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牧：“……”
我信的是道教！
不會念輪迴往生經也就算了，念洋教的禱告詞算怎麼回事啊？
葉牧嚥了一口唾沫。
神龍擁有超脫規則的力量，殺生猶如碾死一隻螞蟻。
雖說自己已經成了一名精神病，但並不代表想死，至少不能死的毫無價值。
“我就是隨口一說，先說事！先說事！交流纔是和平的基礎，經就不用唸了！”
葉牧擺了擺手，開口說道。
李祭收回了十字架。
鄭重問道：“你的夢想是什麼？又願意付出什麼代價？”
葉牧想了想，回道：“從小我家裡特別困難，我的媽……”
“停！我是認真的在問。”李祭說道。
“你不是知道的嗎？既然是夢想自然任何代價？”葉牧開口道。
讀心術！
李祭開啓了讀心模式，開口道：“人心易變，再說一遍我好確認一下。”
“您能讀心？抱歉，多嘴了一句。”
葉牧瞬間脫口而出，隨後繼續道：“我追尋更高的智慧！站在思維維度的高處，脫離爲人設下無知的囚籠，朝聞道、夕死可矣。爲此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真的！
李祭頓了頓。
繼續問道：“你現在有幾個人格？”
“主人格只有兩個，但互相之間無法統合，所以我才成了精神病。至於閒的無聊分裂出來玩，無用的時殘廢碎片子人格，基本上難以數計。”葉牧道。
“你好啊！人家是10086號人格，是個萌妹子哦！”
“你好……”
李祭：（⊙_⊙）
真的！
聰明人是真的會玩啊！
李祭擺了擺手，開口道：“暫停一下吧！切換另一個主人格，把你的夢想再說一遍。”
“你是第二個主人格？”
“是的！”
葉牧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追尋更高的智慧！站在思維維度的高處，脫離爲人設下無知的囚籠，朝聞道、夕死可矣，爲此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真的！
只要聽到半個字是假話，葉牧懷疑李祭會毫不猶豫的送自己去聆聽天堂的福音。
“你說過的吧！”
李祭揉了揉眉心，低聲喃語道：“君子性非異也，擅假於物也。”
“以人類的自然進化速度，駕馭外物也會很快達到上限。相比不能駕馭的真人工智能，還不如失格讓人類完成生命層次的躍遷，雖說人類還沒弄清楚生命的界限，難度會變的更大一些。”
葉牧眼神一變。
說道：“你是想……”
李祭頓了頓，點頭道：“我想要你的靈魂合成真人工智能。”
“你的思維將不在受限於人體的極限，構建多個思維模型能同時運作，而且你能接觸到更多知識，並且……我會幫你達到智慧的終點。”
“與之相對，你需要付出的代價是：自由、自主，你的一切行爲會套上枷鎖，只有在我超脫之後，纔會放你自由。”
“如此！你還願意嗎？”
“看在……上帝的面子上，你拒絕了我只會刪除你的記憶。”
“……”
“我當然同意！”
葉牧毅然決然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怕我的智商太高，對你的安全造成威脅，情理之中，我感謝你給我這個機會。”
“問題是：你對於靈魂的定義是什麼？”
“純手工打造的物件有沒有靈魂嗎？”
“現在我又該怎麼去做？是進行一場邪惡的祭祀，還是我直接自殺？”
自殺！靈魂其中的一部分定義，就是劃分生命與非生命的界限，其次還要加上思維和智慧，死亡即爲不存在靈魂。
“不急！還有一個前提條件。”
李祭搖了搖頭道：“因爲我不確定能夠騙過你，所以我會把神龍的限制和缺陷逐一告知你，你幫我想一個能和許願者同歸於盡的方法。”
許願！祭品！
葉牧仔細思考了片刻，驚道：“你是說？讓我……幫你想一個能坑死我自己的辦法？”
李祭點了點頭：“是的！誰叫你更聰明呢！”
說罷！
李祭就開始闡述神龍的特性。
“神龍……”
半個小時之後，葉牧聽完了李祭的描述。
【猜測：神龍在任何情況之下都不能傷害許願者，這一特性甚至可能無視時間概念，神龍哪怕處於過去未來時段，也不能傷害到處於另一時間段的許願者。】
【猜測：神龍在對許願者造成傷害之前，極可能會先一步毀滅，連帶着毀滅未使用的神力，而許願者將變化爲神龍。】
【……】
“以神龍作爲傷害的源頭，只能對許願者過去、未來造成傷害，過去那人還沒有成爲許願者，所以沒有任何意義，未來的許願者已經變成了神龍，此之限制成了彼之限制。”
“那麼同歸於盡的方法！只能在許願者許願之時發動，對未來許願者變的神龍造成傷害。”
葉牧兩個人格不斷切換，恍然道：“方法你其實早就已經想到了吧！否者你也不可能會來找我，只是從我的口中說出來你更放心而已！”
讀心術！
李祭用讀心術時刻監控着葉牧。
他是一名地球當代的土著，同時還擁有讀心術的異能。
若非佔據着這些的優勢，李祭寧可等神龍幣突破數值上限，低效率的方式使用大量神龍幣，嘗試着創造出智慧生命體。
“滴！”
李祭的手機鈴聲響起。
諾亞研究社發來的一份合約，同意了用諾亞的源代碼交換，不過還附帶了三個條件。
第一、靈氣樣品、諾亞研究社享有獨家購買權，就算擁有其他的靈氣樣本，也不得向第三方進行二次出售。
第二、諾亞子體的源代碼，必須是受諾亞控制的下位子體。
該源代碼不得進行二次轉錄，不得進行二次更改，若發現甲方有任何違規行爲，必將相關信息傳達於聯邦有關部門，並啓動系統自毀程序。
第三、保密協議！
此次交易不得向任何人外泄，相關數據於合同簽訂後，傳於研究員李祭的私人資料空間，存於賬號秘匙之中，該賬號將在三日之後永久禁封。
“真：人工智能，還能被僞人工智能給限制了？”
諾亞的同級子體降爲下位子體，不過李祭對此不甚在意，果斷同意了簽訂合約。
靈魂、源代碼兩樣素材初步湊齊。
李祭從龍珠中取出一枚銀幣，開始爲葉牧準備召喚介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