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琴雪眼中閃過一抹得意,轉身臉就變了,十分委屈的對永寧王道:“王爺,你看世子他,這麼看着妾身,不知道的還以爲妾身做了什麼事惹了世子不高興了呢。”
永寧王臉色黑沉的厲害,狠狠地瞪着白琰道:“你這是什麼眼神?我看你眼裡是沒有我這個父王了是不是?進來這麼久也不知道給母妃行禮,你的規矩都學到哪裡去了。”
白琰一動不動,收回目光淡淡道:“我母妃早就死了。”
“你……”
“王爺,你看世子他,嚶嚶嚶,虧得妾身這些年一直視他如己出,好東西都緊着世子,有時候就是連楓兒都要靠後,妾身這心裡是真難受。”薛琴雪撲倒永寧王的身上直接就哭了起來,梨花帶雨的。
白琰眼中閃過一抹厭惡,冷聲道:“父王,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站住。”永寧王正在安慰自己的愛妃,一聽這話就直接呵斥了一聲:“我說你能走了嗎?你是不是覺得現在翅膀硬了,眼裡就沒我這個父王了?”
白琰站着不動了,薛琴雪見哭的也差不多了,乾脆坐回了椅子上,裝模作樣的抹眼淚。
“我問你,那個鄉下女人是怎麼回事?”永寧王再次問道。
白琰淡淡道:“芸娘是我妻子。”
砰——
永寧王一巴掌拍到了旁邊茶几上站了起來,指着白琰怒道;“妻子?你何時成親的我這個做父王的怎麼不知道?”
白琰一動不動,連眼皮都沒擡一下。
“也罷,你也大了,父王也能理解,若是你真的喜歡,那就乾脆接回府裡做個侍妾吧。”
白琰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說道:“這事就不勞煩父王操心了,我和芸孃的親事,回頭我會請姨母做主。”
唰,永寧王直接將桌上的茶杯給掃到了地上。
“王爺,消消氣,消消氣。”薛琴雪連忙上前安撫,拍着永寧王的胸口順氣。
“你真當本王是死人嗎?”永寧王越看白琰越火大,怒道:“我告訴你,這件事你找誰都沒用,一個鄉下婦人也妄想進我永寧王府,原本我念在她曾救過你性命的份上,同意你接她回來做一個侍妾,若是她安安分分的,那王府絕不會虧待她,哼,現在看來,倒是本王小看了這個女人了。”
白琰一言不發,就這樣等着永寧王說完,最後淡淡的掃了一眼他和薛琴雪,目光落在一旁坐着看戲的白楓身上。
“兒子的事就不勞父王費心了,父王有這個功夫,還是多操心操心二弟吧,兒子告退。”說完,白琰不再理會幾人,轉身直接離開了花廳。
永寧王氣的直抖,指着白琰的背影怒道:“逆子,逆子啊。”
“王爺,您消消氣,別爲了這事氣壞了身子啊。”薛琴雪一邊給永寧王順氣一邊道:“王爺,妾身怎麼覺得,世子像是被那個女人給迷住了呢?你看以往,世子就算再不樂意,也從來不會這樣和王爺說話啊,王爺。”
永寧王一愣,問:“什,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