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真的是你?”胖憨子很激動,不敢相信,姜預會恰在此時出現,還救下了他。
胖憨子深感自己好運,又遇到了前輩,不然今天就完蛋了。
而胖憨子的一聲前輩,落在河對岸的一些人耳中,對姜預的身份是猜測起來。
當然,也只是一部分人,紅衣少女自然一眼就認出了姜預,對於胖憨子安全,她心裡是大舒了口氣。
但緊接着,心裡就懷疑起姜預怎麼會有這種本事?
這個騙子會那麼厲害?
看在你救了師弟的份上,就暫時不跟你計較。
“是你!”第三脈的弟子卻是臉色陰沉。
姜預當衆罵他們一羣白癡,自然讓他們沒好臉色。
第三脈弟子對姜預可以說是再熟悉不過了,天鑄城唯一的第八脈弟子,也是他們要清除的對象。
但是,據消息傳聞,這個第八脈弟子不是隻是凡境二三層的樣子嗎?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突破到易境?
要知道,這才一年都不到啊。
更讓人吃驚的是,剛纔的速度,在白河的壓制下,易境巔峰也不過如此!
他們都懷疑是不是看錯了。
“這傢伙詭異的器物很多,剛纔應該是仗着某種器物才那麼快速,但實際修爲應該只是易境,甚至易境修爲都有可能是僞裝的!”一個第三脈弟子突然說道,語氣駐定。
聞言,別的第三脈弟子都是心裡微鬆,比較認可這個說法,因爲這樣才合理,不然就太過匪夷所思。
“哼!姜預,你那點小手段,也就糊弄糊弄外人,現在還敢現身,是想找死……”一名第三脈弟子說道。
在這九懸山,他們更加霸道,都不那麼掩飾對姜預的殺意了。
他們臉色都是冰冷。
“一羣膽小鬼,你們還是先過河再說吧,連河都不敢過,還有資格在這兒瞎嚷嚷!”姜預冷笑着說道。
他是拿準了這些第三脈弟子的心態,此時還不敢過河,只能在河的一邊幹吼。
因爲,他們都還在忌憚那詭異情況,沒弄清楚前,不敢隨意渡河,不然很有可能直接廢掉。
這對一羣天驕而言,絕對不能接受。
聞言,第三脈弟子都是大怒,臉色漲紅,他們都被姜預戳中了痛腳。
但是,一時又無從反駁。
“過來啊,小爺在這兒坐着等着你們,就怕屁股坐疼了你們都不敢過來。”姜預哈哈大笑說道,臉色全是嘲諷。
他自然是巴不得這些第三脈弟子忍不住渡河,這樣就能暗地裡地收拾他們,不然,真要明面上動手,會有很多麻煩。
別看這些第三脈弟子叫喚的厲害,就算姜預在他們面前,他們也不敢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殺姜預,否則,回到天鑄城,光責罰就會要了他們大半條的命。
這種殺害同門的事,除非是在魔門,否則都不能拿到明面上了。
姜預肆無忌憚的挑釁,讓第三脈弟子全部都是大怒,不可遏制。
但是,隔着一條河,他們又拿姜預毫無辦法。
“也太膽小了,這樣也不敢過河!”姜預不禁搖搖頭,心裡決定再過份一點,加一把火。
他身體一倒,斜躺在地上,鼻孔朝天,臉色全是輕視,還伸出一根指頭對着河對岸直搖。
這個樣子,是欠打地不能再欠打了!
他尋思,這樣應該差不多了。
紅衣少女纔對姜預的印象有所改觀,此時見到這副模樣,心裡是別提多反感,只想一個拳頭給姜預揍過去。
可惜,她眼前也隔着一條河。
“姜預,你找死!”第三脈弟子羣起大怒,怒火都快讓他們失去理智了。
想他們第三脈弟子,哪怕面對城主一脈,也從不弱半分,在整個南境誰人敢輕視,如今,卻被姜預這般嘲諷。
終於,有人受不了了。
“這裡已經換了個地方,應該不會出現那種情況了,我要過河,就算此時不能殺了他,也要讓他後悔得罪我們!”那人怒吼一聲。
他一個跳躍,來到河上空,開始踩風。
見此,姜預露出一絲笑意。
這名第三脈弟子整個過程都很順利,最終來到河對岸不遠處,一步跨到河岸上。
“哈哈,果然,這裡沒了那種詭異情況!”他大笑一聲,終於進入九懸山,讓他激動而又興奮。
緊接着,他向姜預襲來,打算將其打個半死,然後丟到某個地方自生自滅。
姜預臉色假裝一驚,連忙拉着胖憨子四處逃竄,但一直不離河邊。
河對岸的人,見這般情景,終於明白詭異情況已經消失,他們可以放心大膽地幹。
所有第三脈弟子都是露出冷笑不懷好意地看着姜預。
他們沒有再一個個過河,而是迅速佔領了這段渡河點,同時幾十個人過河。
這般情況,自然惹得周圍的人不滿。
幾十個人不斷踩風,有一兩個不慎落入河中,其餘都向河對岸而來。
這些人都是第三脈裡面目前修爲最高的,此時既是想討伐姜預,也是要儘快進入九懸山。
姜預心裡十分滿意,只是略微放一點水,讓一個第三脈弟子過來,就真的騙了這麼多人過河!
姜預眼看這些人越來越近,也終於到了重力之心的作用範圍了
重力之心啓動!最高重力!
突如其來的加重,讓所有人都是意料之外,心中大駭,無不臉色慘白。
“嘩啦嘩啦……”一大片落水的聲音響起。
緊接着,就是哀嚎遍野!
無數第三脈弟子被衝回岸邊,不敢相信自己修爲被廢的事實,他們可是天鑄城第三脈弟子?
“我知道了,是你,是你!”此時此刻,若他們還猜不出一直以來在搞鬼的人是姜預,那他們就真成傻子了。
所有第三脈弟子都是看向姜預,充滿了怨毒和恐懼,體內空蕩蕩的靈力讓他們一陣無力!
“你完了,你害得那麼多弟子修爲被廢了,回到天鑄城,你將遭受最嚴酷的責罰。”有人歇斯底里地吼道。
“等等,冤枉啊!我做什麼了,分明是你們的人還在不斷追殺我,追殺不成又陷害!”姜預連忙大吼道,聲音很悲涼,一副我纔是受害者的樣子。
他逃竄躲掉這渡河之人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