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裡註明,兩個人的婚前財產都交給寧瑾打理,榮則共榮,但若她的婚前產業有損,則由他的資產來填補漏洞。
如果兩個人日後分道揚鑣,所有他和她名下的產業全都對半分。
爲了補償他的勞心勞力,她需要在牀上盡到一個妻子的義務,且還要和他制定個三年一個娃五年兩個娃的這種長期計劃。。
好吧,這份合同挺直白的。
他可以幫她管理產業,不過前提條件是她得陪他好好睡覺,而且還得耕耘結果子。
言歌話落,去咬他的下巴:“要不,我現在就儘儘妻子的義務?”
寧瑾寫出這麼個合同,本來只是大着膽子試探她一下而已,也沒想過她真會如他所願。
現在聽到言歌這麼說,他的神情一慌,手腳都無措了起來,好似身上壓的不是什麼軟軟香香的女人,而是個催命的閻王,他伸手,將她腰身攬住。
但下一刻,卻是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挪了下去:“天不早了,先睡吧,有什麼話明日再說。”
言歌:……
她以爲自己幻聽了。
兩個人正正經經的夫妻,做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了,夫妻間的情趣都還沒展現出一分,他就婉拒。
這男人,既要她履行妻子的“責任”,又不願她靠他太近。
難不成,他真的是個基?
所以纔在合同裡特意註明要三年內生一個娃五年內生兩個娃。
代孕這種交易,言歌不反對,但前提,是沒有任何隱瞞的你情我願的交易基礎上。
言歌躺在男人的胳膊彎裡,試圖從宿主記憶裡找出點關於這男人搞基的蛛絲馬跡。
然而,半點都沒有。
宿主甚至都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性子。
言歌側身,面對着他,一臉認真的問:“寧瑾,你是不是同性戀?”
寧瑾:……
言歌繼續:“你讓我五年生兩個,這是想讓我爲你們寧家代孕?如果你存了這種心思,那我沒法答應你。”
寧瑾聲音冷冷:“你那隻眼睛看見的我喜歡男人?”
言歌沒答話,總覺得這男人的聲音有點古怪。
她的手抓了把他的胳膊:“那你非得我抓到證據才承認?同性戀又不是什麼大事,你就算是同性戀我也不會鄙視你……”
“我不是。”寧瑾打斷她:“我不是同性戀,我喜歡的是女人。”
言歌:“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寧瑾默。
垂眼盯着她好奇的目光,下一刻,他一個翻身到了牀頭,把牀頭燈關掉,緩了口氣,才又對她說:“睡吧。”
言歌:……
這男人生怕她非禮一般,還順勢拉開了與她之間的距離,背對着她睡的。
既然這麼想守着節操,幹嘛還要跑她房間爬她的牀。
言歌心頭哼了聲,她沒有也背對着他,而是乾脆把頭靠在他脖頸處,手也摟上了他的腰:“寧瑾,我剛剛睡了一覺,現在睡不着了,滿腦子都是你的那份協議。”
寧瑾睜眼,等着她繼續說話。
言歌嘆了口氣:“算了,睡吧”
這下睡不着的人,轉眼就成了寧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