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健仁和楊慕華在這裡閒聊了一陣子,這纔想起還有些正事呢;不過他同時又覺得很奇怪。
何健仁:“楊同志!你看起來好像對資本主義一點好感都沒有,可是魯邦集團爲什麼還會把你派到龍國來?並且還任命你當了龍國區的總裁?
說實話,我覺得讓你來領導龍國區業務的運營,只能越做越糟糕吧?”
韋斯利:“任命我爲龍國區總裁,只是方便我調用這裡的資源做事的。
我這次來龍國,不是來負責這裡的業務運營的;我另有別的事做。
只不過這件事還需要保密,我暫時是不能告訴你的。”
何健仁:“哦!那我就不問了。那你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這時二人已經互相加上了微信號,韋斯利道:“確實有些事需要你幫我做一下。
第一件事,我發給你幾張女人的照片,你幫我調查一下現在這個女人在哪裡?”
韋斯利很快就把幾張同是一個女人的照片發了過去;何健仁打開看了一下後道:“楊同志!僅憑照片找一個人,還是信息太少了點;你這裡還有這個女人別的什麼信息嗎?”
楊慕華:“有一些!這個女人姓尹,名叫尹珠愛。她曾經在瑞士留學,和我是同學。
我當時一直在追求她,她沒有答應。事實上,這一次我之所以敢答應家族這個時候來龍國,至少一半是因爲她。
我們留學結束後,她沒多久就回龍國了;後來我們就斷了聯繫,確切地說是她把我給拉黑了。
我對她的信息瞭解的不多,只知道她的家鄉是龍國的遼省人;還知道她回國以後想到京城來工作。
除此之外,我對她的信息就知之甚少了。
何同志!這個就是你最近最重要的一項工作,你可以調動魯邦集團在龍國的一切資源,幫我找到她在哪裡。”
何健仁看着韋斯利,眼神裡頗帶了一些幽怨。一個熱愛人民主義的藝術家、紈絝子弟;合着你到龍國來,不是來搞經營的,就是來泡妞的。
不過人家姓魯邦,魯邦家族都是人家家的;自己管那麼多事幹嗎?反正自己就是個打工的。
於是,何健仁道:“好的!我一定盡力找到她。不過你也別太着急;你要知道,龍國十幾億人口呢;在這麼多人裡,就有這點信息來找這麼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對了,楊同志!你知道這個姑娘的民族是什麼嗎?她的家鄉既然是在遼省的,名字又這樣有特點;我估計她應該是思密達族的。”
韋斯利:“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好像龍國的人名和思密達的人名在我看來,根本分不清有什麼不同的特點;倒是扶桑人的,他們的名字翻譯成漢字,總是四個字或者更多。”
何健仁:“好吧!我會盡快去做的,您彆着急就行。還有什麼事需要我去做嗎?”
韋斯利:“另外我想問一下,在龍國這裡,初次和一位女士,可能還有一位男士見面,應該給他們送點什麼見面禮比較好呢?
這位女士不是龍國人,但是在龍國留學;那位男士嗎,則是土生土長的龍國人。”
何健仁:“他們的年齡大概有多大?是夫妻關係嗎?和你的關係很親密?”
韋斯利:“不!很年輕、比我還年輕一些;他們……,可能是情侶關係吧?
他們和我的關係一點也不親密,接下來會是第一次見面。
和他們接觸,是家族交給我做的事。”
何健仁想着,這纔有可能是集團生意上的往來吧!回答道:“這樣啊!既然是初次見面,見面禮送的中規中矩就好。
不如買一瓶進口香水送給女士,買一套打網球的器材送給男士。我覺得這應該挺符合年輕人的喜好的。”
韋斯利:“好!何同志,那你就幫我把禮物準備一下吧;購買這些禮物的錢,走公司的賬就行。”
……
馮陽和貝蒂那裡,已經得到了韋斯利抵達了京城的消息;兩人已經做好了心理上的建設,然而韋斯利是在抵達京城後的第三天,才向貝蒂發出了邀請。
韋斯利請客的地方,是京城一家實行會員制的私人會所裡的包間;他邀請貝蒂和馮陽過去吃飯、談事。
對此,馮陽和貝蒂攜手赴約。他們被會所的侍者領到了韋斯利所在的包間,雙方第一次見面了。
在韋斯利眼中,這位阿斯特拉公主殿下的穿着打扮並不算很起眼,扔到人堆中與普通女人無異。
其實這也不算奇怪;吉祥典的王室,在現存的西洲諸王室中,算是比較貧窮沒什麼架子的那種;他們很早就開始了去貴族化、趨向於平民化的進程了。
倒是穿了一身漢服的馮陽;在戴着斗笠進來時,顯得神秘而高貴;而摘現面紗斗笠的馮陽,在他眼中頓時又成了優雅而高貴的存在。
反覆看了兩人幾眼,韋斯利心中生出了一個古怪的判斷:阿斯特拉公主,配不上眼前這個龍國男人。
而且韋斯利對於眼前這位比自己年輕的男人,雖然他有着自己“情敵”的身份,卻是一點也恨不起來。
反而有一種相見恨晚,十分心折想去結交一下的衝動。
韋斯利十分客氣地站起來,向二人客套了一番。
待到執行馮陽二人坐下以後,他又送上了給二人準備好的禮物;送給貝蒂的香水以及送給馮陽的網球套裝。
馮陽他們,自然也是給韋斯利準備了見面禮的。
貝蒂送的禮物,是一瓶外形包裝並不算十分精美的老白乾;而馮陽送的禮物,則是一隻手槍外形的打火機。
韋斯利看着這兩樣禮物,很開心地笑了;並且他一邊笑着,一邊把老白乾向自己近前拉了拉,卻把槍形的打火機,重新推回了馮陽面前。
韋斯利:“馮先生!我覺得,我差不多算是一個龍國通了;你聽我的口音,應該是可以聽出來的。
對於龍國的一些典故,我當然也是懂得的。
‘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有獵槍’,對吧?
我可以保證,我是你們的朋友,對你們沒有半點惡意;所以這好酒我當然就收下了,獵槍還是請你們收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