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兩回熟！
李祭知道對方加持降智光環才能和自己愉快的玩耍。
就決定把那些不必要的客套話省略，廢話並不能提升對方的好感度，反而很有可能會起到反作用。
畢竟人類不可能愛上一隻猴子。
而他和小女孩之間的差距比這個還要大上許多。
李祭頓了頓直接提問道：“第一個問題：我實現了二級生命的個人極願，得到一枚紅色的印記，我想知道它真正的作用。”
小女孩點了點頭：“顏色並沒有任何意義，紅色的印記和白色印記一樣，湊齊九道就可以開啓第二層祭域空間。”
果然如此！
感覺這個問題似乎有點問虧了！進入第二層祭域空間何必非要在二階的時候，等神龍提升到第三階段在施行不好嗎？
小女孩並沒有說完，繼續開口道：“不過神龍和印記處於同一階段，那麼進入的就不是第二層祭域空間，而是使用極願之書之後你所前往的那片空間，得到一項神龍的根源能力。”
湊齊九道紅色的星辰印記，就能得到一項類似極願之瞳的能力，極願之瞳提供的幫助並不小，而且這東西的等級根本沒邊。
“哎……。”
李祭懊惱的嘆了一口氣惋惜道：“早知如此，處於第一階段的時候就該卡一下等級，提升到二級白色印記就有七道，可惜那時候並沒有極願之瞳。”
小女孩撇了李祭一眼開口道：“這項學識有傳承記憶也沒用，在第二階段的時候知曉，已經趕上神龍的平均水平了！”
“……”
見到相應的事物傳承記憶纔會浮現出對應的學識，進入那片特殊的神通空間，出來已經是第二階段的神龍了！
李祭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
畢竟是一條沒有傳承記憶的殘次品神龍，能趕上平均水準已經很不容易了！
李祭思考了片刻繼續問道：“第二個問題：有沒有阻止介質出現偏差的方法？沒有的話，怎樣降低介質出現偏差的概率？”
“呵呵！時光是智慧最好的養分，現在的你還不到時候。”
小女孩嘴角勾起一抹輕笑，難得見到如此真摯的感情流露，黝黑滲透的眼眸宛若寶石，李祭感覺自己的心被洞穿了！
不是戀愛的感覺，而是小心思被人看穿了！
‘意料之中，不過依舊是討厭的感覺！比被活體解剖了還要難受。’
李祭深吸一口氣，本能的避開了小女孩的眼睛。
地球文明八成人十分討厭笨蛋，因爲他們覺得和笨蛋交流十分費勁，並試圖去糾正笨蛋的一言一行。
剩下的兩成人則恰恰相反，認爲笨蛋足夠多是一件大好事，畢竟提升智商成爲聰明人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但成爲相對的聰明人似乎就沒有那麼難了！
李祭則是兩者都討厭，所以他的生活十分孤獨。
小女孩收回犀利的目光，直接定調道：“這個問題消耗兩次權限，介質發生偏差無法避免，不過減少介質偏差概率的方法，只需要知道介質轉移的特性就能明白。”
這確實是兩個問題，不過將兩個問題糅合在一起那就成了1.5個問題，但在絕大多數人眼中就是一個問題。
直接回答只能算回答了一個問題。
前者的答案肯定後者的那個問題就不存在，那麼只有一個問題。前者的答案如果否定，回答者提出疑問，那麼李祭便能知曉第一個問題的答案，同樣只剩下一個問題。
小女孩頓了頓繼續說道：“召喚介質轉移規律的特性，根據的是類比近似標籤。”
“比如說介質是一塊石頭。”
“那麼它標籤有：物質、形狀、大小、重量、價值、含能量、含能量多少、堅硬程度、構成元素成分、分子結構、某個世界的所有物、沾染某種氣息……”
“只要一項類似的標籤那麼就有成爲介質的可能。”
“所以想要減少介質偏差，只需要注意兩點就好了，足夠獨特、足夠簡單。”
李祭突然發覺自己猜到了一小半。
不過猜測未有證據之前永遠只是猜測，只是其中不確定的一種可能而已，不來幾次介質偏差作爲資料根本不能證實猜想，消耗兩次提問權限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倒也值得。
“……”
“噠”的一聲。
小女孩打了一個響指，開口道：“好了！提問環節已經結束，來到了最激動人心的禮品挑選環節。”
整片祭域宛如掌中玩具。
無數星辰開始朝着李祭匯聚，形成一個巨大的星辰漩渦。
這一次李祭的身長已經達到了99米，和已經涼了的前任神龍不相上下，力量達到了第二階段的極限，因此顯現出祭品星辰更多了，
無盡的星辰閃爍，遠比星河更絢爛。
李祭達到第二階段極限膨脹了。
直接伸出龍爪抓向夜空中最亮的那顆星。
龐大的旋轉力差點將李祭甩飛，二者的力量存在着不小的差距，而被碾壓的是神龍。
李祭有些不確定道：“你說顯現出的星辰都是我有可能得到的祭品，你真的對你所說的這句話負責嗎？”
小女孩翻了一個白眼嘲諷道：“自己弱還覺得別人不行，恆力雖然不能爆發，但是你真的認爲沒有提升的手段了嗎？”
李祭想到了能讓神龍獲得本源能力的地方，十分識趣的選擇了閉嘴。
神龍本身就是超認知的存在，那片空間未嘗沒有將一分力使用出兩分的能力，祭域沒有任何可利用的物質和能量，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手段。
李祭心裡對自己的能力有清晰的認知。
最亮的星辰還是不要想了！還是老老實實的計算光芒和力的關係，將神龍恆力的價值實現最大化再說。
“就你了！”
李祭剛剛完成估算，一顆明亮的星辰從眼前飄過，幾乎契合他預估的星辰亮度。
當即沒有猶豫的抓了過去，感受到一股驚人的旋轉之力。
李祭卻心中一喜。
這手感也真是沒誰了，兩股力幾乎完全達到平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