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隨行
兩年的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多,李氏集團,李茂的權利被架空,成了名符其實的傀儡的董事長,總控制權基本上全部落入陳鋒之手,雖然在這其中的一些事情上,李茂也是發現了一些端倪,可是卻沒有去想太多,只因他對陳鋒的信任基本已經到了盲從的地步,甚至是集團開始收支平衡,他也沒有想太多,只以爲最近集團的項目收入太少。
李氏集團的變化,是玉薰意料之中的事情,陳鋒做出的每一件事都被清清楚楚的列在了名單上送到了玉薰的手上,外加錄音以及錄像,玉薰沒有去採取什麼措施,只是靜默的等在一旁,爲了父親可以真正的看清楚這個畜生,她一定會促進當年的事情重演!父親的身體已經被她調理的快要趕上二十歲左右的小青年了,不管怎麼生氣也不會出現上輩子的心血管突發性擴張了。
玉薰將手上的資料整理好放進文件袋,脣角揚起一抹冷笑,這一次,我一定會讓你後悔遇到我爸!
“欽,注意我爸媽的安全!”
“是,小主!”
“小姐,安寒少爺來了。”玉薰剛準備起身出去,管家就敲響了書房的門。
“嗯,知道了,讓他稍等!”他怎麼還不死心?玉薰有些煩躁的撓了撓眉梢,她是真的搞不懂這個男人在想些什麼,他一直都是這樣,不冷不熱,不明言。卻不時的出現在她周邊,給她造成了太多的不耐,只因她總是摸不清楚他會在哪個時候又出現在她周邊來個偶遇。
這要是上輩子出現這樣的事,她覺對會高興地跳起來,只可惜,她對他的感情已經成了過去,她的心也已經給了一個妖孽的男子~
說道司徒玦。玉薰有些不悅的皺眉,這小子都三天沒有給她電話了,幹什麼去了?自從她一年前答應成爲他的女友之後,就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
哎,算了,想的有點多了,還是先去應付外面的那個吧,玉薰煩躁的爬了爬耳際的髮絲,起身出了書房。
而玉薰剛纔還在想的人,此時正處於痛苦不堪中。只因時家和古家的兩個千金竟然被送到他在大陸的總公司任職,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這不明擺着是讓他從中挑一個嗎?他們要是明說他還能嚴詞拒絕。或是將人扔出去,可是他們卻以實習爲藉口,讓他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只好一口氣憋在心裡,對着兩個嬌滴滴的死女人瞪眼。
榔頭偷瞟了一眼自家少爺的神情,差點噴笑出聲,硬生生的扭過頭,可是肩膀的可疑抖動卻泄露了他此時的心情。
韃虜依舊是一張死人臉。不過,若是仔細去看的話,還是可以發現其臉部表情的僵硬的。不是平常的那種冷硬,而是因爲忍笑而呈現的一種面部扭曲的僵硬。
“玦哥哥,這是歡歡給玦哥哥親手泡的咖啡,玦哥哥嚐嚐看,好不好喝?”時以歡清純的臉上泛着羞澀的紅暈,平添了一絲嫵媚,好似一朵美豔的牡丹。
司徒玦僵硬的伸手接過,側身躲過輕靠過來的軟香身子,“好了,我還有事要做,你先出去。”
時以歡單純水盈盈的大眼裡閃着委屈的色彩,直勾勾的盯着司徒玦,貝齒輕咬下脣,“玦哥哥是不是很討厭歡歡?”
“不是,我只是要辦公了,你還是先出去的好,相關事宜張秘書會教你。”司徒玦快速的說完一句話就將頭側了過去,開始沉默的看着文件。
時以歡坐在沙發上向司徒玦發射着哀怨光波,奈何那個被髮射的人卻是毫無表現,無奈之下,哪怕她心裡有着不不甘,只好起身離開,在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停下來看了眼司徒玦,最後確定一次自己心愛的人是否有關注她,只可惜,讓她失望了,司徒玦是頭也沒有擡一下,徹底的將她遺忘了。
帶着滿腹委屈走出司徒玦的辦公室,迎面走來的正是古晴,耀眼的玉頰上閃耀的是自信與桀驁不馴,當她看到時以歡的時候,冷冷一哼,將頭扭轉了過去,這個死丫頭,當初她還以爲她是真的想要幫助她得到司徒玦,誰知家族的命令一下,她就改變了心意,想要跟她一樣待在玦哥哥的身邊,口中還掛着什麼爲了家族犧牲自己的話語,真真是讓人噁心至極。[?~]
就在兩人擦肩而過的那一剎那,一道可憐兮兮的女聲傳到了古晴的耳朵裡,“晴姐姐……對不起……”
古晴停住了腳步,厭惡的側首看進那雙盈盈欲滴的大眼裡,“不要給我可憐兮兮的裝,我真是討厭你這副嘴臉,本小姐勸你以後還是不要在本小姐面前做出這麼一副模樣,不然本小姐見一次打一次!哼!”古晴說完就踩着高跟鞋大步離開了,她一秒鐘也不想跟這個噁心巴拉的死丫頭待在一起。
時以歡看着古晴高傲的背影,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一雙盈盈大眼裡哪裡還有一絲柔弱,剩下的只有惡毒和怨恨,玦哥哥是她時以歡的,誰也別想沾染!
至於那個什麼李玉薰,她很快就會被解決的乾乾淨淨!
榔頭看到古晴嬌俏的臉龐時差點淚奔,有沒有搞錯,這才走了一位祖宗,又來了一位太奶奶!
“榔頭,你家少爺呢?”榔頭剛想要悄悄地離開就被喊住了,不禁暗歎自己的倒黴,揚着僵硬的笑臉回頭,看着古晴道:“古小姐,你好,最近還好嗎?”
古晴古怪的看了眼榔頭,點了點頭,接着問:“玦哥哥在裡面嗎?”
“不在!”榔頭幾乎是立即點頭,身子也下意識的站在了辦公室門口。
看到榔頭的動作,如果古晴還不明白就是傻子了,知道榔頭這樣說是不想要她見司徒玦,古晴很乾脆的上前一巴掌推開了榔頭,榔頭也是一不小心就猝不及防的被推開來了。
榔頭驚慌的想要再阻止的時候,古晴已經推門進去了。
知道自己挽救不了了,榔頭很乾脆的跟着進去,他是很想走啦,只是他走了比放人進去更慘,少爺會直接剝了他的皮烤着吃了。
“玦哥哥,你在忙嗎?”古晴面對司徒玦的時候總是溫婉可人。
司徒玦煩躁的揉了揉眉心,這怎麼才走一個又來一個,這日子什麼時候纔是一個頭?
他都已經三天沒見他的小女孩了,都是這兩個該死的女人害的。
想到這裡,司徒玦也顧不得什麼家族情誼了,猛地擡頭,一雙厲眸直直的射向古晴的美眸。
被司徒玦突如其來的怒瞪嚇了一跳,蹬蹬蹬的後退了兩步,捂住心口,做出一副西施捧心狀,“玦哥哥……”
司徒玦被這突來的一嗲嚇得差點被口水嗆死,“你出去!”他已經無話可說,對這兩個女人的耐心也在此時此刻告罄,他一分鐘也忍受不了了。
“玦哥哥……”
“滾!榔頭!”
被拉壯丁的榔頭苦着臉,“古小姐,這邊請。”
“可是……”古晴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看到司徒玦已然鐵青的臉,只好委屈的走了出去。
看到辦公室的門被闔上,司徒玦才一屁股坐回凳子,一揮手將桌上的資料全部掃在地上,霎時,整潔的辦公室變得雜亂無章,讓進門的榔頭狠狠地瑟縮了一下退了出去,這個時候如果他還湊上去,那就是傻子了。
就在榔頭自己安慰自己的當口,一道黑影在下一刻從他眼前越過。
熟悉的味道告訴他,是他家少爺。
再側首的時候,眼前早已經失去了司徒玦的身影。
玉薰訝異的看着站在門口的司徒玦,“你怎麼來了?”問出口才發覺自己語氣有些不對。
果然,只見司徒玦俊美如謫仙的臉龐上佈滿了委屈,櫻紅的脣瓣高高嘟起,“熏熏……”低沉而空靈的聲音由遠及近,慢慢的靠近玉薰的耳邊,熱氣敷在耳際,讓玉薰忍不住的瑟縮了一下。
下一秒,玉薰已經被抱進了寬闊溫暖的胸膛裡,伴隨着淡淡的藥草香。
“熏熏,你有沒有想我?”徐徐的熱氣吐出,脣瓣輕觸白玉般的耳垂,感受到懷裡嬌軟的身子一僵,才高高的揚起脣瓣,笑的一臉的滿足。
玉薰豈不會不知道這個男孩在想些什麼,沒有回答,自是伸手摟住溫熱勁瘦的腰,將頭深深地埋進司徒玦的脖頸處。
“我很想你,想的心都痛了。”性感的薄脣緊貼着玉薰的耳垂,帶起一陣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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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半響,玉薰才悶悶的吐出一個字。
“就這樣啊?”司徒訣氣結,將懷裡的人兒撈出來,桃花眼裡射出灼熱的光線。
“恩。”玉薰面無表情的再次點頭,看着司徒訣的眼神何其無辜。
兩對眸子深深的看着彼此,似是想要將對方灼燒出一個洞來。
片刻之後……
“唉……被你打敗了~”司徒訣再一次敗下陣來,將人抱進懷裡,狠狠地用勁,似乎想要將人揉進身體裡一般。
感受到身上的束縛,玉薰的脣角高高的揚起,眼底暗藏着無人看見的光彩,環着的雙臂更緊了一分。
玉薰的管家剛走進客廳,就看到了抱在一起的兩人,立即躲了開去,眼底漾着難言的曖昧和喜悅。玉薰小姐不知道的是,他就是少爺派來的人,是少爺不放心玉薰小姐和秦碩住在一起,他,就是那個攝像頭~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