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氣什麼呀,一條狗而已嗎!逗逗它玩了!”
張銘順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微微脹紅的臉,“不過你生氣時候的樣子,也好好看呀!”
楊雲朵恨恨瞪他一眼,轉身朝屋中走去,和迎面而來的楊雲娣撞了一下。
“雲朵呀,怎麼了這是?”
楊雲朵也不理她,徑自走了。
“只是逗一下狗嗎,就氣成那個樣子了!”
張銘順不解地撇撇嘴。
“這是她的寶貝狗兒,你逗它做什麼!這不是成心惹她生氣嗎!”
楊雲娣朝屋內瞧了一眼,又低聲對張銘順說,“你先別這麼急,我答應你的事是絕對會辦到的!你要是表現的太那什麼了,我怕雲朵會起疑心!”
聽她說到這裡,張銘順眼中精光一閃,卻是警告的語氣:“說好的,你可絕不能反悔啊!你要是敢涮老子,後果你是知道的!”
楊雲娣咬了咬脣,已經到這個份上了,爲了這個家她只能這麼做了。
吃飯的時候,張銘順有意無意地朝楊雲朵瞟過來曖、昧的幾眼。
楊雲朵忍着怒氣,埋頭吃飯,卻是食之無味。
楊金光夫妻倒不敢太怠慢張銘順,一個勁地勸他吃菜喝酒。
張銘順便和楊金光一起喝了好多酒。
而楊雲娣因爲心裡頭有事,更是沒動幾筷子菜。
“雲娣,怎麼吃這麼少,是不是腰傷還沒好,沒胃口吃啊?”
沈玉翠關心地問她。
楊雲娣輕輕地搖了搖頭,臉現愁色:“我的腰傷倒不礙事了,就是銘順的傷,他那肋傷不容易好呢!”
沈玉翠湊在她耳邊低聲地說:“好不了纔好呢,省的他在外面胡鬧!”
她們的談話坐在旁邊的楊雲朵都聽見了,她不做任何評論。她厭惡張銘順。
“對了媽,雲凡今年過節又不回來了嗎?他都已經好多年沒回來了!”
楊雲娣突然問。
沈玉翠長嘆一聲:“原本是說要回來的,可還是……”
她瞥了楊雲朵一眼,心思重重的樣子。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他怎麼還是不敢回來呢?那個人的屍體都化成水了呀!”
楊雲娣低聲地噥噥着。
沈玉翠緊張地在桌底輕碰她:“小點聲,好不容易這麼多年過去了沒人懷疑!”
“就是苦了雲朵了……”
楊雲娣哀嘆一聲,“也苦了他自己……”
楊雲朵裝作沒聽見她們的話。
飯後,楊金光和張銘順喝的酩酊大醉。
楊雲朵真是煩死酒醉的人了。
張銘順一家三口是開電動三輪車來的,現在他喝醉了,而楊雲娣膽子小,從來就沒開過這樣的車。
沈玉翠就讓會開電動三輪的楊雲朵送他們回去。
楊雲朵不願意極了,張家她是真的不想再去了。
大家正收拾着,楊雲朵忽然接到了林少聰的電話。
“雲朵,吃完飯了嗎?”
“吃過了,有事嗎?”
楊雲朵看了其他人一眼,小聲地說。
“海濤沒來是吧?”
楊雲朵第一反應是你怎麼知道,略微一想又改口了:“是的,飯館忙,他抽不開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