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三郎是直接完全的無視了毛利小五郎的言語,對於這樣沒大腦而且衝動魯莽的人,任三郎向來是沒有什麼好感的。
“文麿你怎麼這麼晚到東京來?”任三郎走到文麿的身邊,輕輕的皺着眉頭問道。
文麿無辜的看了看任三郎,然後文麿西裝上衣的口袋動了動,一直小小的,超級可愛的小松鼠探頭探腦的鑽了出來…
文麿伸出修長的食指,優雅的像是坐在皇冠上的王子。那張一直冷硬着的面容也因爲看着小松鼠而變得微有些鬆動和柔和。
而瞪着黑溜溜眼睛的小松鼠,看到那修長而白皙的手指,就自動自覺的挑了上去,兩個小爪子之間還隱約能夠看到一個小小的板栗。
文麿用手指摸了摸小松鼠的小腦袋,然後擡起頭看着任三郎微有些無奈的說道:“看,這就是原因啦,因爲小松鼠他說他好久沒看到三郎了,實在是很思念三郎,催促着我來東京找三郎玩呢~”
任三郎黑線,他知道文麿就是在胡說八道,但是還是被萌萌的小松鼠萌的肝顫,帶着無奈的笑容從文麿的手指上接過那隻乖乖的小松鼠,溫柔的給他順着毛。
文麿的嘴角微微的翹着,那雙純黑的眼睛是是別人都看不懂的、深刻的,情感。
而一旁的毛利小五郎真心是氣得跳腳了!這兩個人是直接把他忽視了麼?太猖狂,太猖狂了!
“警視廳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敗類!這裡是命案現場,不是你們相互偏袒和嘮嗑的地方!”毛利的憤怒其實也很好理解,曾經是警察的他,也有着自己的一套警察哲學,對於任三郎,他是很看不慣的。
任三郎的眸色沉了一沉,然後緩緩的轉身,輕笑着:“毛利偵探倒是很會說話,同樣都是在命案現場,你就可以縱容着自己的女兒和小孩滿現場的亂竄,我就不能和好友聊聊天?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毛利偵探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
毛利小五郎的眼睛中也透露出銳利的神色:“你們是好友,你認爲他不會殺人,這很正常,但是這也是需要調查的,不是誰說誰不是兇手,那就不是兇手!”
任三郎嗤笑了一下,然後帶着嘲諷的表情看着毛利小五郎:“這句話你還是對着自己說比較好,前些日子柯南的案子,在那麼多證據下,毛利先生不仍舊堅持柯南是無罪的麼?”
毛利小五郎一下子就被噎住了,不知該怎麼反駁。
柯南的神情也暗了一下。
一旁的服部平次卻一直在皺着眉頭,好像在思考着什麼問題,然後擡起頭仔細的看着文麿,不確定的開口說道:“我怎麼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你似的…”
文麿挑了挑眉,沒說話。他本來就是一個不願意多話的人,即使在破案的時候,他也多是沉默以對,最後拿出所有的證據,一錘定音。
這也是文麿從小養成的一個自閉的表現吧。
任三郎看着服部平次說道:“我記得服部君是有名的高中生偵探吧,也是大阪府警本部長服部平藏的公子,那麼對於一些與之相關的人,應該有所瞭解吧?”
服部平次的眼睛亮了一下,然後喃喃道:“姓綾小路…綾小路…”然後猛地擡起頭,瞪大了眼睛:“不會是京都的那位綾小路吧?”
任三郎自豪的笑了一下,文麿是他的至交好友(基友),文麿所取得的成就,他也同樣覺得與有榮焉。
然後任三郎轉身,向着那邊的警察和鑑識人員說道:“那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好了,這位是我的私人好友,綾小路文麿,目前任職於京都府警本部,和我一樣,也是警部。”
“咦,京都那邊的警官哦~綾小路…?不會是那個有着‘貴族警部’之稱的綾小路吧?”一個年級較大的鑑識人員驚訝的開口說道。
任三郎笑眯了雙眼,彎彎的像個月牙,整個人一下子就幼稚了起來:“對呀對呀,就是‘貴族警部’綾小路呀,他呀雖然和我一樣是警部,不過他後臺硬啊,肯定佔便宜的,所以看起來還是我比較厲害是不是?”
年紀稍大的那個鑑識人員是和任三郎合作了很多年的同伴,聽了任三郎的話哈哈大笑:“任三郎你還是這麼自戀啊。”
任三郎身後的文麿也淺淺的勾了勾嘴角,任三郎的話簡單聽着好像是貶低,但是實際上卻顯示出了他們兩個親密無間的關係。
“貴族警部?就是和白鳥警官起名的那個警部麼?原來就是他啊,看起來果然很有氣勢的樣子呢~”後面的幾個鑑識人員都在嘰嘰喳喳的討論,對於這個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貴族警部很是好奇。
大部分人都是隻知道文麿出身於官宦世家,和出身財團的白鳥一起,被視爲日本警界底層的傑出代表人物,並不知道文麿的家庭到底是就任什麼樣的職位的。
所以,討論起來毫無壓力。
服部平次則是少數的真正瞭解綾小路的人,對於這個雄踞京都的龐然大物,他一直都是敬畏着並且尊重着的。
所以,現在知道了文麿的身份之後,就立刻將文麿從兇手嫌疑人中排除了。
而理性思維佔據了主導地位的柯南,這個時候也基本上將文麿的嫌疑排除了。
這是一個慣性思維,大家都認爲警察是不會犯罪殺人的,何況是這種出生名門世家,現在也就職於警本部的警官呢?
而高木則是努力的在縮減存在感,想要把自己躲在角落,希望白鳥前輩千萬不要想起他啊!
高木內心的小人兒已經內牛滿面了,又犯錯誤了,怎麼就又犯錯誤了呢?!
一定會被白鳥前輩罵的,一定會被罵的啊~~~
任三郎簡單的和文麿聊了兩句,就停下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他們聊天一訴衷腸的時候,這裡是命案現場,還是要以工作爲主的。
所以,任三郎就直接的開口詢問道:“誰給我仔細的說一下案件的發生經過呢?”
這個時候毛利小五郎已經蔫了,他雖然衝動又莽撞,有時候還有點缺心眼,但是關鍵時刻還是很靠譜的,所以並沒有和任三郎還有文麿繼續打無所謂的口水仗,只是氣力不足、懶洋洋的說道:“這個案子現在已經完全清晰了!”
“在警察到來之前,我們實際上也是做了一些調查的,咳咳,雖然其中有了一點點失誤,但是!我們還是得到了一些結論的!”
“那就是浜丘麻矢和本田理沙小姐在案發的時候是一直在一起的,他們可以互相作證,他們沒有作案時間,而我們一行四個人,也是二人、二人一個房間,也都可以互相作證,沒有作案時間,最後的綾小路警官現在來到這裡的原因也都清楚了,他的嫌疑也變得無限的小,那麼就只剩下最後一個人了!”
所有的人都將目光投向了一直穩坐釣魚臺的管家先生,是的,現在只有他拿不出來證據證明自己的無辜了。
任三郎當然不會這麼輕易的就下結論,而是溫和的問道:“管家先生有沒有什麼線索呢?請您仔細的回想一下昨晚的一些細節。”
管家想了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了,晚上的時候一直都在房間裡面睡覺,哪裡能知道些什麼?”
然後管家皺了皺眉,補充道:“但是我不是兇手,因爲琴美小姐應該是被兇手殺害了之後,被吊在客廳正中央的吊燈上的,但是吊燈那麼高,肯定是要踩着什麼東西才能夠辦到,整個客廳能夠作爲踏腳石這個作用的就只有那邊的桌子和高椅背的椅子。”
衆人順着管家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發現那就是一套看起來很是簡潔大方的座椅三件套:一個桌子,兩個椅子。
管家繼續說道:“這一套傢俱都是鐵木做的,相當之沉重的,而且那兩隻椅子還是被固定在下面的那個架子上的,能夠移動的就只有那個桌子。”
“大家可以試着去擡一擡那個桌子。”管家走到了桌子的旁邊說道。
衆人都走到了桌子的旁邊,首先鑑識人員對周圍進行了仔細的檢查,發現這個桌子的下面的確是有一些比較清晰的被移動過的痕跡。
鑑識人員做好了一切的準備之後,任三郎就上前試着擡了一擡桌子…
真心很沉啊!作爲一個強壯的、正直壯年的男人,任三郎表示,移動這個桌子還是比較有難度的,能夠移動,只不過很費氣力!
面前的這個接近60歲的、身材偏瘦弱,並且也沒有肌肉的老管家肯定是沒有這份氣力的。
案情又回到了原點。
大家都囧了。
現在涉案的一共有八個人,都證明了自己是沒有辦法犯案的,那麼這個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的呢?
難不成是鬼魂乾的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了很多親都來安慰透明,鼓勵透明,透明一下子就滿血復活了~
哎,透明就是這麼容易滿足,這可腫麼辦。。。
明天還會更一章的,後天透明這個專業就要出去考察了,去瀋陽,聽說那邊溫度很低,哎,透明本來感冒就沒好,這個悲劇的人生。
所以從後天開始到這個星期六都不會更新了,我們去考察去四天,也不可能讓你帶着電腦去....就算帶着電腦,也沒有網線。。。。
所以透明也就拼着今天就二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