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天剛亮不久李毅就起牀了,自從跟萬福華他們詳談不快分別之後,李毅的時間突然間忙碌了起來,那種悠閒的時光再也一去不復返了。
造成這一切的原因不是別人,是李毅給自己強加的,現在他必須忙碌起來,他沒有時間再休閒下去了,他們的到來已經改變了這個世界,革命黨提前幾十年的出現就是敲響的警鐘。
李毅再也不能按照他的“金手指”無限制的作弊下去了,他現在困在一個旅館中還是一事無成,而上海的李忠把鬼影會建成了全國最有影響了的組織,就連自己剛成立的情報組織也是李忠給自己找來的人。
清晨李毅起的隨早,但還是有一個人比李毅起得更早,那就是淑彩,自從他們兩人關係確立以後淑彩成熟了很多,雖然她還沒有經過從少女到女人的蛻變,但是這現在跟李毅剛認識她的時候也已經是判若兩人了。
李毅起牀來到“犇羴鱻”酒店的時候淑彩已經起牀給李毅做好了豐盛的早餐,雖然他們認識的時間不長,可是她做飯的手藝卻是蹭蹭的向上串。
“老公!先擦把手!”李毅伸出手老老實實的站着,淑彩拿出一個潔白的熱毛巾,仔細的擦拭着他的每一根手指,雖然每次李毅過來前都洗漱過,可她還是要認真的再給李毅擦拭一邊才行,這也成了每天的例行公事,李毅從一開始的抗拒到接受只過了幾天就完成了轉變。
“老婆!今天比昨天漂亮!”這句話也成了李毅對淑彩的標準早安語,每當李毅這樣說的時候淑彩都是擡頭看着他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
這一切完成後,先喝一杯事先準備好的熱度剛好的白開水,然後纔開始吃早餐,吃完早餐後淑彩麻利的收拾完這裡後就出去拿來筆墨,記錄李毅的工作。李毅敘說,有她記錄,所以他們之間除了李毅是個穿越之人之外幾乎沒有任何秘密了。
“老公準備好了,到了晚清這一段了!”淑彩拿着筆,蘸好墨汁等着李毅開口敘說她記錄。
晚清中國的方式方法是獨特的,它們之間互相呼應,因而對外部影響具有排他性。
這時人口已經超過了三億五千萬,幾乎爲包括俄國在內的歐洲的兩倍,同時可以有把握地說,它的國內市場和國內貿易也遠遠超過了歐洲。
晚清社會體制的惰性明顯地表現在各個階層中,即表現在鄉、鎮上的老百姓中,表現在左右着地方事務的地方上層或“紳士”的名門大戶中,表現在從地方官員直到北京宮廷的帝國政府的各級官吏中,以及表現在高居於這個人類活動舞臺之巔的君主政體中。
晚清的當權者們被認爲是非常統一的、具有共性的和能長期延續的,而且在很大程度上也確實如此。
帝國的統一是中國文明的第一個偉大的成就,同時它也是一件使人關注的大事,因爲統一意味着和平。
可是帝國的巨大幅員和各地的差異卻時常助長分裂。十八個省份被自然條件分割成若干彼此隔離,但卻有着明顯特徵的區域,各地區又都是相對地自給自足。
1840年以後受到列強的窺視與覬覦,他們紛紛進入大清帝國,肆意爲之,用鴉片打開國門,用傾銷手段打擊帝國工商業,在各地建立租界等等之後大清帝國看似穩固的國家,其實內部已經是洶涌啓動,動盪漸漸浮出水面了,清帝國也進入了滅亡倒計時 ,而壓斷最後一根稻草的就是革命黨人。
所以革命黨人整體上除了早期實行恐怖活動之外的那個絕望時期,其他時段革命黨人還是積極正派的,他們是中國革命的先驅,奠基人。
李毅有“金手指”這個利器,他可以糾正中國近代發展進入的誤區,可以明確的指明發展的方向,但是要做到這一切,李毅手中必須有權、有錢、有人才行。
九年之後就是甲午戰爭了,清帝國被日本人擊敗之後,大清帝國才真正進入了動盪時期,被日本擊敗的羞辱後不久,1895年初夏法國帶頭聲稱華南和西南爲其“勢力範圍”,西方列強開始了“爭奪租借地”的狂潮。在這一爭奪的高潮中,德國佔了膠州灣,俄國佔了旅順口,這些行徑使中國面臨立即被分割的危險。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氣氛形成了,全國瀰漫着被瓜分的恐懼。
“淑彩!”李毅的聲音有些乾澀,他的晚晴回憶讓李毅胸中氣悶與壓抑。
“老公!你放心我會全力的支持你,你不是一個人你有很多的追隨者,我們都相信老公你一定會成功的。”淑彩記錄下李毅的晚清回憶,不免的也跟着李毅陷入了壓抑與沉重之中:“老公按照你說的,這時期是國家難得平穩時期,那我們有時間去改變這一切,不要悲觀,你要振作起來,大家都在看着你呢!”
“放心吧!你們都放心吧,我會好好的,一定不會悲觀消沉的,我將振作起來,淑彩你陪着我一起看着精彩的世界吧。”李毅自信又堅定的說道。
六月十九日李毅接到了馮子材老將軍的來信,馮子材老將軍被重新啓用並派往甘肅任巡撫,左慧昌也一起跟隨他去了甘肅,老將軍來信想要邀請李毅去甘肅發展,可是李毅卻回絕了老將軍的好意。
甘肅地處偏遠的中國西部,雖然山高皇帝遠可是那裡實在是太貧窮太落後了,李毅到了哪裡根本就不可能有很好的發展機會,再說左慧昌在哪裡,跟他在哪也沒什麼區別,相比來將軍也清楚李毅把左慧昌交給他的目的。
李毅回信老將軍,先感謝了老將軍的愛惜與培養,又詳細說明了自己在廣州發展的必要與決心,並囑託老將軍對左慧昌多加看護,最後署名是孫李毅。
老將軍接到李毅的回信後本來有些生氣,可是看到最後的署名開心的大笑了起來,並寫書信一封送往了他在廣西柳州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