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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老寧,看清楚了嗎?”上午,冷鋒安排其他人在鷹巢上課,訓練,自己親自帶着叢虎、王兵還有老寧三個人第二次前往清涼山炮臺偵查。
“冷長官,我看清楚了,炮身損毀不是很嚴重,炮栓也問題不大,但我現在只能看到外表,所以到底還能不能用還不好說。”老寧仔細觀察了兩三分鐘道。
“東南方向還有一門炮,我們去哪兒看看。”冷鋒點了點頭。
幾個人摸過去,老寧觀察一下後,結論還是一樣,不親自上手看一下確定不了。
“老寧,這炮射程多大,威力如何?”冷鋒問道。
“這炮是英國人造的,15公分加農炮,最大射擊角度……最大射程約18千米,可以發射穿甲彈、爆破彈、燃燒彈還有特種彈……”老寧解釋一聲道。
“18千米,從這裡到明故宮飛機場,能夠得着嗎?”
“夠得着。”老寧點了點頭。
“夠得着就好!”得到老寧這個肯定的回答,冷鋒一顆心略鬆,如果夠不着的話,他也犯不着在繼續下去了。
那樣還容易打草驚蛇。
“走,回去怎麼商量一下,怎麼把清涼山炮臺給拿下!”冷鋒一招手,帶着三人返回鷹巢。
回到鷹巢,正好是吃午飯的時候。
“冷長官回來了。”
“老郭呀,咱們今天中午吃什麼?”
“大米飯管夠,白菜燒蘿蔔,粉皮鹹菜。”老郭嘿嘿一笑。
“怎麼沒弄點兒油水?”
“長官,這晚上是不是有行動。”老郭神秘問道。
“你怎麼知道?”冷鋒奇怪了,今天晚上什麼任務,他這個指揮官都還沒決定呢。
“冷長官白天一出去,這晚上肯定是有任務,所以,這油水得留在晚上。兄弟們吃好了,纔有力氣打仗!”老郭解釋道。
“有你的,老郭!”冷鋒豎起大拇指,這老兵就是不一樣。新兵可沒那個意識。
這官兵想打仗,琢磨打仗,這是好事兒,說明官兵的求戰意識高。
“冷長官,我給您弄了一份回鍋肉。燒了一條魚,我給您拿過來?”老郭道。
“別,老郭,我不是跟你說過,兄弟們吃什麼,我就吃什麼,肉和魚給傷員病號送過去。”冷鋒有些不悅道。
“傷員和病號我都給他們做了,您這份算是剩下的。”老郭解釋道。
“這樣,沈組長他們幾個身體不好,正是需要營養的時候。你給他們送過去!”冷鋒心道,這老郭對自己也是一番好意,不能冷了人家的心,硬來不好。
“冷長官,這……”
“這是命令,快去,以後,我這裡,跟弟兄們吃一樣的飯菜,不搞特殊化。”冷鋒鄭重的命令道。
“是。冷長官。”
“冷。”巫小云迎面上來,遞給冷鋒一份電報。
冷鋒看了一下,是羅雨豐和秦延昆發來的,他們到達後方後。上峰先休整,補充兵員,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羅雨豐雖然是代團長,可冷鋒經過一些列的戰鬥,已經完全成了二團的靈魂人物。
所以,凡是大事小情的。羅雨豐都是第一時間跟冷鋒通氣,最終決定權還在冷鋒手中。
冷鋒最擔心的不是二團的未來如何,反正二團千把號人在那兒,恐怕是教導總隊唯一成建制突圍出去的部隊,這一點無人能夠否認。
他更擔心的是老團長謝程睿的安全。
雖說他稍微改變了一下謝程睿的命運,讓他跟着程宜鼎突圍,但不知道最終結果如何。
他現在跟87師無法取得聯繫,只能讓已經脫離險境的羅雨豐打聽謝程睿的下落了。
“回電,來電已獲悉我部安然跳出日軍包圍,甚喜,我部連續作戰,兵員疲憊,可爭取在當地多休整半個月,徵收補充兵員,適當尋找時機北上,另謝團座與87師程宜鼎副師長一起撤離,期盼其消息,望兄多方打聽,以確認其消息,告之,一切安好,勿念!”冷鋒口述電報道。
羅雨豐很快就回電,一切照辦。
武漢方面傳來消息,華中方面軍司令官鬆井石根來南京了,準備出席下去舉行的“入城式”!
“問戴雨農能不能提供鬆井石根入城的時間以及路線?”冷鋒吃了一口飯,命令道。
武漢,軍統臨時辦事處。
“鬆井石根入城的時間和路線,這我怎麼知道,這個巫小云,她想要幹什麼?”接到回電的戴雨農古怪的問道。
“戴老闆,也許巫女在策劃什麼行動?”毛齊五揣測道。
“行動,什麼行動,難道是刺殺鬆井石根不成?”戴雨農眉頭一皺,這也太不現實了。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巫女的行爲不能用常人來揣測。”毛齊五道,“當年……”
“別提當年的事情了,那都過去了。”戴雨農斷然道。
“是,戴老闆。”毛齊五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忙低頭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回電,詢問,是否有特殊行動?”與其在這邊猜測,還不如直接詢問。
十分鐘後,巫小云回電了,就一個字“等!”
戴雨農和毛齊五都不由的一嘆,這也太有個性了,就這麼給上峰迴電,也只有巫小云這樣的才能做到出來。
人家是女人,而且還有上層關係,戴雨農就是不待見,也不能把她怎樣。
“看來,我們也只有等了。”
“不過昨天晚上,他們還真乾的漂亮,一下子襲擊了日本人的十幾個重要目標,搞的日本人現在一聽到‘夜叉’這兩個字就頭疼。”毛齊五道。
“夜叉,這還真是一個讓人聽了不由的心生恐懼的名字。”戴雨農微微一笑。
不管怎麼說,因爲巫小云的關係,他在蔣委員長面前是大大的露了一次臉,順帶軍統的地位也上升了不少。
現在,他負責跟夜叉的直接聯繫。對於南京城內的情況,有誰能比在南京城內的夜叉更爲清楚呢?
這就是先機,就連蔣委員長也不時的讓侍從室打電話來詢問情況,其他部門就不必說了。
就連zg方面在武漢的辦事處也需要他這邊的情報消息。這讓他不禁有三分得意。
軍統現在是武漢炙手可熱政府部門之一。
下午一點二十五分,鬆井石根的車隊到達中山門,中山門以國父的名字命名,那代表的就是中華民國的國門!
鬆井石根從中山門入城,其意義不言而喻。
上海派遣軍司令官朝香宮鳩彥王和第十軍司令官柳川平助中將兩人先行一步。帶領部下將佐以及參謀人員在門外迎接。
鬆井石根從汽車下來,換上了嶄新的陸軍大將制服,佩戴金黃色的綬帶,胸口更是掛滿了各種勳章。
鬆井石根看上去精神不錯,看來湯山溫泉的確有神奇的效果。
“鬆井司令官閣下!”副官牽來一匹栗色的駿馬,馬鼻子上還長者一條白色條紋,膘肥體壯,十分神駿。
“吆西,好馬!”
“司令官閣下,好馬配英雄。請!”朝香宮上前一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好!”鬆井石根微微一笑,這一刻對他來說,已經站到人生的巔峰時刻。
指揮二十萬大軍佔領敵國的首都,身爲帝**人,又有多少人能夠做到。
看到鬆井石根翻身上馬,那傲視全場的眼神,朝香宮和柳川平助羨慕嫉妒的眼神,完全是赤果果的。
穿過中山門,數萬名日軍分列在兩側。一支延伸到南京國府大樓,列隊接受鬆井石根的檢閱。
一些南京的百姓,被日軍從家裡搜出來,強迫她們高舉日本國旗或者軍旗。站在道路的兩旁,在刺刀的威逼之下,面無表情的揮舞着手中的旗幟,向這位侵華日軍總司令官表示“歡迎”!
侵略者總是會粉飾一下自己,這恐怕是歷史上最滑稽的一幕了。
軍樂聲中,鬆井石根騎着栗色高頭大馬。在朝香宮和柳川的陪同下,趾高氣昂的踏進來南京城。
數以萬計的日軍士兵,他們高舉起手中的武器,發出瘋狂兵歇斯底里的歡呼聲,宛若野獸般的嚎叫!
一批支那方面艦隊的將領,早已在南京國民政府門前等候,第三艦隊司令官長谷川清,上海海軍陸戰隊司令官大川內傳七以及第三水雷戰隊司令官近藤英次郎。
侵略者元兇魁首們一路呼號着過來,發出狂熱的叫喊。
數十架陸、海軍航空兵飛機,以大編隊,出現在南京城的上空盤旋,向這座城市,向這座城市的人民在炫耀示威。
鬆井石根跳下戰馬,在朝香宮、柳川以及長谷川三人的陪同下,在國府前庭場地中心位置一字排開。
鬆井石根主持最重要的升旗儀式!
軍樂隊奏響了倭國國歌《君之代》,一面血紅的太陽旗慢慢升起,那是用中**民鮮血染紅的。
鬆井石根踮着腳,面朝東方,臉色激動的潮紅,扯着他那尖細的嗓門高聲喊道:“大元帥陛下萬歲!”
當太陽旗升到杆頂之後,師團長以上的高級指揮官在國府前攝影留念。接着,參加儀式的軍官,共飲天皇所賜的御酒。
一時間,羣魔亂舞,醜態百出。
有觀摩的西方記者用手裡的照相機記錄了下這荒唐無恥的一幕。
在一片瘋狂的喧囂中,海軍方面最高指揮官,長谷川清拉開了嗓門,再次三呼“大元帥陛下萬歲”,軍官們跟着聲嘶力竭的掀起了一陣“萬歲”的聲浪。
這是南京歷史上最屈辱的一幕,也是最深層災難的開始。
冷鋒雖然不能夠看到這些侵略者無恥瘋狂的一幕,但能感受到南京城一草一木的悲鳴之聲。
陰霾的天空,烏雲籠罩,寒風呼號,冰冷刺骨。
“冷鋒。”
“小云,怎麼上來了,這裡風大,你肩膀上的傷需要靜養。”冷鋒扭頭,看到巫小云從背後上來。
巫小云沒有回答,只是衝他微微一笑,眨了眨眼睛。
“晚上的行動,你就不要參加了,留下來,如果計劃可行,明天我們會給鬆井石根這個老鬼子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冷鋒道。
巫小云走過來,與冷鋒並列站在一起,一起吹着風,相視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巫參謀跟咱們冷頭兒還真是挺般配的,只可惜……”
“可惜什麼?”
“我們冷頭兒已經有了未婚妻。”
“未婚妻,王斌,你怎麼知道的,快說說?”衆人圍着王斌,起鬨的追問道。
“不行,我不能說的,冷頭兒會扒了我的皮!”王斌捂住嘴,死也不鬆口道。
“切,我就知道,你小子就是信口胡謅的。”
“就是,你怎麼知道冷頭兒有未婚妻?”
“叢虎都不知道……”
“誰說我不知道,陸軍第一醫院的那個唐醫生,你們見過的,就是她……”
“巫參謀好!”
王斌一下子臉色慘白,完了,這事兒怎麼能讓巫參謀知道了,那不是完蛋了?
“被你們害慘了!”王斌罵了損友們一句,趕緊追了上去,“巫參謀,巫參謀,你聽我跟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