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璐璐被顧暮幽這麼一說,漲紅了臉,死鴨子嘴硬的說道:“我爸說了,你反正也不住這裡,給我們住一下怎麼了?”
“隨便你們。”顧暮幽懶得跟他們爭辯口舌之快,她叫人把東西搬走,鄭莊必夫婦不準讓她搬的,她就丟在這裡,反正他們也別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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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莊必一家人都以爲顧暮幽怕了,正想高興的笑起來,然後進來了一個穿着西裝的男子恭敬的和顧暮幽握手,他們疑惑起來。
“葉先生,東西您都搬走了吧?”西裝男問道。
“我就剩下一些垃圾沒丟了,麻煩你帶的人幫我清理乾淨吧。”顧暮幽看着鄭家一家人冷笑着說道,“這些垃圾十分頑固呢,希望易先生多費心了。”
“放心,我們一向是專業的。”被顧暮幽稱爲易先生的人自信一笑,拍拍手又進來了幾個強壯的大漢。
“葉默!你想幹什麼?”鄭莊必見這樣的症狀有些發憷,他生氣的裝腔作勢吼道,“我可是你親舅舅!”
“那又怎樣?”顧暮幽不屑的笑了,然後轉身就離開。
剩下的事,自然是花錢叫人來做就好了,自己動手會總歸不好。
“葉默!你別走,你給我說清楚!”徐玉梅見葉默要走連忙衝了上去,被那幾個強壯的大漢一擋,她吞了吞唾沫,不敢靠近。
“我給你們十分鐘時間收拾包袱走人,不然我們就用非常手段了。”易先生微笑着說道,然後優雅的坐在沙發上等着他們走人。
那幾個大漢就站在他旁邊,抱着手冷眼看着他們幾個。
鄭莊必見葉默已經不見人影了,心裡對這個易先生還是很忌憚的,這個城市落後一些,有不少黑道勢力都在這帶活動,看這個人非富即貴的,他鄭莊必也招惹不起。
“這位先生,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麼要搬走啊,我可是那個小男孩的親舅舅啊,這裡不是他的房子嗎?”鄭莊必討好的問道。
鄭璐璐有些害怕的躲在徐玉梅的後面,她很怕這些長得牛高馬大的男人,怕是葉默找人來教訓他們的。
“噢,原來你是葉先生的舅舅啊。”易先生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鄭莊必還以爲有希望,虛僞的笑道:“是啊,我可是葉默的親舅舅啊,他怎麼會趕我走呢,只是發生了一些小摩擦,耍小孩子脾氣而已。”
“葉先生已經把房子賣給我們房地產公司了,我們是來回收房子的,過不久就裝修,馬上就可以住新主人了。”易先生依舊保持良好的職業素養,微笑着和鄭莊必說道,“葉先生說如果你們死賴着不走,我們是有權利處理掉你們呢。”
說到處理掉的時候,易先生眼裡閃着嗜血的光,他身上充滿着一股戾氣,嚇得鄭莊必後退一步,易先生馬上掛回那張職業笑臉。
鄭莊必覺得事情大條了,他沉默着思量應該如何是好。
徐玉梅就看不過去了,立馬上前叉着腰說道:“你是誰啊?還處理掉我們,天底下還有王法嗎?他葉默就這樣對待自己的親舅舅一家嗎!?”
鄭莊必見徐玉梅又亂說話,連忙捂住她的嘴,一臉歉意的跟易先生道歉:“我這婆娘愛亂說話,易先生別介意啊……”
“鄭先生還是快一些吧,離十分鐘還有六分鐘了。”易先生依舊微笑着,然後擡起手腕看了表後說道。
“我們爲什麼要搬走啊!這讓我們去哪啊?”鄭璐璐不高興的說道,她爲什麼要放着舒舒服服的房子不住離開這裡。
“你們去哪與我無關,那人錢財替人辦事而已,這間房子也不屬於葉先生了而是屬於我們公司,所以請便吧。”易先生說着已經沒有了笑臉,他的耐心快要耗完了,“還有五分鐘,希望你們收拾的快一些。”
“爸爸!”鄭璐璐不高興的嘟起嘴,她纔不要搬走呢。
“走走走,快走!收拾東西去!”鄭莊必是個識時務的人,他推着不情不願的妻女們進房間收拾貴重物品,其他的東西都不敢拿了,生怕不夠時間被這些人給打一頓就不值得了。
然後他們拿着零散的貴重物品和傢俱,慢吞吞的捨不得離開。
鄭璐璐更是拿着自己的一堆熊娃娃還有漂亮衣服,一股腦的塞進行李箱,但根本就不夠裝,她更加捨不得離開了。
時間一到,易先生擡頭示意壯漢們該幹活了。
壯漢們會意,就走過去,將鄭莊必和徐玉梅給扔出房子,把他們收拾好的東西也一起扔了出去,鄭璐璐更是被其中一個壯漢給拖出去的,因爲她死都不肯撒手她的公主牀。
那可是爸爸之前爲她買的牀啊!
“我的牀!我的衣服啊!那都是我的東西啊!”鄭璐璐一邊掙扎着一邊還咬了一口壯漢。
壯漢吃疼,一把將鄭璐璐丟在地上,然後暴力的把她給扔了出去。
“好疼,嗚嗚嗚……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們啊!?”鄭璐璐疼得哭了出來,在葉默房子外,徐玉梅也跟着女兒鬼哭狼嚎的哭了起來,一時間很是熱鬧,把周圍的鄰居都給吸引了過來。
“大家看啊,我外甥居然叫着黑社會來趕我們走,簡直沒天理,沒天理啊!”徐玉梅滿地撒潑着,一時間人們議論紛紛。
“喲,我說大姐,咱別在這裡丟人了好嗎?你死皮賴臉的住在這裡多久了,葉先生都和我說了,你們強行霸佔他的房子,導致他只能去別的城市住,現在房子都賣給我了,還想賴着不走呢~何況這房子又不是你的,撒什麼潑呢。”易先生陰陽怪氣的站在門口,一臉不屑的笑着說道,“我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我說呢,之前明明是那一家三口住的,聽說死了,然後這家人就住了進去,還以爲他們買的呢,沒想到是強佔別人房子啊。”一個大媽幡然醒悟的和自己的老伴說道,另外幾個大媽也一直點頭說“是啊是啊”。
“你不要血口噴人!”徐玉梅憤怒的指着易先生說道,“這是我們的家事,關你什麼事啊!”