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之鐵血傭兵sodu
“八嘎,命令部隊加快速度,一定要在板橋圍殲這些該死的支那人”騎在馬上的三井氣勢洶洶的揮舞着手中的指揮刀,早就跑的要筋疲力盡的士兵們只好咬着牙挪動着腳步,心中卻是在暗自罵着說話不腰疼的三井。從馬甸火車站跑來這裡,已經徒步走了有超不多50里路,且不說還扛着武器彈藥,就是空手行軍也累的不行,三井倒是騎着馬輕鬆之極。
“中佐閣下,前面有一座石橋,是不是先派部隊偵察一下”副官好心的規勸着已經是接近瘋狂的三井,按照軍官學校裡步兵操典的內容,遇到可疑地形的時候,一定要展開偵察之後,方可繼續行軍。三井的副官本是好意提醒,只是三井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圍殲那些襲擊了火車站的支那人部隊,旁的都不在他的腦子裡,所以三井給自己的副官甩了個白眼珠子,卻沒有搭理他的好意。
“命令第一小隊對河岸那邊展開火力偵察”策馬立在石頭灘河邊,三井只是命令一支日軍小隊按照平常的做法用機槍進行火力偵察,並沒有派出部隊過河進行實地偵察。“噠噠噠 噠噠噠”壓住左右陣腳的倆挺輕機槍對着河岸那邊進行點射,越過河灘的子彈撲啦啦的射進了河岸對面的樹林裡,把樹林裡的各色飛鳥驚起了一大羣。
“諸君請看,河岸對面的樹叢裡剛剛的驚鳥,如果支那人在那樹叢中埋伏了部隊,這些飛鳥豈不是早就沒有了。現在這些飛鳥都是被咱們的火力偵察驚飛的,這就說明,河岸對面的樹叢裡並沒有伏兵,支那人應該全都都去圍攻板橋了”三井得意洋洋的指着樹叢傷口的驚鳥,顯擺着自己敏銳的觀察力,但他卻沒有想到,樹叢中的驚鳥是羅英花錢僱傭板橋的老百姓抓的活物,是被潛伏在樹叢中的趙志他們故意放出來的。
“過橋”顯擺完了之後的三井一擺手,集結好了的日僞軍開始排着隊準備過橋,三井也不是笨蛋,出於小心謹慎,先期過橋的大部分都是皇協軍的部隊,跟着皇協軍過橋的日軍就只有兩隻機槍小隊,他們過橋是趕着建立機槍陣地穩住陣腳的。隨着過橋人數的增加和機槍陣地的順利架設,三井和軍官們懸着的心漸漸的鬆了下來,把留在中間的迫擊炮和重機槍也調到了前面,只等着重武器過了橋,三井就準備帶着他們趕去板橋設圍了。
“開火”伴隨着一聲咆哮,河對岸的樹叢中突然間鋪天蓋地般倒下了十數棵樹木,隱蔽在樹叢裡的坦克鐵甲車露了出來。還不待這些大傢伙開火,樹叢中的空地上就“通”“通”“通”的響成了一片,十幾顆擲彈筒榴彈夾雜在同樣數量的迫擊炮彈中升上了半空,烏泱泱的朝着石頭灘石橋的兩側河灘落了下去。“防炮,隱蔽,隱蔽”不同於皇協軍的仰頭觀望,日軍中的老兵們對半空中的呼嘯聲卻是再熟悉不過了,那是60迫擊炮和50毫米擲彈筒炮彈破空的聲音,而這些炮彈的落點正是他們現在的位置。
訓練有素的日軍士兵在第一時間就俯身趴了下來,那些帶隊的軍官們已經在心中默算着對方炮兵陣地的方向和方位,只等着對方的炮擊過後,就組織手下的士兵展開反擊。“轟”“轟”“轟”半空中落下的炮彈把石橋兩端炸出團團硝煙,來不及隱蔽躲藏的皇協軍立時淹沒在了硝煙裡,被彈片削的稀爛的殘肢碎片被氣浪拋的散落的到處都是。
“轟”“轟”幾聲比迫擊炮發射時還要響的動靜冒了出來,幾團炮彈出膛後的煙霧從對岸的樹叢裡騰起,石橋對岸的日僞軍隊列中騰起了幾團火球,十幾個日僞軍士兵被爆炸的氣浪高高的拋了起來。“是37戰車炮,是戰車炮,支那人在用帝國的坦克轟擊我們”一個滿臉焦黑的軍官被手下的士兵從焦土中扒拉出來,指着對岸騰起的煙霧嘶聲的喊叫着,河岸那邊的日軍這次知道剛纔那幾下威力巨大的爆炸居然是用37戰車炮裡打過來的炮彈。
“噠噠噠 噠噠噠”已經過了石橋的日軍機槍手冒死端起了機槍朝着樹叢射擊,可是日式輕機槍的口徑太小了,打進樹叢裡的子彈根本穿不透坦克和鐵甲車的防護裝甲,只能是打的坦克鐵甲車叮噹作響火花四濺,卻沒有什麼殺傷力。“重機槍開火,把迫擊炮架起來還擊”指揮重武器的少尉把趴伏在地上的士兵一個個的拉起來,命令他們馬上展開反擊,只是他們剛剛架好的重武器還不等開火,就被半空中落下的炮彈炸了個稀里嘩啦。
“八嘎,支那人什麼時候有這麼強大的重火力,他們什麼時候能把炮打的這麼準了?”三井看着河岸那邊被炮彈炸的慘叫連連的士兵,心中憤怒的同時也是惱火萬分。趙志他們趕到石頭灘之後,契科夫就帶着手下的炮兵反覆的測量了石橋兩側河灘的炮擊諸元,趙志讓炮兵們把河岸兩側凡是能用炮彈打到的地方,都一一的劃分了區域標註了號碼次序。馬梁河的日僞軍趕來之後,契科夫手下開炮的炮兵們只要按照標定好的區域號碼次序開炮即可,根本不用像日軍那樣還要反覆調整迫擊炮的射擊諸元,自然也就打得準打得狠。
頭一次手裡有了充足炮彈的契科夫哪能隨便打幾下就算了,日軍的迫擊炮已經被端掉了,他自然是痛打落水狗不要錢似的把預留出來的炮彈一一的打了出去。在契科夫不計數量的轟擊之下,已經過了石橋的日僞軍早已經淹沒在了火球和彈片之中,如此密集的轟擊,即使早已經抱着頭匍匐在了地上,那些日僞軍們依然是躲不過這種程度的轟炸。樹叢中的坦克也是不停的噴射出炮彈,像打固定靶子一樣,不停的轟擊着對岸日僞軍軍的兩翼,把他們向中間慢慢的擠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