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女領導 靠山* 663、強勢迴歸
663、強勢迴歸
吳忠誠放着現成的項目都要不來錢,他張勁鬆一出馬,不僅把項目的錢要來了,還順帶另外拿下了個小項目。這一對比,優劣就顯現出來了。
至於說高速公路嘛,以他現在的身份,縱然要到了,效果也不是特別大。高速公路這種大項目,只有他當了縣長或者縣委書記之後,那時候再拿下來,纔是實實在在的政績。而且,在當一把手時候,能夠拿出一個大項目,也可以鎮得住副手們。
而且他也在想,即便趙世豪給了他一條高速,他也不想馬上就接受。畢竟現在一下子把項目都拿回去,萬一等再用到了,自己就不好意思張嘴了。
不止高速公路,就連鄉村公路,他也不急着現在就拿回去。現在雖然縣裡急需這些鄉村公路,但也不是一點辦法沒有,等過段時間再要一個鄉村公路下去,作用肯定要比現在大的多。
張勁鬆擺了擺手,嘻皮笑臉道:姐,這個也再等等吧,先寄存在你這兒,等我窮得揭不開鍋了,再來找你要,也不遲。
這玩笑話根本就刺激不到趙世豪,她笑了笑,會意的看了看張勁鬆,道:既然你看不上眼,那就算了。今晚上先見見面,以後你自己跑吧。
那可不行!張勁鬆搖搖頭,道:項目你還得留在手上,我只問你要,誰叫你是我姐呢?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幾條鄉村公路,放在交通廳不算什麼,可在燃翼縣的話,卻也是沒甸甸的政績!
張勁鬆並非嫌棄這幾條鄉村公路,他明白,即便是鄉村公路,從省裡下去的,錢也少不了。但現在他不想拿回去,他需要的是時機。這種成績,現在拿回去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只有用對了時機,那才能夠利益最大化。
晚上,趙世豪把省交通廳、公路局請了幾個人出來,名義上是閒玩吃頓飯,但其實卻是爲張勁鬆拉關係。張勁鬆沒讓趙世豪失望,在酒場上表現的那是一個暢快淋漓,幾乎把他這些年混官場的手段都使了出來,氣氛很是熱烈。
……
在白漳住了一晚,第二天,張勁鬆沒急着回去,反正該辦的事都已經辦妥,接下來他還要處理一下其他的事。
白天,他去拜會了一下省地稅局的老領導,這些人張勁鬆還是要走動的。雖然自己在地稅局的時候沒攤上他們什麼好處,但這層關係不能斷,在官場混的,最重要的就是能八面玲瓏,特別是自己曾經呆過的地方,更要保持好關係,這對自己以後的路,是很有幫助的,趙世豪不就是個例子麼。
跟老領導見面,張勁鬆覺得輕鬆了很多,一起吃了頓飯,又回憶了一下當年的時光,張勁鬆滿嘴感謝領導培養,勁鬆沒齒不忘之類拍馬屁的話,把氣憤搞得一潮接一潮。
在省地稅局的時候,張勁鬆跟局領導其實並沒有什麼接觸,就算是跟服務中心的幾位主任,也沒有太多的交情。但他現在以燃翼縣委副書記的身份回來,所受到的待遇跟當初相比,自然不一樣了,不管怎麼說,這也是省地稅走出去的人,局裡也有面子嘛。
省裡廳局的副處,和下面區縣的黨委副書記,這份量,明顯不可同日而語嘛。
晚上,張勁鬆猶豫再三,還是撥通了徐倩的電話。張勁鬆的這個猶豫在很大程度上是他會顧慮自己的家庭,可徐倩就在省城,而且離自己不遠,他難得來一趟,況且心裡始終放不下這個跟自己淵源極深的女人。
他心裡很糾結,但最終情感還是戰勝了理智。他想跟她呆一晚,因爲每次跟徐倩見面,張勁鬆都害怕是最後一面。
說起來,徐倩還是他在官場的領路人呢。雖然對他的幫助不像木槿花那麼大,可畢竟那層關係在那兒,而且,如果沒有徐倩的話,他說不定現在還在隨江開發區管委會辦公室當一個辦事員呢。
徐倩接到張勁鬆這個電話,心裡也是百般滋味。
她早就想和他一刀兩斷,可總是斷不了。
她是一個重工作輕感情的人,可再輕感情,也不是絕了感情啊。回首往昔,張勁鬆的點點滴滴,多多少少總能讓她感受到任何事情都給她帶不來的享受。
人可以一輩子爲了工作拼命奮鬥,但總不能這一輩子裡的每分每秒都只爲工作而活吧?男歡女愛,也是人之常情啊!
唉,見一見,就見一見吧。
即便是回憶一下他的音容笑貌,徐倩覺得很是溫暖。她調整了一下那糾結的心情,洗了個澡,換了一套衣服,對着鏡子看了又看,總覺得自己的青春離得有些遠了,便又淺淺的化了化妝,這纔出了門。
徐倩不知道,眼前的張勁鬆是什麼時候在自己腦海裡變得陌生的。雖然是熟悉的面孔,不變的感覺,但她心裡卻對張勁鬆產生了淺淺的生疏,這種生疏是她自己給自己帶來的。
上次去望柏,她就對自己說過,這是最後一次了,如今,她打破了自己的原則。
可張勁鬆見到她的第一句話今天你真美,讓徐倩不但破了自己的原則,還打亂了思緒。剛剛還覺得陌生的人,現在已經變得再熟悉不過,心裡涌起一股暖洋洋的感覺,讓徐倩不禁變得迫切起來。
她想用笑來掩飾自己的情感,但還是在張勁鬆面前露出了馬腳。她情不自禁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臉,不好意思說道:我都快成老太婆了,你還逗我!
張勁鬆最喜歡的就是徐倩害羞的樣子,可惜她很少露出這個樣子來。
張勁鬆嘿嘿笑了一聲道:現在我們一起走出去的話,別人肯定認爲我們是兄妹。
你什麼時候嘴這麼貧了?徐倩心裡很舒服,嘴上反駁道:最多別人認爲你是我弟弟。
張勁鬆道:你要不相信,呆會我們隨便拉個人問問吧。
徐倩瞥了一下嘴,歪着眼,看了看張勁鬆,道:行了,你就別逗了,哎,你怎麼跑白漳來了?
來看看你!張勁鬆一本正經的跟徐倩開了個玩笑,其實他來白漳之前就決定跟徐倩見一面了。在他心裡,其他的只是這順路辦了點事,而這句玩笑話,徐倩是能聽得出來的,因爲張勁鬆就從來沒專程來看過自己。
她太瞭解他了,一個專心於事業的男人,是不會被兒女私情打亂了前進的路的。這一點,徐倩非常欣賞張勁鬆。如同欣賞她自己!
在這方面來講,他們是一類人。
雖然是玩笑話,徐倩聽着心裡還是暖洋洋的,畢竟自己每時每刻都想見到他,現在他來了,而且是帶着甜言蜜語來的,徐倩自然是滿心歡喜。她非常想拉着張勁鬆的手,再重溫一下年輕時的感覺,但這個場合卻不允許她這麼做,也只好似拍非拍,似摸非摸的碰了一下張勁鬆的胳膊,笑着道:少哄我,看在你今天嘴巴甜的份上,我請客,吃喝玩樂隨便你。
其實對於誰請客不重要,重要的是兩人能單獨在一起,沒有官場的嘈雜,沒有爾虞我詐的環境。張勁鬆和徐倩享受着這難得的兩人空間,跟上次一樣,誰都不談感情的事,你一言我一語,似乎有着說不完的話。
兩個人很輕鬆地吃了頓飯,張勁鬆簡單的跟徐倩彙報了一下自己近期的工作,而且他也把來白漳的目的說了一下。
徐倩不像以前一樣,教張勁鬆如何去處理一些事,他現在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自己說多了也是廢話,她只是頻頻點頭,讓張勁鬆多注意身體,不要把自己搞得太勞累。這種出於真心的關心,讓張勁鬆很是感動,跟燃翼自己那些下屬阿諛奉承的虛情假意相比,徐倩的話纔會讓他感受到什麼叫溫暖,什麼叫感情。
這時候,他不免有些感嘆,還是要有個女人在身邊纔好啊。可惜,武玲不會跟他一起住在燃翼,徐倩也以工作爲主。唉,他在燃翼,還有單身日子要過啊!
跟徐倩好好地瘋狂到疲憊了,張勁鬆纔回燃翼。雖然兩人之間都有些不捨,但畢竟他們有着各自的生活狀態,很多時候,有些事情偶爾的去做一次,那纔是人生中最大的享受,即便你很想去做,但迫於種種條件的限制,也註定了這件事情不可能長久下去。
距離也是一種美啊!
帶着這種感慨,帶着對徐倩的不捨,帶着從省交通廳要下來的錢,張勁鬆回到了燃翼縣裡。
縣委書記都辦不成事情,張勁鬆卻辦成了!
這事很快又在燃翼縣傳開,很多鄉鎮裡又在開始考慮是不是和張書記稍微走近一點。至於投靠張書記,嗯,也不是可不可能啊!
吳書記在燃翼呆得太久,早就傳言要走了,而看張書記這個架式,明顯要是要燃翼幹出成績的嘛。這麼一比較,張勁鬆的人氣又漲了一截,畢竟,他能給燃翼辦實事,而且最重要的是能辦得成,暫且不去考慮張勁鬆是通過什麼渠道辦到的,做事看結果,這在官場上是亙古不變的定律。
這個情況,就讓吳忠誠很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