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聳然一驚,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之前一切的反應都是裝出來的?可他這麼做又是爲了什麼?
不等我繼續想原因,蔣方偉卻快速的開了口。
“你要小心...呃!”
這四個字剛說完,他的神色卻突地一僵,眼神又恢復了呆滯!
我趕忙一把將他拉過來,這時我驚訝的發現,他的後腦上,似乎有一根頭髮絲一樣的東西,忽地鑽進了他的後腦!
那東西速度非常快,如果不是我的五感現在如此驚人,又有天目靈訣的加成,我也不可能發現剛纔那種東西!
這像頭髮絲一樣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我想也不想,立刻開啓了天目靈訣,可是卻再也沒有什麼發現。
驚疑不定的看着重新變回呆滯的蔣方偉,這次他的雙眼確實更加呆了。
要說他剛纔還像一個生了重病的病人,現在的他已經跟活死人沒有什麼區別了。
剛纔的發現讓我猜測,也許蔣方偉出事跟催眠沒什麼關係,至少我從來沒聽說過,哪種催眠會用剛纔那頭髮絲一樣的玩意兒。
我緩緩的將蔣方偉扶着躺在牀上,通過剛纔的事,我也想明白了一些之前的事情。
蔣方偉應該是被別人暗算了,不過他在發現自己被暗算之前,給自己種下了心橋!
這個心橋卻是跟我有關,他設定的內容是,當看到我的時候,他就會變得清醒,然後提醒我一些東西。
不過...看來他這個計劃是被算計他的人識破了,他只來得及告訴小心某種東西,但究竟是小心什麼東西,他卻沒有來得及說。
他到底想告訴我小心什麼呢?我轉頭看了一眼花葉涵,現在我至少已經確定,她這個狀態肯定是有人對她做了什麼,我的牙狠狠咬合在一起,是誰呢,誰在幕後操縱着這一切。
之前的很多事情也被我串了起來,從我發現謝琦死亡的異常開始,到那個不存在的安琪,以及後來發生的關於蔣方偉的事件,背後似乎都藏着什麼人...
究竟是誰呢?
現在我所瞭解的,只有一個殭屍微博賬號,還有那個神秘的ID,漢
密爾頓。
也許我應該從蔣方偉的社會關係查起,他後來的反應,明顯是知道這個漢密爾頓究竟是誰,而且這個漢密爾頓還和他的關係匪淺,否則他後來不會對我說出那樣的話。
那麼,蔣方偉變成這樣,是不是那個漢密爾頓下的手呢?
之前那些事情,會不會也是他做的呢?
可是,單憑這些也不足以讓我找到幕後這個漢密爾頓啊,線索實在太少了,蔣方偉的社會關係那麼複雜,我要找到按個人需要花費多少時間可想而知,而且,就算我花費了那些時間,也不一定會得到理想的結果。
哎,應該怎麼辦呢,我苦惱的皺着眉。
林峰緩緩走進了房間,站到我的身邊,那個小護士也帶着吃驚的表情走進來,開始對蔣方偉的身體進行檢查。
經過了剛纔的事情,蔣方偉竟然恢復了正常,不過這正常也僅限於可以安靜的躺着。
林峰用探尋的眼神看着我,我無奈的衝着他搖了搖頭。
“哎。”林峰嘆了口氣,說:“估計又是一樁懸案啊。”
“不會。”我語氣異常堅定的說。
“嗯?”林峰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我盯着依然安靜的站在那裡,猶如獨自盛放的百合花一般的花葉涵,慢慢的說:“無論如何,我都會查清楚這事情的真相。”
林峰一滯,剛要說哈的時候,外面卻突然閃起了一道白光,那光芒是那麼刺眼,以至於我們幾個同時的眯起了眼睛。
“媽的,閃光燈!”林峰恨恨的說:“又是八卦記者!”
向門外一看,果然,外面已經有幾名男男女女正在對着病牀上安靜躺着的蔣方偉不停的按動快門,咔嚓咔嚓的聲音如同鞭炮一樣,此起彼伏,連成了一片。
拍過幾張照片,立即有幾名記者想要往裡衝,他們似乎已經不滿足於隔着窗戶拍照,那樣畢竟不夠清晰,哪裡有清晰的大圖來的勁爆,這樣的照片,價錢也能多要點。
那可愛的小護士盡職盡責的跑去堵門口,她邊擋邊大聲的喊着:“你們快出去,這裡是醫院,不是你們採訪的地方,快走!”
可
門口的記者卻並沒有放棄衝進來的打算,他們一邊拼命的向裡面擠,一邊大聲的呼喝着:“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去!”
“我們有采訪的自由!”
“新聞自由!”
“我們有權利!”
小護士雖然身軀嬌小,但意志卻很堅定,她雙手撐着門框,拼命卡在那裡,就是不放外邊的人進來。
“你不能剝奪我們的言論自由!”
小護士那一聲聲“病人需要休息”已經被淹沒在聲浪中,她的聲音本就細,這麼一着急,更是幾不可聞,而這時那幾名記者,卻是越來越過分了。
這幾個哥們都是男人,年齡大概都在二十五到三十五之間,他們本來就是單純的想往裡衝,可是與小護士那嬌小柔嫩的身子摩擦了一會兒,他麼似乎生出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向裡衝的記者一共有三名,最中央那頭髮有點地中海的男人眼中忽然閃過一絲淫猥,他那肥手慢慢的從底下伸出,明目張膽的向小護士蔥白的雙腿上伸了過去!
而另外兩人的動作也大了許多,他們有意無意的去摩擦小護士敏感的地方,小護士俏臉漲的通紅,大眼睛裡開始有淚水在不停的打轉。
地中海的肥手很是小心,速度卻不慢,他的鼻息越來越重,臉上的興奮神色再也抑制不住,我甚至看到他那腦門都慢慢漲紅了起來。
小護士充滿青春活力的雙腿上穿着白色的絲襪,更顯得清純誘人,而那地中海,眼睛都慢慢的升起了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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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地中海那肥手就快搭上小護士的大腿,也許他已經開始準備回味少女肌膚帶來的強烈刺激,忽地,他的手被牢牢的鉗制在空中。
握着他手腕的,同樣是一隻手,可是這隻手卻如同鐵鉗一樣,任憑他怎麼掙扎,都移動不了一分一毫!
抓着他的,正是我!
地中海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他色厲內荏的喊道:“你...你想幹什麼!”
我的臉色很冷,整張臉沒有任何表情,猶如那萬年冰川一般,冷的可以凍死人。
“我一直認爲,披着冠冕堂皇的大旗的罪惡,是這個世間最令人作嘔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