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東郊碼頭一旁的茶樓上,李毅在二樓雅間,看着人來人往一幅熱鬧景象的碼頭。看似繁盛的碼頭卻是廣州最黑暗的地方,這裡已經被雷幫牢牢把控了兩百多年了。
“吱呀!”一聲,門被人推開,淑彩一臉高興的跑了進來。
“老公,查到雷幫的寶庫隱藏地方了。”
“哈哈!”李毅開心一笑,把淑彩攬在懷裡,說道:“那我就放心了。”李毅可是記得當初她給自己說過,雷幫傳承幾百年,其隱藏了一批巨大的財富。
大將軍保年後天就回來了,李毅的發展計劃也就可以進行了,精兵計劃花費巨大,這一切不能全部壓在李忠一人身上,前期需要海量的資金來維持才能運轉下去,他既要發展軍隊又要發展事業這一切都離不開錢。
“老公我師兄說,請你答應他讓他手刃雷公,爲門主報仇雪恨。”淑彩拉着李毅的手央求道。
李毅看着淑彩把自己的雙乳緊緊的貼在自己的手臂上,暗道這淑彩也變壞了都會用色誘了,難道跟着自己時間久了就會變壞嗎?自己可是一個老實人呀,充其量也就是摟摟抱抱揉揉捏捏,再進一步的事情自己可是沒做過!
“嘿嘿!”李毅眼冒淫光的說道“我答應你,只要你高興我就都答應你,不過今晚你是不是讓我也滿足一次。”
淑彩知道李毅想法,羞紅着臉低低的說道:“人家今晚等你就是了。”說完就向外急速跑去。李毅看着秀姑曲線玲瓏的背影,嘴角的淫笑久久都沒收斂的意思,難道自己二十三年的處男生涯就要結束了嗎。
大街上人來人往,不時地有胳膊上繫着雷幫標誌的紅帶子人員在閒逛。他們大多都是穿着黑馬褂,釦子不扣敞着懷,赤裸着胸膛,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並不時的對大街上過往的大姑娘、小媳婦們評頭論足,漂亮的還會調戲一番,吹着口哨,說幾句淫語這是好的,壞的是直接動手拉扯起來,嚇得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們都避之不迭。
更甚者是那些隨便動手就打罵路人的幫會小痞子們,李毅就看到有一箇中年男人無緣無故的被他們打的昏死過去。這樣的幫會實在是沒有留着的必要了,不但要清除,是要徹底清除才行。
“這些人等會動手的時候你通知下去隨便殺,是到了對這些無法無天的人進行審判之時了。”李毅對着身邊的段海濤惡狠狠的說道。
“老大這些雷幫人,危害當地百姓幾百年了,這廣州城就沒有不害怕他們的人,這些人渣留着纔是造孽。”段海濤早就對雷幫衆人在大街上的醜行不滿了,他恨不得全殺了他們才解恨。
傍晚時分,太陽落下天漸漸的黑了下來。一身黑衣裝扮的金鷹突擊隊小隊長朱一林走了進來,悄悄說道:“大隊長,所有路口全部被我們的人監控起來了,狙擊手也都到位了,時間一到我們就準備動手了。”
“他們主要人員都到齊了嗎?”李毅問道。
“大隊長你放心,今晚是他們一年一度的幫衆大會,只要是兩色帶子的必須參加,就是紅帶子人員也要有上千人,整個雷幫今晚至少要聚集兩千多人。”朱一林看着外面漸漸稀少的人流又說道:“他們馬上就要戒嚴了,整個碼頭今晚所有的街道都會被清場,大隊長你是不是先離開這裡。”
“哼!”李毅冷哼一聲,淡淡的說道:“你們別管我了,到時候我自己會行動,你們小心點,雷幫人數衆多,到時候要優先解決的那些高層分子,底下的嘍囉們一看形勢不好會四處逃散的,也不必去理會他們,雷幫沒了他們自然也就會老實了。”
李毅看向外面,雷幫聚衆的地方已經亮起了電燈,整個場地照的如同白晝,哪怕隔着很遠也能看的清楚。
天徹底黑了下來,華燈初上碼頭周圍的幾條街區都被明亮的燈泡照耀着。繫着紅絲帶的雷幫衆人,把街區都沾滿了,李毅估摸着最少有一千多人,碼頭廣場上也聚集着幾百繫着兩色,三色的雷幫高層。
李毅嘴角露笑,看來這次收穫會不小了“段海濤等會活抓幾個高層,讓他們把這些三色兩色的家,都指出來,我們連他們的家也要抄了才行,一個爲禍幾百年的幫派,下面的人也都該撈滿了口袋。”
“老大你放心吧,這一切羅伊都制定好計劃了,他讓我跟你說一切都在掌握中。”段海濤等突擊隊員雖然非常痛恨排斥這些黃毛洋人,但是羅伊只用了短短几天就讓所有人員聽從他的命令了,雖然談不上喜歡,但至少會嚴格執行他交代的任務了。
“老大突擊隊的兄弟們讓我問你一聲,他們今後是不是要留在情報組了,整個大隊隊員沒有一個人想留在哪裡,都擔心的很呢。”
“你們也就是在戰場上顯威風,這情報部門的工作你們可做不了,再說羅伊也不會用你們的。”李毅道。
“哈!這就好了,這樣隊員們可就放心了,你不知道這幾天隊員們都是提心吊膽的過日子,生怕羅伊成了他們的長官。”段海濤神情愉悅的笑道。
雷幫聚會的廣場,廣場的北面打起了一個大臺子,上面擺了一溜的桌子。桌子後面的椅子上都空着,還沒有人坐,看來開會的時間還沒到,幫裡的老大們還都沒有出場。
臺下的卻已經基本到齊了約有三百多人,他們三五一夥,七八一羣的聚在一起,天南地北的啦着,吹吹牛,搞搞笑,談論着那些花姑娘小媳婦兒的趣事,好一幅其樂融融的場面。
正當衆人啦得歡快的時候,幫場的小弟們,端着菜,提着酒來到了會場,把酒菜都擺在一個一個擺放整齊的桌子上。衆人看到上了酒菜,也知道幫內的大佬們要出場了,都紛紛停下了拉呱,找到各自的位置,安靜的坐在哪裡。
“兄弟們!兄弟們!”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身上穿着雷幫標誌性的黑短褂,袖子上繫着四色的標誌,褂子同樣沒有係扣子,敞着懷,露出白色的短袖背心小馬褂,雙手高舉來回擺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