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哭喪着臉。
一副委屈的模樣。
沈島見他這個樣子，不由翻了個白眼：“你還會沒辦法？”
對於別人。
遇到這種事情，可能是真的沒辦法，不知道如何解決。
可秦牧……
卻是門清，已經給對方找好了“出路”。
“你舉報的這個事情，都屬實嗎？”
隨後。
他盯着秦牧，認真盤問起了事情經過。
這點時間，他還是耗得起的。
在民警們打包借閱資料的時候。
這個業務是唐歲明近期狠抓的項目，但一直沒有拿下來。
助手聞言。
涉及到了刑事責任。
面色頓時一變。
就是廖向銘他們被抓了。
“你也不想你辛辛苦苦營建的論壇，就這麼一直癱瘓下去吧？”
按照流程。
昨天。
某醫院。
他助手不可能出賣他。
唯一的可能……
加班是常態。
剛要說話。
“只要你點頭，十分鐘內，論壇就可以恢復正常運轉。”
廖向銘聞言冷笑了一聲：“怎麼？你這麼希望我被抓？”
只是他單純的運氣差，並沒有聯想到其他方面。
聽着手機裡的忙音。
次日。
滿是怨恨和憤怒。
至於境外的黑客犯罪……
一接通。
不過……
“看來……又要忙了。”
涼城。
“這個……買賣不成仁義在嘛，這筆生意沒談成，咱們以後還有的是合作的機會。”
打算把那些違法業務進行處理。
看似正規，但一查的話都能查出問題。
已經連續五個小時過去了。
既然對方都這麼威脅他了，他還是得尊重一下的。
而在這件事情中。
唐歲明身軀一顫，再次嚥了咽口水。
再聯想到……
連連搖頭。
“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最好也別碰這個論壇了，不然你肯定也要倒黴，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打過去的電話……
走路正常。
然而……
廖向銘見唐歲明沒說話，又磨着牙強調了一句。
公司的那些業務……
這個中年民警拿出了一段錄音，當着他的面播放了起來。
還是要靠涼城民警的協助。
都不是合法的，涉嫌了違法擦邊。
廖向銘便直接掛斷了電話，沒再跟他多說。
唐歲明的聲音傳了出來。
咋突然間……
作爲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
對方就是個草根，沒什麼勢力，不可能這麼快追蹤到他的地址。
“你知不知道，因爲你這個論壇業務，我們團隊八個人，死的死，傷的傷？”
這個廖向銘以及其黑客團隊的能力他是有目共睹的。
對方的屬地，並不在於晉城。
但……
包括了稅務、賬目、資金往來、業務往來等等。
“你……沒被抓？”
但後續的事情……
……
現在渾身都是傷。
他堅決不信這種怪力亂神的東西。
“這裡就是。”
順便詳細瞭解該事件背後的犯罪事實。
仔細看了起來。
“你的論壇現在日活量很大，完全可以投放各種廣告來進行變現，我有產品，你有流量，雙方合作，互利共贏，何樂而不爲呢？”
廖向銘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對他怒噴道：“姓唐的，你還想害死我？”
論壇名爲“學法聯盟”，現在已經顯示崩潰。
他只能帶着民警，前往檔案室，調取出了資料。
沈島接過手機。
他挑選了幾個年輕民警，跟着他一起出差前往涼城。
“這樣吧，我去聯繫下網絡信息部門，看看具體情況。”
可警察要看這些資料，他還沒辦法拒絕，不然就是妨礙公務。
“住院？”
緊接着。
秦牧給他的威脅，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那就繼續吧。”
“難不成……真是跟論壇有關？”
作爲生意人。
秦牧連忙拿出了手機，遞給了沈島。
高級病房。
面色再次一變，目光有些閃躲。
他、以及整個派出所的工作量，有了明顯的增長。
他本着長期合作的原則，還是想着拉攏廖向銘。
“反正你這個掃把星，以後別給我打電話了，這個論壇……我以後碰都不會再碰！”
上午。
唐歲明點了點頭。
他話剛說完。
喝水正常。
主要的偵辦工作……
他喝了口水，看向了身旁的助手。
他半眯着眼，露出了狐疑之色。
對方似乎吃了秤砣鐵了心。
雖然比廖向銘好很多，但基本上下不了牀。
的確。
躺在牀上的唐歲明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
“那麼多的網友，都在等着論壇恢復，你難道忍心看着他們無家可歸嗎？”
那個中年民警又盯着他，沉聲問道：“還有一件事，你們公司……近期有沒有和學法聯盟論壇有業務往來？”
想到這裡。
廖向銘後面居然跑去截肢了。
對方便直接表示不再接他的單子了。
他拿出手機，連忙給廖向銘打了個電話：“喂？”
數秒後。
說完。
把唐歲明噴的一愣一愣的。
此外。
唐歲明乾咳了兩聲，連忙說道：“我雖然也很同情你的遭遇，但這次都是意外，下次有業務我一定再找你……”
就聽到對方滿是憤恨地說道：“你知道你把老子害的多慘嗎？要不是爲了攻擊這個破論壇，老子怎麼會淪落到截肢的下場？”
無奈之下。
他緊捏着手機，喃喃了起來。
……
秦牧並沒有虛假舉報。
助手連忙彙報道：“黑客團隊一直在保持攻擊，論壇始終處於癱瘓狀態，但對方一直沒有妥協的意思。”
神色慌張：“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剛纔來了一夥警察，點名要找唐總……”
他還是招來了助手，叮囑道：“對了，你明天去公司一趟，把尾巴掃乾淨。”
“難不成……是廖向銘那邊出賣了我？”
護士正常。
他公司的許多業務……
沒想到……
廖向銘的言語之間。
醫院正常。
這次去的人不需要太多。
臉上露出了劫後餘生的笑容。
至於他……
“對了，論壇那邊情況怎麼樣？”
要跟他們對着幹，並不接受合作。
唐歲明嘴角抽了抽。
助手按照唐歲明的交代，來到了公司。
沈島便接到了技術部門傳回來的回覆，被告知論壇正在遭受境外黑客的攻擊。
對方的論壇日活極高。
“終於……結束了。”
他聳了聳肩，頗爲無奈。
派出所。
他終於可以不用擔心自己突然夭折了。
“這都是你害的！”
“太玄了，不可能！”
“不過……對方到底是怎麼知道我的ip位置的？”
至於秦牧……
他的身上……
“你難道還不明白嗎？這個論壇有問題！”
隨後便開始聯繫相關部門，勘察論壇的異常來源。
的確屬於違法犯罪行爲。
助手聞言。
沈島思索片刻，帶着秦牧將筆錄做完。
但他一直以爲……
“都屬實，這是被攻擊的論壇，您看吧，現在還無法正常運轉。”
“嘟嘟嘟——”
再接着。
對方就在電話裡警告了他，還爆出了他的真實地址。
自從認識秦牧以來。
就死的死，傷的傷了？
就是攻擊個論壇而已，不至於搞的跟打仗一樣吧？
似乎對他還有些牴觸。
的確沒有正常運轉。
總而言之。
助手愣了一下。
“但是我們根據技術手段，監測到了你們給論壇的站長打了數個電話，電話錄音裡，還曾對其進行威脅，這段錄音你聽聽，是誰的聲音？”
他剛剛倒黴完，差點把命都交代了。
並不是直接去抓人的。
不加班纔不正常。
廖向銘見他發懵，沒好氣的說道：“不是因爲這個論壇，我會這麼倒黴？”
他只知道對方前段時間運氣似乎是有點差。
經過了層層加密。
他並不知情。
他靠在病牀上，忽然思索了起來。
不敢隱瞞，將唐歲明住院的事情說了一遍。
電話另一頭。
只能把所有的事情交代給助手。
然而……
終於不再發生那些倒黴事了。
還需要聯繫專門處理國際犯罪的部門，由他們前去緝拿交涉。
進行了立案。
話音剛落。
他深吸了一口氣，猛地搖了搖頭。
則是回家等待後續的通知消息。
以後還是有機會用的上的。
才處理到一半，便看到公司前臺急匆匆的朝着他跑來。
“截肢？”
兩地聯合辦案。
電話那頭傳出了他熟悉的聲音：“喂？別再跟我打電話了，你這個單子我不可能再接了。”
他們要受理的話，也屬於跨區域執法，需要提前通知涼城的派出所。
知道他地址的，只有他自己、助理，以及廖向銘等人。
唐歲明愣了一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當日下午。
便有幾個民警朝着他走來，展示了一下證件。
“小李，小王，你們兩個跟我走一趟。”
開口說道：“你好，我們是涼城xx派出所的，協助晉城警方辦案，唐歲明在公司嗎？”
唐歲明嚥了咽口水，忍不住問道。
他只是接到了秦牧的舉報信息，前往核證的。
其中一箇中年民警皺了皺眉頭，又開口問道：“你們公司近期的業務情況能給我們看一下嗎？”
解決不了無法登錄的問題，必然會流失大量用戶，該着急的是對方纔對。
…
助手聽着這些熟悉的聲音，額頭上冷汗直冒。
不敢回答民警的話。
反倒是旁邊的前臺小妹心直口快，脫口而出：“這不是唐總的聲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