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傲天真的是氣不打一出來,神仙就不能好好說話還是怎麼的,必須要這個神秘感和這種說話繞圈子的畫風嗎?
說着說着,突然感覺到胸口被人狠狠的拽了一下,彷彿連心都拽了出去,模模糊糊中,似乎看到了一個女人哭泣的臉,這個女人的臉不能說是美貌但是也是風韻猶存,已是中年的她臉上佈滿了淚水,被兩個人連攙扶帶拉拽的從他面前拽走。王傲天意識再次模糊起來。
再次醒來的時候,王傲天感覺到身體劇烈的疼痛,尤其是胸口的部位,但是又能感覺到一股涼涼的感覺正在傷口向周圍擴散。王傲天勉強把頭往上擡了擡,看到的是自己胸口處,貼着一片糊糊的藥膏。
“我這是被俘虜了。”王傲天心裡想着,試圖動一動身體,但是稍微一挪動,傷口處竟是疼的鑽心,只能立即停止了動作,這時旁邊的一位姑娘小聲的說道:“少……少俠,你不要動,會牽動傷口。”說完竟然似乎在她自己的臉上輕輕的抹了下。
王傲天暗自奇怪,自己受傷,這姑娘傷心落淚做什麼。
王傲天深深的吸了口氣:“我爲什麼在這裡?”
姑娘垂首站在一旁:“少俠,你不認識這裡嗎?”
王傲天莫名其妙:“我從來沒有到過這裡,我怎麼會認識這裡?”
姑娘聽到後,眼淚竟然一下子流下了一滴,劃過一張帶着憂鬱的悽美的表情。
王傲天更加奇怪了:“姑娘,你哭什麼呀?”
姑娘看着王傲天,只見淚珠一滴一滴的滾落,竟像一顆顆連串的珍珠。
王傲天真想站起身來勸慰,可是隻要稍微一動便要牽動傷口,疼的齜牙咧嘴。姑娘見了說了句:“少俠,既是不認得我,便好好休息吧,小女子不打擾了。”說完抹着眼淚,直直走出了屋子。
王傲天看着走出的姑娘,那種傷心欲絕的表情,真的是讓人一下子就把心都看碎了。不知道怎麼了,王傲天看着那個姑娘哭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心裡像是刀絞一樣。這實在是太奇怪了,自己第一次見到這個姑娘,這個姑娘也只是一落淚,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就這麼痛苦。
想着想着,自己手臂卻是突然一下子刺痛。
王傲天猛地想起來,自己暈倒前,那個黑衣女子進入到自己體內,這女子必然就是血影門的門主無疑。但是一想到這事情,頓時感覺自己之前說出的話真的極品。
“我是在水裡洗澡時認識的你們門主!”
“那我豈不是尿尿的時候都用你們門主扶着。”
想到這些王傲天真想抽自己幾巴掌。可是,王傲天突然想到,剛纔在夢境裡黑衣女子也在,他對自己突變的態度,實在是搞不懂,這女子在自己手臂上倒是很久,但是兩個人幾乎沒有說過話,怎麼會對自己好像有很多的情仇一樣,實在是費解。不過自己目前的狀態,卻是什麼都做不了,只能靜靜的等待結果,不知道他們是想把他怎麼樣。
每日,都由那名姑娘給他送來餐食,說不上豐盛,也是很用心製作,王傲天吃起來非常順口順意。自己的傷口以奇速快速的恢復,每天晚上還會感覺到隱隱的力量在活動,加上每天姑娘給換的藥膏,傷口竟然在半個月左右,就癒合了,王傲天也可以做起來,緩緩的運動雙臂,也不會牽動傷口疼痛了。
只是每天姑娘過來送飯,卻是從不說話,每次送飯,王傲天盯着這姑娘的美貌一直看,姑娘也不爲所動,只是任王傲天看着,也不說話,也不躲避,似乎一切理所應當。
這一天,這姑娘,再次來送飯,王傲天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姑娘微微一用力但是又馬上放棄,任由王傲天抓着她的手腕。
王傲天問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你們把我關在這裡,到底想做什麼?我的朋友們都在哪裡?”
姑娘看了王傲天一眼,失望至極,嘆了口氣:“我叫……含真,少俠……看來是真的把我忘了。”說完,含真輕輕的扭開王傲天的手:“你的朋友,都在村外等候,半個月了都沒有離去,當真是講義氣的很。”
姑娘隨即端起飯盤:“我們沒有禁足少俠,少俠儘可以隨意走動的。如果少俠有什麼需要,也可以吩咐含真。”
王傲天看着含真柔順的樣子,心裡就更加奇怪,我硬闖小風村,不是被箭射中了嗎,他們爲什麼要救我,又給我治傷,難不成是想把我救活了再折磨我一次?
看這個架勢不像。
含真說完端着飯盤就離開了屋子。
王傲天輕輕的坐了起來,站起身子,這一次,王傲天決定要出去走走,這半個多月在這個屋子早就呆的煩了,但是自己也從來沒有走出去過,走到門邊,王傲天輕輕的推了一下門。
果然門根本沒有鎖,王傲天走出屋子,發現門口也沒有人看守,這是一間很普通的村屋,走出屋子,看到的是一個很乾淨整潔的小院,從房門到院子門口鋪了一條石磚路,石磚路的兩旁都是空地,平整的土地,院子裡甚至還堆放着農具。
王傲天走出了院子,外面的人都突然放下了手裡的工作,望着他,一個穿布兜的小孩子跑了過來,喊道:“尋雲哥哥!”跑到一半就被一個婦人都給拉了回去:“不要亂喊,他不是尋雲。”
含真這時從人羣裡走了出來:“少俠,含真陪少俠四處看看?”
王傲天點了點頭。
含真引領者王傲天開始在村子裡走了起來。
“小風村,原本只是一個與世無爭的村子,村子裡的人,都是凌雲族人,我們世世代代只專研馴服野獸,和製毒。”
王傲天一邊聽着,一邊看着四周。
“後來,他們來了,說需要在我們凌雲族人內找到他們要找的人,不服從的話,就要殺光我們,但是如果聽他們的話,就可以得到幾乎不可戰勝的實力。”
含真低頭:“族長是不怕死的,但是爲了族人,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