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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兒!”
“坐下說吧。◆◆●”
“是!”董陽找了一個靠前的位置,坐了下來道,“根據我們的觀察,日軍只是派出了一支騎兵小部隊沿着進出上村的路追了過去,他們的大批部隊卻原封不動的待在上村沒有動。”
“沒有追擊,老董,你確定沒有看錯?”王斌驚訝的問了一句。
“是的,看的很清楚,我們看到很多日本兵在裝運屍體,還有,他們還在修繕被炸燬的房屋。”董陽點了點頭道。
“看來他們這是打算長期駐紮呀!”冷鋒微微皺眉,這顯然是一個不太好的結果。
“難不成日本人看出來了,我們並沒有離開青龍山?”樑棟也驚訝的道。
“日本人也不傻,時間匆忙,我們的僞造的痕跡不夠仔細,被看出破綻也沒什麼,就算一時沒看出來,事後也會明白過來的。”冷鋒道,“只是這個田鼠能夠一眼看出來,這個人不容小覷,咱們得認真對付了。”
“頭兒,趁他們立足未穩,我們是不是可以乘機打他一下子?”姚黑子提議道。
“若是剛纔倒還可行,但是現在,你看弟兄們都累的精疲力盡,怎麼打?”冷鋒搖了搖頭,現在打不得,打了就徹底暴露自己的實力和底細了。◆▼
何況,他早就有準備,打算在青龍山跟日軍周旋一些時日,牽制日本人的注意力,好給老沈更加寬鬆的環境,完成對“都抗戰救國師”的整編工作。
“老董,繼續監視,有什麼異常,馬上報告。”
“是!”
“冷隊長,都是因爲我們,才讓你們困守在這青龍山裡,不如你們先突出去。給我們留些武器彈藥還有糧食,日本人反正也不知道我們,等你們突出去了,我們也就安全了?”伍新華心生歉疚。提議道。
拋開其他因素不談,伍新華的這個提議無疑是最正確的,日軍現在圍捕的是“夜叉”,並不知道還有一個川軍團存在,即便知道曾經有一支川軍團失陷在青龍山。那也過去多時了,當時參與追擊的第6師團都放棄了,池田正雄在沒有確切情報之下,肯定不會浪費兵力再進行無意義的搜山或者圍困。‘
那樣,恐怕他的上司也不會同意他這麼做的。
而他們現突圍出去,也是有一定把握的,一旦日軍再佔領上村,構築防禦堅固的工事,那想衝出去就難了。
“頭兒,我覺得伍團座的這個提議可行。咱們出去之後,還可以再回來的,又不是不管川軍的兄弟了?”王斌道。
“冷隊長,我覺得這樣是可行的。”張鳳翔也表示贊同。
冷鋒還在權衡,伍新華的提議不是不可以,也可行,但自己若是帶着‘夜叉’突出去,該往什麼地方去呢?
日軍在南京外圍佈下了兩道封鎖線,就憑“夜叉”現在力量很難應對日軍的圍追堵截,何況從南京出去。∮∮網,.無論皖南還是渡江往北,都必須有充足的準備才行。
而現在時機並未成熟。
“我們出去了,往哪兒走呢?”冷鋒問道。
“回城呀?”
“回城不是不可以,可我們一旦回城。日本人的注意力必然會關注城內,同時會對城內嚴防死守,對我們下一步的計劃百害而無一利。”冷鋒說出自己的顧慮道。
“冷隊長,你們莫非還有什麼計劃不成?”張鳳翔吃驚的問道。
“沒錯,這件事事關安全區內上近兩萬名**將士的性命和未來,這就是我們的下一步的計劃。”冷鋒也不打算隱瞞張鳳翔了。
“什麼?”
“我們制定了一個計劃。要帶着這近兩萬名**將士從安全區殺出去來,並且突破日軍的封鎖線,返回**戰區。”冷鋒簡單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張鳳翔驚的瞠目結舌道。
“這沒有什麼不可能,只要敢想,敢做,一切皆有可能。▼●◆▲”冷鋒道。
還有被驚的腦子不夠用的伍新華,他還是第一次聽說南京國際安全區內還有兩萬名**士兵,他們的處境就跟川軍團沒有多少區別。
只不過川軍團是自己找不到路,慢慢的被飢餓和寒冷磨死,而他們則隨時都有可能死在日本人的屠刀之下。
“我們這個計劃已經開始運作了,並且各項工作進展也十分順利,我們之所以要搞出這麼多事情來,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攪亂日本人的視線,讓他們疲於奔命,這樣,我們的安全區內的活動就能夠不會被日本人現,或者說即使現了,也無法判斷我們的意圖。”冷鋒解釋道。
“青龍山原本並不在計劃內的,但是現在有這麼一個好的機會,可以增加我們的成功的機率,所以,我才臨時改變計劃,決定留在青龍山,跟日軍周旋,儘可能的把日軍的目光都吸引到這邊來。”冷鋒道,“一來可以掩護我們在安全區內的工作,二來,也可以吸引更多的日軍出城,到時候南京城內兵力空虛,就是我們實施計劃的最佳時機!”
“原來是這樣。”
“我們在青龍山堅持的越久,那麼我們的計劃就能準備的越充分,吸引的日軍更多,計劃成功的可能性更大。”冷鋒道,“這一次從城裡出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弄清楚日軍設置的兩道封鎖線的兵力配置,尋找它的弱點,突圍的時候也能知己知彼。”
“冷隊長考慮的真是深遠,新華真是慚愧了。”伍新華不禁有些羞愧,同樣是軍事主官,他跟冷鋒相比,差距太遠了。▼●◆▲
人家那智謀,那膽略,完全是甩自己幾條街了。
“頭兒,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日軍既然看出我們沒有走,下一步一定會想辦法對付我們的。”王斌道。
“不着急,大家先休息,吃飽喝足。養足精神再說。”冷鋒呵呵一笑,不管這個“田鼠”耍什麼花招,他自有應對的辦法。
青龍山夠大,足夠他閃轉騰挪了。不然,當初第六師團爲啥進來之後,灰頭土臉的退了出去呢。
這是咱中國,老祖宗留下的土地,自然會庇護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
“都去睡吧。這一晚上,大家都累了,給方曉陽他們報一個平安,還有家裡。”冷鋒吩咐一聲,也合衣躺下了。
南京,上海派遣軍司令部。
“什麼,一箇中隊的帝國士兵玉碎了?”朝香宮親王接到電報,氣的是暴跳如雷,這新年就快到了。
好消息一個沒有,壞消息卻接踵而至。
數分鐘前。醫院傳來消息,上海派遣軍參謀長,飯詔守少將傷重不治,身亡了!
這對朝香宮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打擊,他現在都不知道給如何給大本營通報此事,現在又有一箇中隊的帝國士兵玉碎。
這豈能不讓他怒火攻心?
“夜叉”已經成爲一根毒刺,如鯁在喉,朝香宮恨不得自己親自上陣,用天皇御賜的寶刀將其腦袋一下子砍下來。
“司令官閣下。這是池田少佐給‘夜叉’的電文?”長勇面無表情的遞給朝香宮一封電報道。
“這個池田,他想幹什麼,難道這就是他的所謂圍剿計劃?”朝香宮一看,就忍不住憤怒的狠狠的扔在桌子上。
“司令官閣下。我倒是覺得這可以試一試。”長勇略微沉吟,上前一步,畢恭畢敬的說道。
“試一試,長勇,你覺得我們的敵人是個很可笑的白癡嗎?”朝香宮指着長勇的鼻子叱問道。
“司令官閣下,是不是去電詢問一下池田少佐。我倒是覺得,他不會無緣無故的給‘夜叉’這樣一份電報。”長勇道。
“你的意思是,這是在誘降?”
“司令官閣下,我們很少有機會能夠跟‘夜叉’直接對話,如果‘夜叉’迴應的話,這說明,我們之間還是可以談一談的,至少我們可以側面的瞭解一下我們的敵人。”長勇說道。
“你是說,池田這是在跟‘夜叉’玩心理戰?”朝香宮道。
“池田君是咱們這裡最瞭解‘夜叉’的帝**官,當初在大校場機場,他撲倒飯詔將軍的時候,我還誤會的打了他一記耳光。”
“哦,居然有這樣的事情,怎麼沒有聽你說過?”朝香宮驚訝的道。
“卑職慚愧。”
“嗯,既然給了他十天時間,現在纔過去不到半日,如果現在就撤了他,爲這個司令官朝令夕改,也不能服衆。”
“池田君還要求再調一個大隊,司令官閣下,您看是不是可以答應他?”
“嗯,‘夜叉’既然跑出城了,城內的警戒也就可以鬆一下了,士兵們這些時間太辛苦了。”朝香宮點了點頭,“抽掉一個大隊的兵力是沒有問題的,他的憲兵隊呢?”
“一併調過去。”
“這麼一來,這就是差不多有三千人了,三千兵力圍剿一個‘夜叉’,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朝香宮有些猶豫了一下。
“司令官閣下,想想我們死在‘夜叉’領的將領和士兵又有多少?”長勇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是呀,想起來,這真是帝國之痛,這個‘夜叉’殘忍的殺害了我們那麼多英勇的士兵,還有兩位將軍,不,應該是三位,這一次一定要將這個‘夜叉’抓住,我要親自砍下他的頭顱,來祭奠我們那些死去的亡靈!”朝香宮恨的咬牙切齒道。
“哈伊,屬下相信池田君一定可以將‘夜叉’的領冷鋒親自抓到您的面前,讓他跪在我們陣亡的將士的靈前懺悔他犯下的罪孽!”長勇大聲道。
站在長勇的角度,如果不把‘夜叉’抓住的話,所有人都逃不過制裁,而且他還要爲飯詔守的死負上一定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