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左九這個門面,初箏很快就大搖大擺進到一區核心區域。
納夏視線掃過兩側的建築標記,很快就找到目標:“應該是那個。”
那座建築從遠看像展翅飛翔的鷹,外面標註的是體育館。
一區設施齊全,你們的東西和正常世界沒什麼區別。
初箏他們從後門進去……刷左九的臉。
左九:“!!!”
你們敢不敢放開我!
單挑!
我要單挑!
初箏看着偌大的場館:“東西在哪兒?”
這裡怎麼看都是一個正常的體育館。
納夏打量四周:“我沒聽清,應該就在這裡面。納冬,我們分開找找。”
都已經走到這裡,納冬只能點頭。
“殿下,您小心。”
納冬和納夏迅速分開去找。
初箏直接趴在欄杆上,往下面的籃球場看。此時是休息時間,所以籃球場上空蕩蕩,沒有一個人。
“初箏小姐……我們到底找什麼?”輝哥從始至終都是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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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些星系裡,一直有個傳說。
浩瀚宇宙中孕育有一顆宇宙石,宇宙石的力量無法想象,誰能得到宇宙石,就能成爲宇宙最強的種族。
這個傳聞在不同的星系流傳着。
大家都相信宇宙石存在,併爲此付出行動,妄圖找到宇宙石,成爲宇宙裡最厲害的存在。
但是從來沒人見過這個所謂的宇宙石,它只存在傳聞中。
然而有些種族,在宇宙某些遺蹟中,頻繁找出關於宇宙石的記錄。
有這些佐證,所以大家更相信宇宙石的存在。
即便是原主的種族,也相信。
納夏聽見的對話,就是關於宇宙石。
地下城能運行這麼多年,靠的就是一顆石頭,不然以他們開採出來的能源,地下城早就運轉不下去了。
青黛一開始沒往這上面想。
但隨着套出來的話越來越多,很快就聯想到宇宙石上。
青黛可能是因爲激動,說漏嘴,正好讓納夏聽見了。
地下城的運轉靠那麼一顆石頭,能運轉這麼多年,這怎麼想都不對勁,所以納夏纔會告訴初箏。
如果真的是傳說中的宇宙石呢?
真的要是讓青黛拿到,他們就徹底輸了。
“嗚嗚嗚嗚!!”
左九嘴巴宛如被封上,只能從喉嚨裡發出聲音。
初箏看他一眼:“有話說?”
左九眼眶通紅,充滿血絲:“唔唔唔!!!”
初箏擡下手,左九酸脹的嘴巴瞬間得到解放。
左九活動下嘴巴,眼底滿是震驚和憤怒:“你們竟然是衝能源晶來的!!”
能源晶?
大概是地下城給那塊石頭取的名字。
初箏轉過身,背靠在欄杆上,右腳微微曲起,腳後跟抵着下面的牆,以手肘支撐身體,姿勢看上去隨性散漫。
她慢慢的掀起眼簾:“你知道那東西在哪兒?”
左九剛纔過於憤怒,只想着問個明白,此時被初箏反問,他才猛地反應過來。
他怎麼把這話問出來了?!
左九心頭狂跳,立即扭開頭,避開初箏的視線,乾巴巴的道:“我怎麼會知道,我只是聽說過。”
初箏慢條斯理的說:“聽說特別行動組只聽命賀進,你地位不低,不可能不知道那東西的位置。”
左九臉色莫名其妙的沉了幾分,先是冷笑,隨後又是諷刺:“你真想知道,得去問樓行,你應該聽過他,最近全是關於他的報道。我只是個臨時執行官,那種消息怎麼會讓我知道。”
仔細聽這話,隱隱透着幾分酸楚和嫉妒。
左九繼續說:“不過你現在想找到樓行,恐怕不可能。”
特別行動組每天都在找人,每次找到人,都會被他溜掉。
初箏:“你真不知道?”
“不知道。”左九硬邦邦的道。
“行。”初箏也不糾結:“那我們說下個問題。”
左九:“???”
還有什麼下個問題?
“樓行的罪名怎麼回事?”初箏無波無瀾的眸子平靜的看着左九:“是不是你嫉妒他,故意栽贓陷害?”
左九臉色先是一驚,隨後只剩下憤怒,聲調都拔高不少。
“他自己乾的事,你竟然說我栽贓陷害他?”
“不是你?”
“我爲什麼要陷害他!”左九怒斥:“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
初箏盯着左九看幾秒,這人憤怒,但並沒有心虛。
初箏看不出信沒信:“那是誰?”
左九冷哼一聲:“是他勾結盜賊,沒人冤枉他,證據齊全!”
左九表現得沒有任何心虛的跡象,初箏一時間無法判斷,到底是不是他。
所以……
“啊——”
左九被初箏按在欄杆上,半個身體掉在外面。
這裡距離下面很高,就這麼摔下去不死也的殘。
“真的不是我!!”左九隻恨現在體育館裡沒人,連個求救對象都沒有。
左九更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機會,想要大幹一場,建功立業,取代樓行,結果就遇見這麼一個女人。
左九氣到原地爆炸。
“那你知道是誰了?”
“……”
初箏將他腦袋往下按了按。
左九感覺抓着自己的那隻手,隨時會鬆開,他會掉下去,砸在下面,血肉模……
“我不知道是不是他,我只是猜的。”
他不想死。
他能感覺到這個女人真的會將他推下去。
初箏:“誰?”
左九嚥了咽口水,隨後快速出賣同事:“行動組的另外一個組長,他和樓行有矛盾。我之前看見他和人偷偷摸摸講話,那段時間也神神秘秘的,後來樓行就出事了……”
左九隻是懷疑,沒有證據。
“你沒騙我?”
“沒有,我沒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和那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只是想撿漏上個位而已。
初箏將他拽回來。
左九大口大口的喘氣,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你知道能源石在哪裡嗎?”
“在……”左九聲音一頓,呼吸都是一頓,他憤怒的瞪初箏一眼。
下一秒,左九半個身體又出去了。
“在哪兒?”
女孩兒冷漠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像是裹了一層冰渣子,涼氣直往骨頭縫裡鑽。
左九:“……”
他是倒了幾輩子的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