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會給我惹麻煩,爲什麼不回來解釋?你這樣做會把我害死的,你知道嗎?”劉世強很是氣憤的搖晃着身子大聲地說道。
“對不起,世強,你多保重。”蔡夢瑤很放歉意的輕輕地說道。
說完,他咧着嘴,似乎難掩心中的悲痛,“砰”的一聲,就擱斷了電話。
“我,喂喂……”這邊,劉世強還在大聲的說道。
放下聽筒,一會兒,蔡夢瑤轉身就飛快的離開了。
說着這裡,劉世強拿着電話機看着梅文傑,梅文傑也拿着耳機看着劉世強。
劉世強把手裡的聽筒想邊上一擺,他旁邊的一個特務接過來“啪”的一聲就放到了電話機上。
梅文傑也把手裡的耳機拿了開來,同時關掉了錄音機。
劉世強這時把頭偏向一邊,一派我清白的,我怕誰的架勢。
梅文傑坐到了他身邊的桌子上面,看着他問道:“那枚戒指真的是你送給蔡夢瑤的?”
“是。”劉世強低着頭大聲的說道。
“爲什麼?”梅文傑低着頭看着劉世強片刻後問道。
“我喜歡她,我向她求婚。所以就把戒指送給她了。不行嗎?”劉世強搖晃了一下頭看着一邊然後又轉過頭來看着梅文傑問道。
梅文傑聽了劉世強的話,先是緊緊地看着他,然後慢慢地擡起了頭來。
她在心裡感到了萬分的悲哀。
自己這樣追求他,他對自己就是這樣不卑不亢,原來他不是喜歡自己,而是喜歡上了蔡夢瑤。看來自己真實自作多情了一番,白費了自己的一大番的心血。
不過,她想到剛纔蔡夢瑤說她要走了,這不是給自己留下了一個很好的機會了嗎?
這樣自己就有的是時間去接近他了。
可是,剛剛自己折磨了他,他肯定對自己是刻骨仇恨了。
這可怎麼辦呢?
哎,看來魚和熊掌還真是不能兼得啊。
爲了黨國的利益,看來值得捨棄自己的個人利益了。
但看着自己面前的劉世強,梅文傑還是覺得很不甘心。
是啊,我雖然折磨了他,但正在這個過程中,我還是大大的手下留情的,這點,難道他也不知道嗎?
只要他知道這點,那我的事情看來還有挽回的餘地。
想到這裡,梅文傑要了一下頭,看着劉世強問道:“那你之前爲什麼不說?”
“樑潔平時副局長,蔡夢瑤不肯想他攤牌,我能說什麼啊?”劉世強聽了,豁得一下子就從椅子上跳起來,看着梅文傑大聲的暴叫着說道。
說完,他扭着頭,伸手捂住的了自己胸口上的傷疤。
這時,四周的幾個特務,也只能怔怔的看着他們。
“押下去。”梅文傑慢慢地擡起頭來,大聲的尖叫着說道。
她似乎要把心中的煩惱,憑藉着這一句話,給統統發泄出來一樣。
幾個特務聽了,就上前來架住劉世強。
“輕一點。”劉世強捂着他那胸口的傷疤大聲的說道。
梅文傑站在那裡看着劉世強被幾
個特務架着走出去。她彷彿聽到了劉世強爲了掩護她而受傷,並在護送他回家的時候說的“輕一點”這句話。
同樣的一個人,同樣的一句話,讓梅文傑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他不由得一下子坐到了桌子上面,氣呼呼坐着,身子在起伏着。
片刻之後,他從桌子上下來,站在那裡看着劉世強出去的放下,她那豐滿的胸脯在一上一下的起伏着,臉上的表情在急劇的變化着,迷人的嘴巴也在隨着情緒的變化而變化着。
在軍統局的一個監獄裡面,一張大大的地鋪上面,橫七豎八的躺着好多的犯人。
劉世強則是坐在靠着鐵窗的邊上,他把一隻腳放在坑沿,一隻腳曲折,兩隻手放在大腿上面,仰着頭靠着鐵窗坐着。
整個監獄裡一片死氣沉沉的景象,一個獄警正在向着裡面走着。
這時,劉世強正在想着剛在的那個電話。
原來,那桐電話是劉世強在送別蔡夢瑤的時候,事先設計好的。
他就是要利用梅文傑對他的監聽,來洗清自己的嫌疑。
片刻之後,劉世強轉過頭去,看着那個正在來哦會走着的獄警。
這時,在梅文傑的行動科辦公室裡,
梅文傑雙手插在褲袋裡面,正在來回的不安的走動着。
“隊長,我看劉世強也不知道蔡夢瑤的身份吧。”一個特務看着正在來回走動着的梅文傑說道。
“不會是他們倆唱雙簧戲吧?”一個女特務看着那剛纔說話的男特務問道。
“那現在怎麼辦呢?”有一個女特務唔看着梅文傑問道。
而此刻的梅文傑正在低着頭來回的走動着。
“咦,他不是說當時正在跟二廳的人通電話嗎?”一個男特務說道:“要不去二廳問問?”
聽了那特務的話,梅文傑豁的轉過身來,看着一邊,心裡想道,對,爲什麼不去跟二廳對一下質呢?興許在這裡面可以找到他們的破綻。
這時,在某地的夜裡,正站在路口的那個軍人,看着遠處的黑夜裡開過來一輛軍用汽車,就像是找到了就行一樣的,飛快的朝着那車子揚着手,大聲的叫喊着跑了過去。
那車子在一間房屋邊停了下來,那軍人一看,就連忙隱蔽到了一叢小樹林的後面,警惕的看着那裡。
在那間房子裡面,趙夢欣正坐在雜草堆前,不斷的看着四周。
這時,她忽然聽到了門外好像有了聲音,就立即站起身來,來到門邊。
外面,在漆黑的夜幕下,一個人正從車子裡拿了一包東西,關好駕駛室的們,就飛快的離開車子,向着一邊走去。
“給,”他來到一邊的一個軍人的身邊,把手裡的東西遞給他說道。
“好。”那人一邊接過東西,一邊說道。
“拿上去。”
他們說着就朝着這邊的屋子走來。
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了屋子的旁邊。
正字啊門邊擦看着的趙夢欣看了,忙轉過頭來,看着掛着在牆上的那盞馬燈。
對啊,我何必用這盞等作爲聯絡信號呢?
想到這
裡,他就急忙生出手去,擋住了燈光,然後又晃動着手,一邊看着門外的動靜。
看到沒有引起外面人的注意,她就急忙轉過身來,尋找可以利用的東西。
當她看到身後的一個破鳳祥上面有一把扇子的時候,立即就拿起扇子,用扇子遮擋住了那燈的光亮。一邊看着外面的動靜。
這時,隱蔽在那邊小樹叢裡的那個軍人,看到了屋子裡面的動靜,但他不敢貿然行動。
這是這麼一回事情?在這樣的一個深夜裡,在這樣一間孤零零的屋子裡面,再怎麼會關着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呢?而且似乎那個女孩子好像在向着外面打着招呼。
似乎是想要讓人家知道,屋子裡面有一個人。
而這時的趙夢欣還是不斷的在舞動着手裡的扇子,一邊看着外面的動靜。
隱蔽在不遠處的那個軍人也是緊緊地盯着屋裡。
於此同時。在江南某處的國民黨某軍需處的一個高級房間裡。還正在熱鬧着,迎接着蘇聯軍事代表團。
這時,變換成趙夢欣的錢黛紫微笑着來到了趙燕年的身邊。她似乎很有興致的看着身邊的依偎蘇聯將軍。
“安德烈將軍,這是我的女兒,趙夢欣。”趙燕年微笑着看着蘇聯將軍安德烈,指着一邊的錢黛紫說道。
“趙夢欣小姐,你好。”安德烈微笑着伸出手來,跟錢黛紫握着手用俄語說道。
“你好。”錢黛紫也笑着看着安德烈將軍說道。
“今天晚宴以後,我們還安排了歡迎挽晚會,我把她給請來,來給你當舞伴。”趙燕年笑着看着安德烈又用手,指着身邊的自己的女兒錢黛紫說道。
此刻,站在安德烈將軍面前的錢黛紫也正在微笑着緊緊地看着他,這時的錢黛紫也真是開心極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真是老天讓我成功啊!
看來,今天晚上我就可以依據成功了。
這樣想着,她看着安德烈將軍的笑容也就更迷人了。
“趙,感謝你的慷慨啊。”安德烈將軍看着錢黛紫,笑着用俄語說道。
“嗨嗨嗨嗨,因爲她也是學俄語的。”趙燕年十分開心的大笑着,看着安德烈將軍說道:“我把她請來當翻譯,也正好讓她鍛鍊鍛鍊。”
站在一邊的錢黛紫似乎在很有興致的聽着,可實際上她正在襲擊的靜靜地察看着自己動手的時機和地點。
“趙小姐會講俄語?”安德烈將軍笑着看着錢黛紫問道。
聽了阿德烈的話,錢黛紫緊緊地看着他,她臉上的微笑着的表情變得僵硬了,她的眼睛裡似乎出現了一絲不易覺察的表情。
沒有聽到錢黛紫的話,趙燕年也就十分疑惑的轉過頭來看着自己身邊的女兒趙夢欣。
“趙小姐會講俄語?”安德烈將軍依然笑着看着錢黛紫非常禮貌的問道。
錢黛紫只是微笑着看着安德烈,沒有說話。
趙燕年也微笑着晃動着頭和身子看着他自己的女兒趙夢欣。可是,他怎麼知道這時候,站在他身邊的已經不是自己的女兒了,而已經是一個日本的特務錢黛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