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他們更有共同的話題可談了。
是嗎?
她覺得太好笑了,她是他老婆,他居然要爲她做媒?
“那我就好好等待唄!”她笑的前仰後合卻強烈地隱忍着。
他以爲說中他心思了。
“我給你許諾:應該不會等太久的,等這場仗勝利後,我馬上就着手安排你的終身太事。”
若他知道她是他的老婆應該不會這麼說了吧?
“但吾還有一事末明?”他不答反問。
“請說!”
“那個什麼牛崗村的——啊對了,她叫胡惠娘,他在你的心目中算個啥?”她又不知死活的問。
實在上,她很想讓她和胡惠娘倆做個選擇:她第一還是胡惠娘第一?
臭小子居然提出個這麼個敏感的話題?此問題幾乎說到他的痛處。“若我說當初若沒胡惠孃的話,可能就沒我走出牛崗村,可能我至今還懵懵懂懂的守着牛崗村醉生夢死呢!”
“啊?”
“聽來牛崗村的胡惠娘對您來說的確重要,”她順着他口吻道。
“若沒當初胡惠孃的哥哥們逼迫的話,可能你至今還在牛崗村一畝三分地上奮鬥吧?或者您最應感激的是她的哥哥們唄?若沒她哥逼迫的話——”
她此刻連斃他的心都有了,憑什麼耕夫能得天獨厚得那麼多美女的靚眯?
她不是其中一個嗎?
“讓我去對那對見錢眼開的傢伙感激是不可能的,我當初就從心裡發誓:發跡的第一件是把他們斃了。”也是他當初發狠時的狠話。
“啊?”她故意說:“的確,你與你的胡惠娘一個有情一個有意,沒不令人感動。”
“對,”他好像觸動到:“小子,以後要找老婆就得找個像胡惠娘一樣:”
“惠娘她溫柔體帖又善解人意。”
她一聽火冒三丈:“那個胡惠娘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呢?那麼嶽府千金小姐應算老幾呃?”
“說!”
她很想得知:她在武修羅心目中佔居的份量有多少?
“也很重要的,若沒嶽杏璃小姐當初對我錯投紅錦戰袍的話,可能此刻我還在軍中提鈴喝號打更鼓呢?”說白了他是靠着女人上位的。
他很想說:他不忘他生命中這二個重要的美嬌妻。
一個靠女子上位的渣男,居然說出此沒羞沒臊的話來。
她又追加上這句來:“吾若讓你分個先後或是二選一如何呢?”
武修羅想也不用想道:“沒有先後之分,也不可能二選一。”
也是說:靠女人上位的武修羅,他想左擁右抱享受齊人之福。
激激死哇!
太枉了她穿身體的主人那麼一個優秀的美女,居然不是他的第一?
還含糊其辭說沒得分?她一聽就氣的往地上踢去!剛好踢到一粒皮球。
她腳下的皮球飛了出去,剛好與古窯青花瓷吻合,“呯!”的一聲倒到地上,一個古窯青花瓷終於成碎片了。
這在她出身的那個年代應算奢侈品的古窯青花瓷,應該是價值連城?
他蹲在地上,仔細地揀着地面上早己成爲碎片的古窯青花瓶,以半責備的語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