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
李子禮也不管鈴木園子在不在旁邊,當即吻上了貝爾摩德。
漸漸地,貝爾摩德身上的內衣落在了牀下。
緊接着。
李子禮感覺有什麼東西滑了下來。
他與貝爾摩德不禁同時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聲。
後來,兩人的動作很輕,但整個過程卻非常刺激,感覺比平常做還爽。
直到半個多小時之後。
風雨才平息下來。
貝爾摩德躺在他懷裡,兩人溫存片刻。
隨後,貝爾摩德撿起睡衣,颳了刮李子禮的鼻尖,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
“我走了。”
說罷,拿着睡衣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在她走後。
李子禮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鈴木園子。
鈴木園子背對着他,似乎睡的很熟。
能聽見她均勻的呼吸聲。
....
次日早上。
陽光明媚。
“早。”
鈴木園子的笑臉出現在眼簾中。
剛睜開眼的李子禮,也是一笑,“早。”
隨後,兩人坐起來,穿好衣服,走出了臥室。
因爲,鈴木園子常來這裡。
所以,她老早就在這買了洗漱用品。
兩人洗漱完之後,李子禮準備了早餐。
鈴木園子吃完早餐,在他額頭上一吻,笑嘻嘻的說:
“我走了。”
“嗯。”
李子禮對她揮揮手。
然後。
鈴木園子走了。
等到九點。
李子禮坐計程車趕往了田中理惠家裡。
田中理惠剛吃完飯不久。
給他倒了杯溫水。
李子禮坐在那,一邊喝着水,一邊左右看了看。
田中理惠這個公寓還是不錯。
裝修的很精緻。
乾淨淡雅。
一切整整有條。
並且,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氣。
這時。
李子禮放下水杯,看向了田中理惠。
頓時,他眼中目光一閃。
田中理惠昨晚像是沒休息好,有黑眼圈,人看起來很沒精神。
“你怎麼了,昨晚沒睡好?”
“沒有。”
田中理惠搖頭,苦澀的說:
“昨晚九點,我又收到了一封威脅信。”
“我不敢睡,我怕他再出現。”
“如果你不怕我耍牛氓的話,你就先去睡一會,我們過後再談事情。”
李子禮笑道。
“我怕你耍什麼牛氓。”
田中理惠笑了。
不過,見李子禮這麼關心她,她心裡有點暖暖的。
“那你就去睡會。”
“這樣不好,不好意思讓你等我。”
“沒關係,你不用管我,快去睡吧。”
“好吧。”
見李子禮堅持,田中理惠不再拒絕。
她也實在太累了。
昨晚一夜不曾閤眼,她也有點頂不住了。
如今。
有李子禮在這裡,她也可以睡個好覺。
“你隨意,冰箱裡有吃的,你要是覺得無聊,可以看看電視。”
對李子禮交待了一句,田中理惠便起身走進了臥室。
在她走後。
李子禮四處隨意的看,然後坐下來拿出了手機。
兩個小時後。
臥室門開了,田中理惠盯着一頭蓬鬆的頭髮,從臥室走了出來。
她睡眼惺忪,明顯剛睡醒。
不過,比剛纔看起來,精神要好了一些。
“不好意思,你再等我一下。”
經過李子禮身邊,她笑着說。
李子禮擺擺手,表示無妨。
然後,看着她走進了洗手間。
很快,洗手間傳出水流聲。
大約過了半刻鐘的樣子。
田中理惠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跟之前明顯不同。
她的頭髮梳整齊了,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後。
臉上化着淡妝。
雖說看着還有點點憔悴,但依然明豔動人。
等她坐下來,兩人說起了正事。
“你一共收到多少封威脅信了?”
李子禮問。
“十一封。”
“是什麼時候,你收到第一封威脅信的?”
“半個月前。”
“你有沒有什麼仇家?就是那種很恨你的人。”
田中理惠想了一想,搖頭。
“應該沒有。”
“我平時也沒有得罪別人,即便有,也是一些小事,根本不是大仇怨。”
“會不會是你的什麼粉絲做的?”
田中理惠的魔術還可以。
她是有粉絲的。
粉絲中有一兩個心理變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特別是在柯南這樣的偵探世界裡。
所以,李子禮不會排除這種可能性。
“你這樣的嗎?”
田中理惠開玩笑似的說道。
聞言。
李子禮想起第一次見田中理惠時,說自己是她粉絲的事情。
也不禁笑了。
他擡起手,笑道:“先說好,我雖是你的粉絲,但我不變態。”
“咯咯...”
田中理惠不禁抿嘴笑。
李子禮接着說:
“最近你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人在你家附近逛?”
“可疑人?”
田中理惠皺眉想了片刻。
然後,她搖頭道:
“我沒看到啊。”
“那你心中有沒有懷疑的目標人物?”
聽了這話,田中理惠沉默下來。
見狀。
李子禮說:“你想要我幫你,你可得跟我說實話,一絲都不能隱瞞。”
“是有一個。”
田中理惠看了看他,點頭。
“跟我說說他。”
田中理惠將事情說出來。
原來。
田中理惠是一家保險公司的副經理。
最近,她上面的經理要退休了。
她有望成爲經理接班人。
但問題是,她還有一個爭競對手——山田秀月,也是個副經理。
兩人都想爭經理之位。
爲此,兩人脣槍舌戰了好幾次。
田中理惠心裡懷疑。
這一切是山田秀月搞的鬼,是想把她搞崩潰,山田秀月好上位。
聽完之後。
李子禮點點頭。
這麼說來,這個山田秀月還真有很大的嫌疑。
畢竟有些人爲了向上爬,不擇手段。
這在大都市也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李子禮心裡暫時將她定爲嫌疑人之一。
隨後,他又開口道:
“那夜襲擊你的是什麼人,你看清了嗎?”
“沒看清。”
田中理惠搖頭,她說:
“他騎着摩托車,帶着頭盔,再加晚上光線不好,看不出是男是女。”
李子禮點點頭。
想了想,他說:“那些威脅信,你還留着嗎?拿來給我看看。”
“留着的。”
田中理惠點點頭,遂站起身來,從一旁的一個抽屜裡拿出一疊威脅信。
她將它們交給了李子禮。
李子禮扯開信,一封一封的看。
信上都是一些威脅的話。
仔仔細細看了一遍。
所有字都是從報紙上剪下來的。
從信上找不到任何線索。
李子禮不覺放下這些信,暗暗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