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這道暗門緩緩的打開,一個黑漆漆的入口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之內,葉天的臉色微微一變,心中不免越發的好奇不已,肩頭上扛着孟文,冷冽的目光一直在這個被孟文扒光了身上衣服,僅僅只是穿着一條大花褲衩的傢伙身上沒有移開過。
雖然葉天並不清楚這個的來歷,到底想要幹啥,處於什麼目的幫助他們,但是,只要是這個傢伙膽敢對他們有任何不利之處,他不介意馬上用手中的M16A1突擊步槍送其歸西。
這個僅僅只是穿着一條花褲衩的傢伙,自然是覺察到了葉天的目光,心中很清楚對方怕是根本不怎麼信任他,咧了咧嘴,心中很是無奈不已,眼中閃過了一抹慍色。
若不是自己一時不察,沒有任何的防備,被偷襲一拳將他打暈了過去,哪裡會落得這般,身上的衣物被拔了一個精光,僅僅只是一條貼身的褲衩。
儘管他恨不得將自己近前的這倆人大卸八塊,不過,看在對方有膽子殺鬼子的份上,還算是個爺們,他自然是不願意見到這倆人死在自己的面前,也只能是將心中的惱火和不滿壓了下去,冒着自己暴露的危險,直接動用修建已久,一直都不曾動用的密道送這倆個人出去。
“嘛呢?趕緊的!別把眼珠老往我身上放,爺們喜歡女人,對男人沒可沒興趣!”說着,沒有好氣的瞪了葉天一眼,轉身直接一頭鑽進了黑漆漆的入口。
“靠!你大爺的,說的好像是我喜歡男人似的!”一聽對方的話,葉天嘴裡小聲嘀咕着,連忙扛着處於昏迷之中的孟文,暗自提高了警惕,緊跟在這個傢伙的身後,大跨步進入了暗門後黑漆漆的入口,同時,迅速心中默默的將媚兒叫出來舔包。
若是僅僅只是一個盒子、倆個盒子,不舔也就不舔了,可是,他畢竟殺了不少的鬼子特務和衛兵,樓梯上那麼多的盒子,就這樣不舔了,葉天心中屬實是直癢癢惦記放心不下。
向來喜歡金幣的媚兒,自然是不會錯過每一個能夠從葉天身上賺去金幣的機會,一瞬間,就直接出現在葉天的面前,扣金幣,舔包加起來,連一秒鐘的時間都不到,樓梯上哪一地的盒子,儼然已經是被舔了溜乾淨,所有物品全部存進了系統倉庫之內,隨即整個人就消失在葉天的面前。
不過,葉天扛着孟文,緊跟在前面僅僅只是穿着褲衩的那個傢伙身後鑽進暗門內,顯然是沒有啥功夫去過多的理會所舔到的東西。隨着那道藏匿在衣櫃後面的暗門緩緩合上了。整個二樓的這間臥室之內,除了被翻動的衣櫃殘骸以外,沒有留下任何的東西。
這會被驚動趕來的大量鬼子軍警,以及憲兵,已然是“呼啦”一下子繼柴山公館的特務和衛兵之後,將整個洋行團團包圍起來,黑洞洞的槍口齊刷刷瞄準經過一波手雷洗禮,玻璃碎了一地,已然是變得很是殘破三層小樓。
無論是親自帶隊的鬼子憲兵隊大隊長,還是駐軍的中隊長,以及警署的署長等等,都是離老遠親眼瞧見到了柴山公館的人被打退下來,傷亡很是慘重,一個個神色沉重不已。
要知道,柴山公館的實力,他們這些人心裡自然是很清楚,儼然意識到了,洋行內的敵人並不簡單。在命令一衆部下士兵將這棟洋行團團包圍了起來之後,並沒有馬上命令部下的士兵進攻,而是不禁快步走到了柴山四郎的近前,向着一臉陰沉似水,怒火攻心,整個人都要氣炸的柴山四郎詢問起洋行內的情況。“柴山君!裡面的情況如何?”
這會柴山四郎手下傷亡慘重,再次被打退了下來,儘管柴山四郎心中充斥着無盡的怒火,但是,相較於剛剛,卻已然是冷靜很多,面對着趕來的軍警,以及憲兵隊,柴山四郎血紅的雙眼緊緊盯着洋行,眼中難掩殺意和怒火,深深吐了一口濁氣,這才緩緩的向着走到他近前的憲兵隊大隊長,駐軍中隊長等人,稍稍簡單的介紹起情況。
“納尼?”當鬼子憲兵隊大隊長等人得知了土肥圓遭到暗殺玉碎,兇手僅僅只有倆個人就在洋行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下子全部都愣住了,顯然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直至見到了街邊汽車旁身中數槍,儼然已經被打成篩子的土肥圓屍體,一個個呲目欲裂,兇光畢露惡狠狠的望着近在眼前的洋行方向,馬上命令手下的士兵開槍對着洋行樓內進行掃射。
“噠噠噠.......”“砰砰砰砰......”頃刻之間,激烈的槍聲響成了一團,“噼裡啪啦”的簡直是比過年放鞭炮還要熱鬧幾分。一枚枚子彈猶如雨點一般,鋪天蓋地的朝着整棟洋行樓內招呼着。
一時之間,流彈橫飛,打在牆上火星子四濺,原本就已經一片狼藉,被炸的七零八落的洋行樓內,磚屑四濺,牆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彈痕。所幸好在這會葉天等人已然是順着密道逃之夭夭,否則,恐怕這會面對着鬼子如此強大火力的掃射,想不被打成篩子都難。
小鬼子的掃射整整持續了數分鐘的時間,這才停了下來,隨着大量的鬼子士兵蜂擁衝進了洋行樓內,一番搜查下來,幾近將整個洋行內上上下下搜查了一遍,除了樓梯上發現堆滿了柴山公館的特務和衛兵的士兵以外,僅僅只讓他們找到了一把破損的湯姆遜衝鋒槍,其餘別說是倆個暗殺圖附院的兇手了,就連對方的影子都沒有見到,就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
這下一來,一衆殺氣騰騰的小鬼子哪裡能夠接受得了如此結果,尤其是柴山公館的負責人柴山四郎,一聽到沒有發現倆個兇手,整個人猶如瘋了一般,踩着樓梯上一地的手下屍體,拎着手槍“蹬蹬.....”飛奔爬到了樓上。至於鬼子憲兵隊大隊長等人,臉上亦是很是難看,相互對視了一眼,同樣並不相信兇手會憑空消失他們,不禁近跟在柴山四郎的身後,一併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