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殘風逝過,神殤!
只妄思地久天長,蒼月下,淚斷肝腸……。
季強的媽媽在李嬸的不斷的勸說下,望着那滿目瘡痍的家她終於點頭同意了。
李嬸在鄰縣給季強的媽媽,介紹了一個和他同病相憐的男人。
那個純樸老實的男人,望着季強的媽媽那憔悴的臉龐充滿了憐愛。
一雙粗糙的大手,輕輕地撫過了她那已不在烏黑的鬢髮。
在那一刻,一股久違的溫情流露了出來。
季強的媽媽這次來,就是要告訴季強她已經有一個新的家庭了。
媽媽走了,她那略顯消瘦的身體在凜冽的山風中止不住的一陣顫抖。
季強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回到了牢房,只是把被子捂在自己身上,蒙着頭嗷嗷地痛哭了一夜。
家沒了,他那賴以生存的親人一個個都離他而去。
他就像一個三歲的兒童,充滿了茫然和無助。
飄落的枯葉不甘地跌入了塵埃 那怕有一陣清風掠過,它也可以炫舞在那湛藍的天空。
可是現在連風都不爲他助力,他還有什麼可以寄託。
淚化作涌動的清泉,不斷的流淌。
想起了他那可憐的妹妹,還有遠嫁的母親,甚至是拋棄了他們的父親,他肝腸寸斷。
以往倔強剛毅的他 ,被殘酷的現實給摧毀了。
季強柔了柔哭紅了的眼睛,空洞的眼神環視了一下四周。
艱難的爬起了牀,他已經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
虛弱的他漸漸的恢復正常神智,想找些吃的。
這時他的房間裡衝進來了兩個獄警,不由分說地架起他來就走。
季強驚慌失措的問到:“你們幹什麼,要帶我去哪裡”?
其中一個獄警冷冰冰地說道:“帶你去審訊室”。
兩個獄警把季強帶進了審訊室,一個隨手就插上了門。
另一個掏出了冰涼的手拷,不由分說的就把他拷在了椅子上。
季強一下子弄懵了,急忙問到:“我怎麼了,爲什麼把我拷上”?
一個獄警掏出了香菸,點燃後猛吸了一口,熟練的吐了個菸圈。
“嘿嘿,這他媽的真還是個好東西”。
那個獄警一臉賤笑地向他的同伴兒說道。
等他過足了煙癮,纔回過身來對着季強惡狠狠的說道:“你小子爲什麼打架,還把人家都打傷了”。
季強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金標收買了這兩個獄警來收拾他來了。
季強擡起了頭平靜的說道:“是他們先動手打我的,我是出於自衛才動手的”。
“呵!你小子他媽的還敢狡辯。
“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的,你不會老實交代的”。
說完,那個獄警就掏出了警棍,順手就打開了電源。
只見那黑色的電棍上,瀰漫着無數道紫色的電弧,白色的火花“啪啪”作響。
“小子,你還沒嘗過被電的滋味吧”!
“看你還敢不敢狡辯”。
季強心中一陣苦笑,看來今天在劫難逃了。
季強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那個獄警一看,止不住一陣冷笑,一臉的橫肉蹦蹦直跳。
“小子!你是不是怕了,老子今天就是要滅了你的傲氣。
說完!掄起電棍就打在了季強後背上。
那高達四萬伏的電流,一下子就衝擊到了他的體內。
那劇烈燒灼的痛感,立刻就傳遍了全身。
引得本已發麻的身體,止不住一陣痙攣。
季強咬着牙,愣是一吭沒聲。
那個獄警一見不由自主的說道:“你小子還真他媽硬氣”。
他咬着牙說道:“老二,咱倆一塊收拾他,非把這下子制服了不可”。
說完!兩個人掄起電棍就在季強身上打了起來。
季強實在承受不住這非人的折磨,於是就昏死過去了。
那兩個小子一見,季強昏死過去了。
隨口就罵了一句,“看你小子還狂,這次知道厲害了吧“!
“剛纔那只是小菜,現在纔是大餐,看你小子能不能受得了”。
說完!那兩小子對視一笑。隨後就掏出了一支針劑。
“快!趁着那小子沒醒,趕緊給他打上”。
說完!他們就在季強那裸露的軀體上,打下了那罪惡的一針。
隨着那針裡的液體,逐漸的進入了季強的身體。那兩個獄警滿臉橫肉的臉上,也變的極度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