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的還以爲你是啞巴呢?原來不是啊。”張同做出了一副吃驚的樣子。
看着張同的這個樣子,吳書可是忍不住了,兩步就衝了上去。纔剛剛抓住張同的衣角,就被劉元生給他抓住了。
“你他媽的膽還挺肥,敢打我們二當家,老子今天就非得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感恩的狗雜種。”劉元生說完,就揮動起了拳頭,而臉上的那一副兇相卻讓一般人看了都害怕。
只不過吳書並不是一般的人,要不然現在鐵定被劉元生給嚇住了。不過就算是現在劉元生即將落下的拳頭,他也沒有絲毫的怯懦。
只見吳書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也不再做任何的反抗,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樣,等待着劉元生的“狂風暴雨”。
劉元生的拳頭還沒有落到吳書的身上,就被張同一把給擋住了。劉元生沒有想到即將落在吳書身上的拳頭居然會被別人擋住,正準備開口大罵,是哪個沒良心的,敢擋他教訓這個對張同大不敬的人。只是還沒罵出來,才發現擋他的人並不是別人,反而是張同。
“二當家,你。他都這樣了,你怎麼還這樣護着他。”劉元生一臉不忿的說着。
“你打他我怕會髒了你的手,他這樣膽小的人,值得我們動手嗎?”張同露出了一臉的不屑。
劉元生和在場的人此刻都睜大了眼睛,他們都不值得張同怎麼變臉會變得如此的快。當然他們裡面也有明白人,那就是韓哲明,只見韓哲明現在倒像是看出了一點門道,在那裡不說話,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好好的將一雙手環抱在胸前,他倒是要好好看看張同什麼時候可以收復吳書這頭犟驢。
而吳書本來心裡面就在想,反正自己現在就在人家手裡頭,所以壓根就沒有會想反抗,他只是想讓曲溪山的人知道,他們太平山的兄弟不是軟柿子,想捏就捏。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張同居然把劉元生的拳頭給擋住了。然而他更沒想到的是,張同接下來說的話更是難聽。而吳書此刻心裡的不屑和驕傲,現在也是一點點的在張同的面前開始慢慢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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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吳書的臉一沉,怒氣衝衝的朝着張同吼道:“你個狗雜種,你那麼說老子,老子就算是死了,做鬼也絕不會放過你。你說老子膽小,老子在打天下的時候,你他媽的都還在你老孃的肚子裡翻筋斗。”
張同一聽,可把他樂壞了,這下吳書看來又得上張同的寡當嘍。當然這一切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要不就失去了它的效果。
只見張同也是將臉一沉,冷冷的朝着吳書說道:“你的意思是你不膽小,那你敢和老子好好的打一場嗎?敢真刀真槍的和狗日的小日本幹一次嗎?”張同說完,臉上盡是一臉的不屑。但是他卻讓架着吳書的兩人放了手,他知道,今天無論如何也得好好的教訓教訓吳書。
吳書一見架着他的人一見鬆了手,他現在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在臨死前,好好的教訓教訓張同這個黃口小兒,讓張同知道他吳書的厲害,讓他知道胡說八道的後果。
只見吳書三步做兩步的走到了張同的面前,冷冷的對着張同說道:“老子現在就證明給你看,我們太平山的兄弟各個都是好漢,沒有孬種。現在我先教訓教訓你,完了後,老子在到下面去教訓日本鬼。”
張同就知道,但凡還有些血性的人,就不可能不恨小鬼子。只要有機會,都是願意和國家民族站在同一線的。
而張同還想再說點什麼,只見吳書的拳頭已經朝着他揮了過來。張同索性閉上了嘴,在他想來,也許把他打倒了,說服力應該會更強一些。
既然這樣想,張同也就沒有了其它的任何牽絆,只見張同連忙出拳將吳書的拳頭給檔在了半空。
吳書就知道,他的第一拳沒有那麼容易和張同來個親密接觸。緊接着吳書又揮出了另外一隻手,試圖給張同的頭部一拳。
這些東西張同都早就用丟了的,在張同看來,這樣一成不變的招法太過於死板了,連記都不永記,他就知道吳書這一拳如果還得不了手,那下面肯定還會使上一個窩心腳。
不出張同所料,在張同穩妥的又接過了吳書擊打過來的拳頭的時候,吳書的腳開始動了。只見吳書的腳纔剛剛提到膝蓋的位置,就被張同一個側踹給踢了上去。
連連兩次都沒有得手,吳書本來就很氣憤,如今腳都還沒有出,卻被張同一腳給踢到了。現在吳書更是咽不下這口氣了,只見吳書的兩眼差不多都快冒出火光,死死的盯着張同,而腳下卻傳來陣陣的疼痛。
張同這下可不像先前那樣還藏着掖着的了,開始的時候張同讓吳書,就是想讓他明白,曲溪山的人並不會以大欺小,倚強凌弱。現在該讓的已經讓了,只見張同對吳書發起了攻擊。
一見張同的攻勢,吳書在心裡就罵開了。只是吳書並不笨,馬上就意識到了什麼。只是他還沒有深想下去,張同凌厲的拳頭就已經揮向了他。
而吳書出於本能反應,快速的用手格擋住了張同揮過來的拳頭。當然這一點張同早就也是料到的,這只不過和他對付吳書一樣,是一個誘餌。
只見張同的那個拳頭一個巧妙的變化,就已經牢牢的粘住了吳書用來格擋的手。而一見這樣的情形,吳書知道,自己又上了張同的當,他知道下面肯定得被張同狠狠的一摔了。
而吳書想的和張同所做的完全相反,只見張同用牢牢粘住吳書的手來了個翻轉,使勁一扭,就見吳書的表情一變,吳書已經被張同給擒拿住了。
本來張同是可以完全順勢將吳書給摔出去的,但是他並沒有那麼做。在張同看來,只要可以給吳書一點教訓就好,沒有必要太過於複雜。
“就你他媽的這個熊樣,還想打小鬼子。”張同裝作不屑的說着。
要真是打鬼子的士兵都像張同這樣,纔有資格抗日的話,那就真沒幾個人可以抗日了。只不過由於現在吳書的想法不在這裡,要不然的話,吳書說那麼一句,準保把張同給嗆個半死。
“你說我不行,老子看你的樣子也就只配欺負欺負我們這些自己的同胞,你有種把對付我們的手段拿去對付東北的鬼子。”吳書一臉不忿的說道。
聽完吳書說的話,張同仰天大笑了起來,只是纔剛笑出聲來,就見張同的臉色一變,冷冷的對着吳書說道:“我們欺負自己的同胞?那你們呢?靠打劫窮人來維持你們自己,你們敢說你們他媽的是中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