊地抱住了她,吻變得炙熱起來,彷彿要把她揉入自己的體內一般。
“嗯…”葉梓輕嚀了一聲,她感覺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可凌楚寒欲罷不能,勾纏着她不斷加深了這個吻。
就在葉梓快要窒息的
時候,凌楚寒的脣才離開了她的脣,細碎的吻落在了她的額頭,鼻尖,臉頰上,最後輕啄了一下被他吻的有些紅腫的脣。凌楚寒嘴角帶着邪氣的笑意,聲音也有些沙啞。
“都吻了很多次了,還學不會換氣。”凌楚寒的氣息有些凌亂。
葉梓把臉埋在了凌楚寒的胸前,羞的都擡不起頭來。大早上就來個法式熱吻,她的小心臟還真有點承受不住。還好同學出去還沒有回來,要是被她看到了估計又要嘲笑她了。
“我,我集合時間要到了,東西收拾好就退房了。”葉梓掙脫了凌楚寒的懷抱,耳根紅紅的。
凌楚寒玩味一笑,拉住了葉梓把她再次帶入了懷抱,俯身輕咬了一下她通紅的耳根,在她耳邊輕聲說:“真不想放了你。”
你大爺的,現在知道勾/引我了,以前我自動送上門你都不要,姑奶奶現在知道害羞了你卻厚顏無恥了。葉梓身子一顫,腹誹了一句,然後推開了凌楚寒,與他保持了兩米的距離。
“凌腹黑,你一大早是來勾/引我來的嗎?告訴你,你再這樣,小心我把你推到衣服扒了。”葉梓遠遠地站在一邊,虛張聲勢地說。
“歡迎,只要你手指一點我就會被你推到,衣服隨你怎麼脫都成,剛好這裡有現成的牀。”凌楚寒張開了雙臂俊臉上帶着邪氣的笑意,一副任由葉梓宰割的樣子。
“你下流。”葉梓氣結,臉也通紅。
“跟你學的,你不是一直垂涎我的身體嗎?這間賓館條件雖然差了點,但不妨礙我們洞房,我就委屈點,不過回去後你要好好補償我哦。”凌楚寒眼中閃過一抹戲謔的光芒,他一邊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一邊慢慢地往葉梓的身邊走來。
“補償你大爺,凌楚寒你耍流/氓也要分場合好嗎?這是我和同學一起住的房間,你丫是憋太久了,精蟲上腦了是嗎?”葉梓有點害怕的不斷後退,這凌腹黑可是什麼事都能幹的出來的。
“是挺久的,沉睡了百年,醒來
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將近三年了,還沒有開過葷,我們那幾次都沒有做完,要不今天借這個賓館做完吧,對男人來說忍着傷身,葉梓你說呢?”凌楚寒步步逼近。
葉梓退到了牆角已經退無可退,凌楚寒雙手撐在了牆上,把葉梓困在了自己與牆面之間。
“凌,凌楚寒,你不是來真的吧。”葉梓手抵在凌楚寒的胸膛,聲音都有些顫抖了。憋了百年的凌腹黑大老遠的趕到這裡來給她送早飯的目的,不會是來找她解決生理問題的吧。
“你說呢?”凌楚寒反問道。他帶着薄繭的手指摩挲着葉梓的白皙的臉頰,慢慢地移到了她的脖子間。
葉梓感覺一陣顫慄,她用力地推了一下凌楚寒,卻無法推動他分毫。“凌,凌楚寒你起開。”
“起開,怎麼和你洞房呢?”凌楚寒俯下/身來附在了葉梓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深邃的眼中閃着戲謔的光芒。這小葉子有時候很精明很大膽,有時候就很糊塗很害羞,偶爾調侃一下她,心情也會不錯呢。
“你……”
“哇,葉梓同學,你們在玩壁咚耶。”這時女同學張希吃完早飯回到房間,看到他們兩人曖/昧地笑着說:“不過你們要玩可能要回家玩了,集合時間就要到了,要退房了。”
葉梓臉紅的都快冒煙了,她用力地推開了凌楚寒,急忙向張希解釋道:“張希,你誤會了,我不……”
“哎呦,葉梓同學,有這麼一個帥的沒天理的男朋友壁咚你,你就不要否認了,要是我做夢都會笑醒的。”張希同學拍了拍葉梓的肩膀說。
“我也這麼認爲的,葉梓晚上回家後繼續。”凌楚寒淺笑了一下厚顏地說完就擡步離開了房間。
“哇哦,不錯呦,葉梓你男朋友可真爺們。”張希同學撞了一下葉梓,挑了挑眉曖/昧地說。
葉梓感覺自己頭頂有一大羣烏鴉飛過,解釋再多也沒有用,她已經沒臉見同學了。凌腹黑一大早就是來禍害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