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趴在熱乎乎的草堆上,南宮文軒有一種“生無可戀”的錯覺。
被小丫頭幫忙方便也就算了,居然還是公主抱……做男人做到他這份上,也是醉了。
蘇青青看到南宮文軒這下連脖子都紅了,忍俊不禁。
爲了避免某人繼續彆扭,蘇青青笑。“我去外面做飯,要去河邊,我把洞口堵住,你小心點兒。”她挪動大石頭,又不放心道:“我留小猴子在外面,你有事兒讓小猴子叫我。”
山洞裡,南宮文軒悶悶的應了一聲,真是丟死人了。
蘇青青端着鍋碗瓢盆離開,說是去遠處做飯,實則找個隱秘的地方躲入空間裡做飯去了。
空間裡的時間配比跟外面不一樣,說起來也奇怪了,在空間那個茅草房裡面休息,就可以跟外面的作息時間一樣,這是蘇青青之前忽略的問題。
到泉眼那裡,蘇青青仔細盯着那泉眼看了半天,發現不是自己的錯覺,泉眼真的比之前大了那麼一點點,而且……中間一股泉水似乎顏色有些偏深。
啥米東東?
空間新智能?
蘇青青表示不理解,隨手招了一點兒中間那顏色深的泉水,喝了一口,舒服的全身毛孔彷彿都一下子張開了。
原來這中間的泉水效果更好了。
蘇青青仔細看了看,發現就最中間顏色深的部分水質不一般,和周圍的那些普通泉水還不會混淆,真的好智能。
空間莫名其妙的這是又晉級了,蘇青青表示很開心。
揮手招來一部分空間顏色深的泉水,因爲量太少,蘇青青沒有多放,其他的都用普通的空間泉水代替了。
兔肉特意去掉那些油膩的部分,因爲南宮文軒還傷着,和野雞一起燉了,放入蘑菇和木耳,等快開鍋的時候再放入野菜和青菜就好了。
蘇青青沒事兒就坐在空間裡剝米,是的,就是剝米粒。她最近發現沒事兒剝米粒,似乎可以鍛鍊自己的精神力,這樣控制空間的時間就更長了。所以即使空間裡有一個小石磨,蘇青青也沒有着急用來磨米。
空間水稻已經收穫了幾茬,種子是優中選優,現如今結出來的大米欣長,是普通大米的三倍大小,瑩白的米粒中間有綠色的小顆粒狀物質,像是生命的律動。蘇青青煮過幾次這個米,那味道,簡直嗶了撒嬌、賣萌了!
呃,這麼說似乎不大對,總之味道很好,蘇青青偷偷放到自家米飯裡幾次,量很少,煮熟了那種綠色的像是生命物質的東西就看不到了,家人都沒有發現。
蘇青青想着,等大傢伙漸漸適應了,就把家裡的大米都換成這種。
躺在空間裡休息,蘇青青的上方飄着一粒粒金色的稻米,嗖嗖的飛過之後,就是脫了殼的瑩白米粒。
最初的時候蘇青青做這些還有些緩慢,現如今剝了一袋子大米了,她甚至可以在空間外面就分出一部分精神來剝米。長時間鍛鍊下來,她現在控制空間飛出一個時辰根本不會再頭暈腦脹了。
今天更是超長髮揮,爲了小命她帶着南宮文軒飛出了將近兩個時辰,停下來後蘇青青才猛然發覺,速度太快,他們現在都不知道跑到哪裡來了。
哎,自己果然是明智的,給大哥、二哥留了信兒,希望回去以後不要見到那個該死的家法。
飯鍋裡飄出香味兒,蘇青青吸了吸鼻子,這味道真是沒誰了。雖然野兔和野雞不是空間產出的,但是加了空間泉水和空間的小菜,這味道真是好。
空間裡蘇青青就是神,隨手把火弄得小些,蘇青青繼續剝米。
而南宮文軒趴在山洞裡,此時卻是嚴陣以待。
披着袍子坐起來,身後一陣撕裂的劇痛,可南宮文軒卻顧不上這個。
摸起弓箭,彎弓搭箭,南宮文軒瞄準了洞口的位置。這個平日裡簡單的動作,現在做來,不要太酸爽。
吱吱……
山洞外面,小猴子威脅的發出叫聲。
“吼……”
一隻半大的棕熊崽子發出威脅的叫聲,衝小猴子齜牙,猛地一躍,笨拙的身體噗通一聲落在地上,頓時塵土飛揚。
小猴子嚇得吱吱亂叫,靈活的躲避開,卻不斷的抓耳撓腮的。
吱吱……
小猴子的叫聲越來越急促,不斷的躲避着棕熊的襲擊。
南宮文軒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他知道,門口的石頭擋不住棕熊,棕熊不知道是不是被之前的魚湯味兒吸引來的,小猴子顯然不是對手。
自己沒受傷或許還可以挑戰一二,現在嗎……只能硬抗了。
吱吱……吱……
小猴子突然發出一陣悽慘的叫聲,南宮文軒心裡一緊。
洞口的大石頭被棕熊大巴掌拍飛,棕熊吸了吸鼻子,渾圓的身體堵住了洞口,洞裡一下子就陰暗下來。
南宮文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深吸口氣,猛然射出一箭。隨即摸起砍刀,握緊了砍刀直接衝了過去。
吼……
一聲淒厲的獸吼傳出老遠,在這傍晚的山林裡聽起來格外滲人。
蘇青青落地,看着眼前被打扁了半個腦袋的棕熊,心裡一陣後怕。
“文軒,你沒事兒吧?”蘇青青走到山洞邊,南宮文軒拖着長袍跪在地上,小臉煞白。
“咳咳……我,我沒事兒……”南宮文軒剛剛被狗熊砸了一下,好懸沒砸出內傷來。不過幸好蘇青青及時趕來,不然他就危險了。
“你傷口都裂開了,還說沒事兒。”蘇青青這個後悔啊,怎麼跑出那麼老遠,就算走得遠,在空間裡還可以再回來嗎。
死心眼,瞧瞧把人家少年害的。
剛剛有點兒收口的傷口,這麼一折騰,全都裂開了。
長袍也不用穿了,南宮文軒再一次被剝的光潔溜溜,有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頹然。
“哎,傷口裂開了,你忍着點兒啊。”蘇青青滿心愧疚,手上的動作都輕柔了許多。
南宮文軒聽出了她的歉意,忙轉移她注意力,“哎我說丫頭啊,我這都被你看光多少次了,你說男女授受不親,我們……嘶,疼,輕點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